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莫小宝说话,比听他师傅莫道擎说话容易多了。
三言两语之间,符泽三人已经搞清楚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一切的幕后,果然是海外的新人类公司。
除此之外,苗子飞还交代了其他一些事情。
比如新人类公司和圣徒秘社在海外一直都是老对头。
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罢了。
两个组织撕逼已经撕了几十年难分胜负。
圣徒秘社公开宣布新人类公司是人类万恶的根源,因为他们数十年来都坐着一些惨无人道的反人类实验。
当然,圣徒秘社也拿出了太多的证据,至于几分真几分假就见仁见智了。
每次圣徒秘社一炮轰新人类公司,新人类公司的股价就会大幅度的波动。
至于新人类公司也不是吃素的,一直以来都在派人去寻找圣徒秘社的核心成员,抓到一个弄死一个。
按理来说像新人类这种在全球都有影响力的百强企业不应该和圣徒秘社纠缠过深的,毕竟圣徒秘社在大多数人的心里就是个邪教。
可是圣徒秘社就是毛毛虫不咬人膈应人,三天两头找新人类公司的麻烦。
别看新人类公司有官方背景,可是圣徒秘社做事毫无顾忌,双方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久而久之后,两方撕逼撕的那叫一个精彩啊,就和肯德基和麦当劳似的,有圣徒秘社成员公开露面的地方,就有新人类公司派出的武装人员砸场子,同样,有新人类公司高层成员参加会议的地方,就有圣徒秘社核心成员搞破坏。
而且这两个组织最开始的时候井水不犯河水,而且玩的也不是一个圈子的,可是莫名其妙的就突然怼起来了。
其实莫道擎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主要是那些“铁人”的尸体着实让他震惊了。
符泽乐了:“狗咬狗一嘴毛,谁管那些历史遗留问题,两边都不是什么好鸟,鱼死网破才好。”
他对圣徒秘社和新人类公司为什么掐起来,掐成什么样等问题并没有多大兴趣,如他所说,两方都不是什么好鸟,而且都远在海外,打出脑浆子和他也没关系。
炎蛇哈哈大笑:“怪不得新人类公司要弄死你,原来他们专门和圣徒秘社对着干啊。”
符泽双眼一亮:“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圣徒秘社要抓我,那我要是主动联系新人类公司的话,我和他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合作?”炎蛇一脸鄙夷:“人家就是想让圣徒秘社不痛快,你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有什么资格和人家合作。”
虽然炎蛇说的这番话有点戳心窝子,不过符泽不得不承认炎蛇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你们折腾一夜,就问出这些没用的信息?”符泽看向莫小宝说道:“还有那个苗子飞,现在还活着呢吧?”
莫小宝摊了摊手:“苗子飞并不是新人类公司的高层成员,最多就是个中层打手,能够问出的情报不多。”
“一个打手就敢带人跑华夏来找茬?”符泽有些太不信任莫道擎的手段:“要不让炎蛇再过去试试,万一那个什么苗子飞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呢。”
“这倒是随时可以,不过不要报太大希望了,师傅说了,只要符泽大哥肯帮我们的话,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帮你们?”符泽困惑的问道:“人不是已经抓到了吗,还怎么帮你们?”
“我师傅说,在华夏甚至在帝都,可能还有圣徒秘社和新人类公司的人。”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莫小宝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没关系,我师傅说,这些人肯定会来找你的。”
炎蛇皱了皱眉眉头:“你们的意思是,想让符泽当饵?”
莫小宝点了点头,符泽则是一脸的无奈。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挺让符泽心动的,反正圣徒秘社和新人类公司迟早要找上门,自己在四合院等着,等于是坐以待毙,而要是有莫道擎手下帮忙的话,那就等于是守株待兔了。
当然,其实两者并没有太大本质上的区别。
符泽看向身后的炎蛇和秦悲歌:“你们说呢?”
炎蛇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随便,反正现在两眼一抹黑,不如和他们合作,最起码行事上方便了很多。”
“不错,他们毕竟是官方的人。”秦悲歌面带忧容的说道:“凭我和蛇师弟二人未必能够护的你周全,与他们合作的话,对咱们很有利。”
“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符泽苦笑不已:“我长的就这么拉仇恨吗,这才几个月,这么多人想弄死我。”
炎蛇贱兮兮的笑道:“谁叫你有个那么不省心的二大爷呢。”
符泽一脸的无奈:“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特么居然没办法反驳你。”
大致敲定合作细节后,莫小宝很开心,许多话也再无顾忌了。
从怀里拿出了很多照片,递给符泽后莫小宝说道:“我师傅让你们看看。”
符泽扫了一眼,原来是那几具铁人尸体上的“零件”。
不过和之前那句尸体不一样的是,这些铁人的尸体内有着更多的黑魔法符文。
炎蛇和秦悲歌也扫了一眼。
三人都是,就是那么淡淡的扫了一眼。
可是这个细节却被莫小宝极其敏锐的注意到了。
十分聪慧的莫小宝稚嫩的小脸微微动容:“符泽大哥,你们。。。见过这种怪物?”
符泽也没隐瞒,点了点头将之前被袭的事说了一遍。
莫小宝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哎呀呀,怎么又扯到黑魔法上了呢。”
“你还知道黑魔法?”
“不知道,不过我听说过。”
炎蛇抱着膀子笑道:“小不点,你知道的还不少呢,像你师傅那种部门,奇人异事肯定不少吧,有没有懂黑魔法的,符泽中了血誓之约,能不能给解开。”
“关于血誓之约这件事我师傅早就知道了,而且也打听过了。”莫小宝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说道:“可惜,没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