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瘸子那样说,肯定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三六九,一百二十字推全文。“顾瘸子笑起来。
”我知道一百二十字推一下全文。“我说。
”这是基础的字,我推个屁?“顾瘸子说。
“我有那本书,但是我不会让你看的。”我说。
顾瘸子肯定知道那是什么书。
他拿起笔来,就把这一百二十个字给写出来了,速度很快,我感觉都是瞎编的。
我看着翻译过来的文字,看顾瘸子。
“我不会坑你的。”
这顾瘸子可没有准儿。
就这个翻译过来的文字,我回去一一的对,然后推字,一点一点的,十分的麻烦,但是竟然真的能推出来,这些基字真的就像文知希所说,能推出来。
文知希怎么会知道这个呢?
她说是这是一个推字的基理,就是说,在某一种文字上常用的推字手段。
这些人的诡异,让我都无法去相信,有一些似乎都解释不清楚的。
《审位》,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本书叫这个名字。
推出来大半部,也明白了,就是方位学。
这个和阴阳学,风水学又完全不一样的。
方位,所在的位置,决定你的成功和失败,或者说达到的效果也是不一样的。
因事而审位,就比如打鼓,打鼓取物,打得什么鼓,取得什么物,方位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方位对了,取物的成功性就非常的大,反之,失败的可能性就大。
这个东西真的是假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方位学,确实是道出来了,天时,地利,人时之因,更多的讲的就是一个方位场。
《审位》方位之书,《鬼坟》做鬼之书,《鼓经》打鼓之作……
板史二十六卷,做科之书,这些书,确实是非常的难懂。
第二天,去公司呆了一会儿,我就去潘家园,看看有什么消息。
传得也是乱七八糟的,没有多少是真的。
都是关于门家城的,他们谈得更多的就是古董一类的东西,说门家城有多少东西,还说坐龙和飞凤,就和他们看见了一样,编得有鼻子带眼儿的。
我从潘家园出来,过天桥,走街。
有人叫我,竟然是门山,我愣了一下。
门山小声说:“跟我走。”
门山戴着帽子,压得很低。
过了胡同,上车,门山开车,竟然上了高速。
我问门山去哪儿,他说,安静,闭上眼睛休息。
我不说话了,闭上眼睛。
从高速下去,唐山的一栋小二楼,车从后面的门进去的。
门山看来是在这儿居住了。
进去,屋子里是古式的装修,门梦从二楼下来,跑了几步,一下就搂住了我。
坐下,喝茶。
“哥,又看到你了。”门梦笑着说。
“没你事,去订酒菜。”门山说。
门梦出去了。
“这儿是我租的地方,我和门梦不得不到这儿来。”门山说。
“什么情况?”我问。
门山跟我说,三派顶足了,他被人做了科了,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了,不跑就要命。
那么门河和门水对立起来,说是城各半,实际上还在纷争,门家不保。
门河和门水之争,看着是族里面的事情,实际上并不是,门河也不听门山的了。
门水是因为胡八爷而起,这就要看,最终门水能折腾到什么程度。
胡八爷这次出手是挺狠的,把门家给分裂了。
“你什么打算?就这样放弃了?”我问。
“如果门河能撑起门家这个家族,我早就退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能不管。”门山说。
“怎么管?”我问。
我的意思是说,就现在你还管?
“我也是在想办法,门水的能力更差,就是后面胡八爷在做鬼帮着,那门河,现在没有人帮着,现在就是对峙着,维持着,在想办法。”门山看我。
我很清楚,他找我的原因,就是想让我帮着。
“胡八爷帮鬼,帮着门水,有更具体的情况吗?”我问。
如果是这样,我要和胡八爷折腾,那就没有问题,我说过不参与这些事情。
可是现在看来不可能。
门山告诉我,胡八爷虽然不在门家城,但是做鬼有一个替死鬼,就是帮胡八爷带鬼,这个鬼一直没有找到。
《鬼坟》中,做鬼之人,害怕出问题,就带鬼,带鬼之人并不用会做鬼,带鬼的人,也叫替死鬼,因为这个是实在冒着风险的,让人知道了,不打死,也得打残废了。
谁愿意做这个带鬼呢?
门山没有查出来。
《鬼坟》中,带鬼之人,跟鬼寻线,很快就能找到。
这个带鬼之人,恐怕也是门家的人。
跟鬼寻线,首先要做鬼进场,带鬼之人就会拦鬼,这样就会被发现。
我是看懂了《鬼坟》,但是一鬼千变,我能变几变?
胡八爷一直是带鬼不出,我得逼他一下,跟鬼寻线,我要找到这个鬼。
但是,我并没有当时就答应门山,我要回去考虑一下。
我返回去,在小客厅喝茶,琢磨着这件事情。
我跟鬼寻线,那么会不会影响到顾瘸子?如果对顾瘸子有影响,他就会动科,在这方面,顾瘸子从来是不手软的。
顾瘸子跟我说过,兄弟的情义是情义,如果有事就是事儿,情义不变。
这到也好,伤不了兄弟的情义。
但是,我如果进去了,跟鬼寻线,会不会只是胡八爷这一条线?会不会缠线?这都是预料不到的。
那么胡八爷会不会亲自做鬼?
这些我都不得不考虑。
一旦跟进去,就如履薄冰,随时就会掉下去。
我这几天,把板史二十六卷,《鼓经》,《审位》,《鬼坟》,还有一些书,都翻看了一遍,我也在琢磨着,答应门山不。
我还是决定做了,我没有和多革青说,也没有和顾瘸子讲,但是我和文知希说了。
晚上吃过饭,我和文知希在小客厅说了这件事情。
文知希听完,也是良久没有说话。
我点上烟。
“这里面的水是太深了,你和胡八爷真的过不去的仇吗?”文知希问我。
我点头,但是我不能说,说了没有人信。
“既然这样,就做吧!”文知希说。
“我一直就想做,其实,没有绝好的机会,这次的机会也不是非常的好,做了,我担心会遇到意外,我父母……”我说。
“我知道,你很努力,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文知希说。
我相信文知希。
“谢谢你。”
我心里确实也是不安,没有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