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吴立仁带着麾下一万大军来到了丹徒城外,包括五千神威军和五千铁血军。而刘繇早率众在城门口迎接吴立仁一行的到来。
吴铭左边冉闵,右边花荣,身后不远处,臧霸率领大军虎视眈眈看着刘繇。刘繇率领张英、樊能、于糜、陈横四将策马来到吴立仁面前,抱拳施礼道:“见过吴使君!”
吴铭也同样还礼,“见过刘刺史!”
刘繇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城中已经为吴使君设下酒宴,请吴使君进城议事!”
吴立仁也不推辞,点了点头,这时,臧霸从身后策马奔了过来,“主公,末将愿意带三千兵马随主公左右,保护主公安危。”
说到这里,刘繇身后张英说道:“请吴使君见谅,丹徒城小,不能容下诸多兵马,还是请各位将军率大军在城外驻扎!”
臧霸怒视张英,大声说道:“主公!万一刘繇起了歹念,那便如何是好?请主公准许末将带大军护卫左右。”
听完臧霸的话,刘繇和他麾下几员大将都有些心虚地看着吴立仁,随后于糜大声喝道:“放肆!你乃何人,敢直呼我家主公大名?”
吴立仁故作生气说道:“宣高退下!刘刺史是何人?汉室宗亲!今番袁术逆贼在淮南作威作福,我尽心尽力为汉室除此逆贼,刘刺史怎么会有二心,此番正是我与刘刺史共讨袁贼之时,宣高休要再言,还不与我退下!”
吴立仁说完,刘繇有些心虚,干巴巴笑看着吴立仁,显得十分不自然。
臧霸应声而退,当然这些剧情自然是吴立仁昨日商量好加进来的。吴立仁看到刘繇的反应,心中自然已经有了判断。
“系统,检测刘繇四维属性。”
召唤出系统,先检测下刘繇再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吴铭从来不会因为对手开起来很弱便轻视对方,狮子搏兔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滴!检测到刘繇四维属性为:武力65,统率66,智力71,政治73。”
听完后,吴立仁哈哈一笑,对着刘繇说道:“我只带永曾一人进城赴宴,刘刺史,请带路!”
刘繇反应过来,连忙调转马头,向城内而去。
吴立仁大军驻扎在丹徒城外,早已惊动了丹徒城的百姓。百姓议论纷纷,听闻是吴立仁率大军来此和刘繇相会,共商伐袁之事,纷纷对吴立仁报以欢呼之声。吴立仁之名,其实早已传到了江东数郡,只是他还不知。
待吴立仁和刘繇渐渐远去后,围观百姓之中有一人忽然说道:“吴铭也是一方诸侯,为何如此冒失,孤身而入险地,实在非智者所为,若是因此命丧于此,岂不可惜?公以为如何?”
那人说完,看向身旁一个少年,那少年何等模样,明眉皓目,面如冠玉,风流倜傥,端的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看着刘繇引着吴立仁和冉闵进城,渐渐远去,他不由得哈哈一笑,对着刚刚问话之人说道:“非也非也!无知刘繇,怕是要被吴铭所擒!”
那人一听,颇为不解,继续说道:“吴铭只是带一人赴宴,即便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能如何?若是刘繇有心害他,吴铭岂不是必死无疑,公何故会说刘繇反被害?实在令人不解,公何不细说一番?”
那少年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要不多久,自见分晓,兄不必着急。此地怕是不能太平,吾先去也!”
说完,便大踏步向城门走去。
吴立仁带着冉闵一起来到了设宴之处,刘繇坐在主位,吴立仁坐在下首,冉闵紧挨着吴立仁坐下,其余刘繇文武也纷纷坐好不表。刘繇举起酒杯,对着吴立仁道:“素闻吴使君仁义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吴使君为汉室东奔西走,除乱伐逆,实在令人敬仰,诸公,来,一起敬吴使君!”
众人一起端起酒爵,向着吴立仁,齐声说道:“敬吴使君!”
接着刘繇又想到冉闵,在他心中,对冉闵一直怀有畏惧之心,此时冉闵坐在吴立仁身边,刘繇一眼望去,只看到冉闵神色肃穆地坐着,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让刘繇心神一凛,他手一伸,向着冉闵方向问道:“一直听说吴使君麾下有一员猛将,曾经一矛将夏侯渊钉死在城墙之上,又以一人之力独斗吕布、许褚、典韦三员大将而不败,号称天王将军,不知是不是这位将军?”
“某正是冉闵!”冉闵应声答道。
刘繇点了点头,端起酒爵,“冉将军果然威风凛凛,气势非凡,来,我再敬冉将军一杯!”
冉闵不发一言,再次端起酒爵,一饮而尽。
吴立仁看到两人喝完,开口说道:“刘刺史,今番天子下诏,令我等尽快诛灭叛逆袁术,我来此正是为了国事而来。刺史大人应该知道,我麾下郭侃秦昭等人正在前线,与袁术大军交锋。来此,便想能借道建业,从全椒腹背进攻,和郭侃前后夹击,定能大获全胜。不知刘刺史考虑的如何了?”
吴立仁也不废话,直奔主题,而刘繇轻轻放下酒杯,显得颇为为难地说道:“吴使君麾下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吴使君仁义之名播于四海,使君旌旗所到之处,无所不破,何须绕道,如此麻烦。”
吴立仁摇了摇头,“刺史大人此言差矣!袁术兵多将广,我麾下区区数万人马,岂能独自伐袁,还望刺史大人念在同为汉室效力的份上,准我大军借道,他日功成之日,我必当上奏天子,表奏刺史大人的功劳,如此既不费一兵一卒,又能成此大功,刘刺史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番话,让刘繇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眉头皱了皱,看了下自己手下的几位将领,张英会意,起身答道:“吴使君为何如此苦苦相逼!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我主准许使君借道,吴使君来一出假道灭虢,我主当何以自处?我主念在使君忠心为国,便没有明说,无奈使君好不识趣,如此相逼,莫非真的怀有此心?”
张英刚说完,只听得冉闵一拍桌案,猛然站起,怒视着刘繇和张英,大声喝道:“我主向来以信义著于天下,岂能行此小人之事!今番奉天子之诏,率大军讨伐逆贼袁术,汝等不肯尽力也便罢了,还如此疑心重重,闵虽愚钝,也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道理,尔等莫不是以为这江东诸郡是汝等之地不成?尔等如此推诿,不肯配合。难不成也要学袁术逆贼,割据一方自立为王?”
冉闵忽然暴起,令刘繇和张英心中畏惧,他又一番激昂的言论,更是让诸公无言以对。吴立仁心里暗暗为冉闵的演技点赞,接着忽然咳了一声说道:“永曾,不可无礼!我相信,刺史大人也是忠心为国的,他有此疑虑也是人之常情。汝这脾气,也要收敛一番,如此这般,吓到了刺史大人和各位将军,会让人以为我以武力逼迫刺史大人就范,这岂不是坏我名声?汝当亲自为刘刺史斟酒赔礼,不得推诿!”
众人皆看到冉闵脸上一个大写的不情愿,而吴立仁十分严肃地看着他,刘繇见状,连忙开口道:“冉将军快人快语,实在无罪,不须如此,不须如此!”
吴立仁没有理会刘繇,只是一动不动看着冉闵,冉闵无奈,只好起身,端起酒壶,向刘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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