面包车一路颠簸,行驶了一个半小时,最终停在偏远的一排海边废弃阁楼前。
阁楼的位置十分偏僻,周围只有荒草和沙滩。
海风呼啸着,吹得人瑟瑟发抖。
阿海粗暴地走上前将麻袋从车上拖下来,对着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给我弄进去!”
“老大,这……我们也跟着?”
其中一个小弟指了指常威的那间房子,又指了指麻袋,意思是要不要把人扛进去。
“废话,难道还要我请你们吃饭啊?”阿海不耐烦地踢了一脚麻袋,“赶紧的,把人给我弄进去!”
两个小弟不敢怠慢,合力扛起麻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破阁楼。
“这地方真破,鬼都不来。”其中一个小弟抱怨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厌恶。
“别废话了,赶紧把人弄进去,威少还等着呢。”
另一个小弟催促着,似乎有些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
破楼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霉味,隐约还能听到老鼠的吱吱声。
“这地方真是鬼气森森的……”其中一个小弟低声说道,似乎有些害怕。
“你少说两句吧,赶紧把人放下。”
另一个小弟连忙制止,似乎不想惹怒阿海跟常威。
常威不耐烦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人呢?怎么还没带过来?”常威不耐烦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躁。
“
来了来了,威少。”阿海得意的指着两个小弟扛着的麻袋,脸上堆满了假意讨好的笑容,语气谄媚地说道,“人就在这儿呢,我可是派他们兄弟俩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杜敏给弄来的。”
“赶紧的,把麻袋打开!”
常威迫不及待地站起身,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两个小弟连忙解开麻袋的绳子,将昏迷不醒的王慧倒在常威面前。
这时候阿海走了进来。
“威少,您过目,保证让您满意,今天你直接可以跟杜敏圆房拜天地了。”
阿海说完,伸手就要去解开王慧的衣服,给常威抱到床上。
“等等!”常威一把抓住阿海的手腕,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女人,眉头紧锁,“怎么是个村姑?”
阿海愣了一下,连忙低头仔细辨认,“这……这不是杜敏吗?”
“你TM的,眼睛瞎了吗?这是杜敏吗?”常威一脚踹在那两个小弟肚子上,怒吼道,“老子要的是杜敏,你俩TM的给我弄个这玩意儿过来干什么?”
一个小弟被踹得连连后退,捂着肚子痛苦地弯下腰,“威……威少,我们……我们真的抓的是杜敏啊……”
两个小弟被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威少,我们……我们确实是在医院门口抓的人,而且……而且还特意确认过,是……是杜敏没错。”
“放屁!”常威怒火中烧,指着地上的王慧破口大骂,“老子又不是
没见过杜敏,她长什么样我会不知道?你们当我是弱智还是怎么的,你们这群蠢货,给你们个照片,连人都认不出来,要你们有什么用?”
“威少,我们真的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保证下次一定完成任务。”小弟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不停地磕头求饶。
“下次?还有下次?”常威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老子还有时间跟你们耗下去吗?”
“滚!”
常威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马上给我滚蛋!”
阿海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小楼。
“那威少,我也先出去了。依我看,女人开灯关灯还不都一个样,您就好好享受。”
阿海说完,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常威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王慧,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就被一股邪火所取代。
“吗的,老子憋了一肚子火,既然抓错了人,那就拿你出气!”
常威一把扯开王慧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王慧在昏迷中感觉到一阵寒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你是谁?救命!救命!”
王慧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代替杜敏!”常威说着,狠狠的扑了上去。
“不要……不要……”
王慧拼命地摇头,想要呼救,却发不出
任何声音。
小楼里,回荡着王慧绝望的哭喊声,但很快就被淹没在夜色中。
事后,常威厌恶地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王慧。
他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污秽,然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转身离开了房间。
临走前,他对着门外的阿海说道:“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阿海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王慧,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那就谢谢威少了。”
阿海目送常威离开后,这才走到王慧身边,蹲下身子,看着着她红肿的脸颊,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美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阿海说着,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
阿海完事走后,随意地将王慧从地上拉起来,像丢垃圾一样,把她扔进了隔壁一间破败的草房。
这间草房,正是关押朱青青的地方。
“砰”的一声,王慧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她却毫无反应,依然昏迷不醒。
身上的衣物破败不堪,身上因为被暴力对待后,都是汗水跟污泥。
“唔……”
微弱的哀嚎声从角落里传来,王慧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破旧的窗户缝隙中透进来。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无力,尤其是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水……水……”
王慧的喉咙干涩难忍,嘴唇干裂,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
见。
“你是谁?”
一个虚弱的声音在王慧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