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若是没有周王英明神武,知人善用,那益州道路崎岖,别说收服了,就是走一遍都不知要多久,所以这最大的功劳,当然是周王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这样的话说的虽然有些大,但是却也有一定道理,如今的下邳,成了这九州之中最繁华的一座城市,可以算得上政治经济和问话忠心,自然让所有的下邳人都十分骄傲——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吴立仁在此起家。
大家都在一起闲聊着,而此时有一道靓丽的身影在不远处静静地盯着他们在议论,而自己陷入了沉思。
长孙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正是上官婉儿,而那个听着众人议论之人便是听吴立仁的命令,来到下邳游玩的长孙无垢。
长孙无垢虽然不曾参与什么国家大事,但是他也知道,在去年初冬的时候,苏秦曾经去西凉和马腾商议联盟的事情,而到现在不到一年的时间,灭了西蜀的苻坚就这样被吴立仁的大军给消灭了,这份震惊,让长孙无垢重新开始了对吴立仁和他的麾下文武的认识。
若是吴立仁打算对西凉用兵,马腾又能坚持多久呢?长孙无垢的脑海里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一个疑问。
我我听他们在说,苻坚败了。
上官婉儿也是十分高兴,连连点头道:是啊,前天刚收到的西川急报,昨天经过连夜的印刷,印出了一些报纸,大肆报道一番,也让大周的百姓跟着一起高兴高兴。
当初造纸和印刷研的时候,都要上官婉儿参与,所以现在每期大周时报的行,上官婉儿基本上都会全称参与,包括对于文章的审核。
周王真厉害,那么短的时间,就将苻坚给灭了
长孙无垢的话,再次得到了上官婉儿的热烈回应,那当然了,王兄啊,可不止这点本事,他会的东西多着呢,像《大周时报》这种东西,基本上就是王兄一手弄出来的。
周王还真是厉害呢!
长孙无垢有些怔怔地说道。
上官婉儿一把拉起长孙无垢的手,牵着她就走,走,今天带你去看一下乔府的娉婷小姐姐。
上官婉儿难得那么高兴,遇到了长孙无垢这样一个能聊得来的人,她和大乔也是亲如闺蜜一般,时常有来往,这次她奉命带着长孙无垢到处吃喝玩乐,自然不会忘了大乔。
两人来到乔府,正看到大乔在那里绣花,看到两人来到,她急忙将绣花给藏了起来,惹得上官婉儿咯咯一笑道:娉婷姐姐,藏什么藏,拿出来,不然我可要抢了!
上官婉儿和大乔之间其实没有多少秘密可言,而大乔也知道,上官婉儿一旦是想要看,定然会想尽办法拿到手,只不过现在有一个外人在这,大乔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
趁着大乔不注意,上官婉儿一下子夺了过来,那上面绣着几朵花,一旁还绣着一个金字。
姐姐你是不是要绣一个铭字?
被上官婉儿一下子说穿,大乔顿时脸色羞红,不知说什么才好。
长孙无垢自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是他看到大乔的容貌,不由得出了由衷的赞叹:真是国色天香啊!只是为何还没有许配人家?
上官婉儿眨了眨眼,若有所感地回答道:因为啊我这个姐姐,她想要嫁一个盖世英雄!
不明就里的长孙无垢继续追问道:那什么样的才算是盖世英雄?周王这样的英明之主,肯定是一个盖世英雄吧?
此言一说,大乔和上官婉儿竟然一起沉默了,看到两人的反应,长孙无垢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周王只有一个王后,并无其他侧室是吗?
两人一了点头,继而长孙无垢忽然想到了吴铭的铭,又注意到两人一致的反应,好像忽然想通了。
来都下邳,还一直无缘得见王后,不知婉儿姐姐能不能带小妹去拜见一下?
此时的长孙无垢迫切地想要见一下貂蝉,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容颜能够让吴立仁如此的一心一意。
南皮。
庞统回去之后,着实让薛仁贵开心了很久,这么久以来,薛仁贵一直在自责,因为一时大意,中了埋伏,连自己的军师都给丢在了乱军之中。虽然吴立仁一直没有处罚他,他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庞统回归后没多久,便听说了征西大军灭了苻坚的消息,这让他们更加的有压迫感。薛仁贵自从领军以来,立下的功劳虽然不少,攻城掠地也不少,但是却没有多少实质性进展。特别是上次一败,更是让薛仁贵有一种耻辱感。
苻坚一灭,那之后刘备便是最大的对手,士元一定要助我!
庞统呵呵一笑,拱手说道:统自然当仁不让,只不过还要等到周王的命令,将军现在还是要早晚训练将士,命令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下达了。不过到时候,将军以为,应当先取哪里?
之后的目标,不用说也是攻取冀州,只不过薛仁贵这一路,算是比较自由的,算是侧翼策应,进攻的主力还是要靠吴立仁那一路。而在薛仁贵之前的规划中,他是准备先背上,直取幽州,切断冀州和幽州以及辽东之间的联系,让刘备就在冀州成为瓮中之鳖。
只不过现在庞统却有其他意见,现在已经是七月底了,眼看已经秋天,幽州那边,用不了多久,便会进入冬天。若是现在将军准备按照原计划进行,那么势必要准备很多东西,用来应付幽州的苦寒天气。不仅如此,铁血军将士大多都是南人,若是真的在这样的天气攻打幽州,想必一定会有很多人不适应,于我军不利啊!故而统以为,不如和周王一起合围冀州,如今刘备的主要守军其实都在冀州,幽州兵马不多,而辽东离这里也有一个多月的路程,若是遇到大雪天气,甚至三个月都未必能赶到,我们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倒不如集中优势兵力,将刘备消灭在冀州,如此其他各地必然可以传檄而定,何须将军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