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善祥?原来是她,吴立仁自然听过了张武傅善祥两人机缘巧合之下查到了军中一个细作的事情,只是当时吴立仁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如今看来,这两人是上演了一出经典古装爱情剧啊——帅气的英雄救美人,美人以身相许!
自然,帅气这个词,是不可少的,若是钟馗、李逵这样的救了傅善祥,那她恐怕只会来一句:妾身来生愿意做牛做马,以报答将军救命之恩。
“快快免礼,不知二位此来,是否是好事将近?”吴立仁呵呵一笑轻轻问道。
眼看被吴立仁看穿了,傅善祥更有些害羞,她低下头,没有说话,而一旁的张武则满面春风地答道:“主公英明!我与傅姑娘情投意合,身世也有些相近,如今家中都无长辈,还望主公能为我们二人主婚!”
吴立仁点了点头,果然和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不过这也是喜事,“不知这日子是否定下来了?”
张武点了点头,“已经定下来了,属下前段时间遇到袁酉道长,他为属下算过日子。再过六日,便是黄道吉日,一切皆宜。”
原来是袁天罡定的日子,那看起来六日之后便真的是黄道吉日了,吴立仁想了想,“文升一向与天王将军交情深厚,文升大婚,若是天王将军不到,岂不是憾事?不如这样,我这就派人去请天王将军回来,到时候我便与天王将军一起为汝二人主婚。”
本来张武是有心想让冉闵回来,可是如今寿春情况他也有些了解,所以自然不敢以自己的私事废了国家大事;吴立仁的这句话,让张武有些意外,他兴奋地看了看傅善祥,又轻轻抓了抓傅善祥的手,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属下多谢主公!”
虽然张武没有带来李鸿章之类的人物,但是张武大婚,确实也是一件喜事,三喜临门,吴立仁心中着实开心。
张武心中比吴立仁更加开心,从第一次遇到傅善祥,他心里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同时又被傅善祥的聪明乖巧所感染。只不过那个时候张武还是有着功名未就何以为家的执念。
随着傅善祥和张武的越来越多的接触,张武这才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掉入了傅善祥的温柔乡之中不能自拔。
“善祥,我,我今天很开心,真的,有天王和主公为我们主婚,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两人来到门外,张武终于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满目柔情地看着张武说道。
傅善祥此时一改刚刚在吴立仁面前的害羞和拘谨,在张武面前,她尽显自己最真的一面,“文升,我可说好了,你以后不许欺负我,还有你答应我的,以后要送我去郡学的。”
张武点了点头,“是的,都听你的。”
这六天时间,张武每天忙前忙后,准备着大婚;而冉闵,也从合肥赶了回来,同行的还有樊梨花。
戊寅年,冬月初九,宜纳采,婚嫁,求子,祭祀,斋醮,祈福。
虽然张武的职位并不算太高,傅善祥也没有什么背景,但是有吴立仁和冉闵为二人主婚,却也办的风风光光热闹无比。下邳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都到了。
张武和傅善祥来到冉闵面前,对着冉闵躬身一拜,冉闵连忙将二人一起扶起,颇为激动地对着张武道:“好兄弟!如今你能娶此娇妻,我也就放心了!对了,这是樊将军帮我替你们准备的贺礼,我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好好一起生活!”
冉闵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盒子,张武接了过来,打开后看到了一对金锁,张武这时才发现冉闵的目光向着不远处瞥了一下,张武也跟着一看,原来正是樊梨花嗔怪地盯着冉闵看,张武心思细腻,心知樊梨花一定是怪冉闵将自己“供”了出来。
“张武如今有了归宿,不知天王将军何时才能和樊将军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武呵呵一笑,想轻轻推动一番,冉闵此时只是嘿嘿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婚礼完毕,新娘子傅善祥被送入了洞房,张武则开始接受了许多文武的敬酒,一时间热闹不已。
这时花荣走了过来,他与傅善祥早已见了面叙了旧,也知道了傅善祥是他幼时的邻居,便当场认了傅善祥为义妹,所以看到花荣过来,张武还是喊了一声:“花大哥!”
“文升,我这个义妹,虽然刚认了没多久,但是我看得出她对你的感情,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能负了她,否则,我不管你以后当多大的官,定然不肯与你干休!”
张武连连点了点头道:“花大哥哪里的话,张武一定不会辜负善祥的!”
吴立仁此时和冉闵一起便饮酒边聊着,这时,只见一个士子来到了吴立仁和冉闵面前,对着两人拱手拜道:“学生上官静见过主公,天王将军!”
吴立仁这时仔细一看,立刻便认了出来,正是女扮男装的上官婉儿。从召唤出上官婉儿后,吴立仁令诸葛玄将她举荐到郡学之后,便很少听到她的消息,所以他现在不清楚上官婉儿为何又女扮男装来到这里是为何事。
吴立仁已经知道上官婉儿早已认出自己,他也没有戳穿上官婉儿的身份,只是问道:“不知公子此来是为何事?”
上官婉儿目光流转,白净的脸颊动了一动,“回主公的话!学生听闻主公曾张贴告示,求造纸之术;前几日又听闻主公招了一能人异士左从事,擅长造纸之术。学生不才,愿意跟在左从事身旁,以望能助左从事一臂之力,不知主公能否恩准?”
听到这,吴立仁有些弄不清这上官婉儿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一个花季才女去造纸,怎么想都感觉那画面不甚和谐。反倒是一旁的冉闵呵呵一笑,对着吴立仁道:“此子既然愿意从事此事,必然有一技之长;何况左从事现在一定也缺人手,既然都已经请到主公这里,何不成人之美,允了他便是。”
吴立仁点了点头,盯着上官婉儿看了几眼,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看着上官婉儿十分开心地离去,吴立仁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上官婉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酒宴完毕,张武已经微微有些醉意,宾客此时都已经离开,张武满面红光地来到了新房之中,看到床边坐着的傅善祥,张武吐了一口气,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傅善祥,口中痴痴地喊了句:“夫人!”
洞房之中,烛影摇红;张武就此在傅善祥的温柔乡中沦落,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