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江海市已经变天了。
龙家跟周家是蒸蒸日上。
而赵家哪里还有四大家族往日的风采?
现在常家都和程峰化干戈为玉帛了。
就在这时,一批警察走了进来,不顾佣人的劝阻,走进会议室。
“抱歉了赵老先生,我们例行搜查!现在怀疑您的孙女赵菲燕有多项犯罪证据!”
赵老爷子脸色一沉,“例行搜查?搜查什么?我们赵家犯了什么法?”
领头的警察面无表情,例行公事地掏出搜查令:“我们接到举报,赵氏集团赵菲燕小姐涉嫌偷税漏税、商业欺诈等多项违法犯罪活动。这是搜查令,请您配合。”
赵美玉在一旁冷笑一声:“大伯,您看,我就说吧,纸包不住火。现在好了,警察都找上门来了!”
赵老爷子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狠狠地瞪了赵美玉一眼,转头对警察说道:“我们赵家一向奉公守法,绝不可能做出违法的事情,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是不是搞错了,搜查之后就知道了。”带头的警察不为所动,大手一挥,“开始搜查!”
一群警察鱼贯而入,开始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
赵家的佣人们吓得瑟瑟发抖,不敢阻拦。
赵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赵美玉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她早就知道,赵家迟早会出事。
赵菲燕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搜查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警察几乎把赵家翻了个底朝天。
文件、账本、甚至连赵老爷子的古董花瓶都被仔细检查了一遍。
赵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赵美玉则悠闲地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终于,搜查结束了。
领头的警察走到赵老爷子面前,语气冰冷:“赵老先生,我们查到了一些东西,需要您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东西?你们有什么证据?”赵老爷子强压着怒火问道。
警察没有回答,只是严肃道:“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赵老爷子颓然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赵家完了。
赵美玉站起身,走到赵老爷子面前,故作关切地说道:“大伯,只是去做个笔录,您保重身体,不用太惊慌。菲燕的事情,我会尽力帮忙的。”
她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掩饰住了。
看来她去国外避避风头的做法果然明智,不然就成了赵菲燕的同伙了。
赵美玉虚伪的关心让赵老爷子心里一阵恶心,他冷哼一声,任由警察带走。
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赵美玉,眼中满是怨恨和不甘。
他认为,赵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赵美玉功不可没。
但他从不知道,实际是自己的错误教育方式,将赵菲燕害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赵美玉看着赵老爷子被带走,转身对吓傻了的元老们以及佣人们吩咐道:“该干嘛干嘛去,赵家有我在,还没倒呢!”
……
一处老式居民楼内,刘建国正匆匆忙忙收拾着行李。
他的老婆走了过来,狐疑道:“老刘,你这是又要去出差执行任务么?”
刘建国手忙脚乱地将几件衣服塞进破旧的旅行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杜老插手了这件事,他恐怕是在劫难逃了,眼下只有尽快跑去国外。
刘建国一把拉上旅行袋的拉链,心跳如擂鼓。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妻子说道:“是啊,临时任务,得赶紧走。这次时间可能有点长,你别担心。”
“老刘,你最近奇奇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这次出差连个招呼都不打,而且……你额头上的汗是怎么回事?屋里又没开火。”
说罢,她伸手想去触碰他的额头。
刘建国下意识地躲闪开,语气有些不耐烦:“哎呀,别磨叽了,我真得赶时间!上头催得紧,晚了要挨批的!”
他一把抓起旅行袋,往门口走去。
“等等!”妻子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安,“老刘,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刘建国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道:“说什么呢!我能犯什么事?我就是个为民跑腿的,你瞎想什么!”
他用力挣脱妻子的手,快步走到门口。
“老刘!”妻子在他身后喊道,“你要是真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别一个人扛着!”
刘建国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留下妻子在屋内独自垂泪。
他一路狂奔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偏僻的地址。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杜老的势力遍布整个江海市,甚至连警局都有他的人。
他留在江海市,只有死路一条。
出租车在坑洼不平的路上颠簸着,刘建国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他不断地回头张望,生怕有人跟踪。
到达目的地后,他付了车钱,下车走进一条昏暗的小巷。
巷子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墙壁上布满了污秽的涂鸦。
他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敲响了一扇破旧的铁门。
“谁啊?”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是我,刘刚。”
刘建国报了个假名字,将手里带着值钱物品的包又拿紧了紧。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侧身让他进去。
这男人名叫刀疤,专门负责偷渡业务。
刘建国之前通过关系联系上了他,并支付了一大笔钱,让他帮忙偷渡到国外。
“东西都带齐了吗?”刀疤问道。
刘建国点点头,将旅行袋递给他。
刀疤打开检查了一下,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还有一本假护照和一大叠现金。
“行,跟我来吧。”
刀疤拎起旅行袋,带着刘建国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挤满了人,空气污浊不堪。
这些人都是准备偷渡的,一个个神情紧张,目光躲闪。
刘建国找了个角落坐下,心里忐忑不安。
他知道,偷渡的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但他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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