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淑英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伸出玉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打开刘凡作恶的大手,娇嗔道“夫君,不要闹了,让妾身再睡一会儿,好困呀!”
刘凡轻拍小娇妻的**,调侃道“英儿,太阳都照屁股啦,还不快起床!今天不是要回门么,去的晚了被你父亲母亲笑话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淑英一惊,继而有些疑惑道“不是明天才是回门的日子吗?怎么今天就要去么?”
刘凡摇头道“反正今天在家中也没什么事情,不如今天就去吧!”
“哦哦!那就今天吧!”淑英说着轻轻伸出一截玉臂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深深懒腰,正要穿衣时,余光却突然发现身边刘凡几于喷火的目光,俏脸一阵绯红,伸手拉过锦被,遮住外泄的春光,娇喝道“济民哥哥!你还不快给我转过去!人家要穿衣服啦!”
刘凡不为所动,目光灼灼的紧盯淑英来不及遮掩的美好身段,邪笑道“嚯嚯嚯,小英儿,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该看的都看了,你还还什么羞呀,来!今儿就让夫君伺候你穿衣服吧!”
“呀!济民哥哥你做什么?快拿开你的臭手啦!讨厌…”
在小美人的阵阵娇呼声中,刘凡张开双手罩向这只“可口的小绵羊”,刚开始淑英还奋力反抗,一番徒劳的挣扎中,还是被刘凡占尽了便宜,到最后淑英已经有气无力的,只能任由刘凡施为,一番香艳旖旎的起床穿衣,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在淑英的哀求声中告一段落。
看着眼前无力反抗的小妻子,刘凡满足的拍拍手,威胁道“哼哼!现在知道违背夫君意愿的下场了吧!说吧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嗯?”
淑英面色绯红,香汗淋漓的软在榻上,无力的娇喘几声,见到刘凡满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心中大惊,连忙讨饶道“夫君不要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挠我痒痒了好不好嘛?大不了人家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嘛!”
看到淑英小脸上满是疲惫和哀求之色,刘凡心中一软,不在逗弄这个可人的小娇妻,反而温柔的轻轻拭去淑英俏脸上的汗水,轻柔道“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了,以后要乖乖的,知道吗?”
感受到自家夫君的温柔体贴,淑英糯糯的应道“嗯!妾身知道啦!”
一个时辰后,两人吃过一顿温馨旖旎的早餐,结伴前往田府。考虑到淑英初承恩泽身体有些不适,刘凡特意让人雇来一dǐng软轿,争取让淑英少受一diǎn路途的颠簸之苦。
“拜见岳父,岳母(爹爹,娘亲)!”见到大堂之上一身盛装的田畴夫妇,刘凡和淑英不敢怠慢,恭敬的行礼道
坐在正堂的田畴见状连忙站起来扶住刘凡两人,笑容满面道“哈哈!都起来吧!济民,英儿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这么拘礼了,来来来,坐下说话。”
田夫人也帮腔道“就是,就是。老爷说的不错,济民呀,有道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到了这就是到了自己家,要随意一diǎn。”
几人落座之后,田畴开口道“夫人,英儿你们两人去厨房看看,让他们多准备一些酒菜,难得济民和淑英前来,一会儿我们一家人畅饮几杯。”
田夫人福了一福“是,老爷。英儿咱们走吧。”说着不能淑英回答拉着女儿缓缓走出厅外。
目送两人离去,田畴轻舒了一口气,笑容满面的转头对刘凡道“济民呐!你和淑英完婚之后,老夫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既然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我也不瞒着你了。在香水作坊的事情上,老夫有些事情做的确实有些不地道,但那也是形势所迫,你也知道江南是东林党的大本营,以咱们爷俩在东林的名声,我不得不谨慎行事。这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以而为之,希望你能明白老夫的苦衷。我准备呢,过几天就带着你岳母回杭州去,至于香水作坊的事情,你过后派人来接管便是,老夫也懒得费心了。”
推脱之言!刘凡一眼就看出这是田畴的推脱之言。你自己贪婪无度,还把屎盆子扣在人家东林党的脑袋上,这香水的事情关东林党什么事情?田畴这是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呢。虽然心中有些不屑老家伙居然找如此蹩脚的借口,但对于他表达出来的善意刘凡还是很乐意接受的。所以刘凡索性装一状糊涂,拱手对着田畴道“岳父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这香水的秘方,本来就是济民送给淑英的聘礼之一,岳父收下也是应该。但岳父既然不愿继续管理,那济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岳父您放心,在商言商,按照咱们的协议该给您的一分都不会少。”
田畴脸色先是一变,接着笑容满面的说道“嗯!交给济民老夫也可以轻松一diǎn,毕竟我的年纪大了这些事情还是交个你们年轻人操心吧!”
刘凡见状连忙恭维道“岳父说笑了,您正值壮年怎么能说老呢?济民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要仰仗您呢!”
“应该的!应该的!”田畴笑不作声,继而岔开话题,绝口不提如何帮忙的事情,反而跟刘凡拉起家常来。刘凡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却不得不陪着老家伙闲扯。
两人聊了很久,田畴突然想起什么,满是担忧的问道“济民,我听说胶州遭了海盗洗劫,石河盐场被海盗一扫而空。这精盐的生意恐怕会受到影响吧!”
刘凡苦笑一声“确实如此,胶州盐场因为海盗的事情盐田基本都被破坏了,就连我新建的一个小船厂也毁于战火之中,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啊!想要恢复生产,还不知需要多长时间呢!最让我心忧的是陛下的那份“份子钱”那可是每年近二百万两的天文数字啊!没了盐场支撑这么多钱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还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