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蕾开旋花(1 / 1)

鬼眼当铺 冰儿 1276 字 9个月前

这小子说,我护叶,东西肯定是没少拿,虽然和叶秋晨离婚了,实际是一个鼓儿,假的,那李小河二货一个,绿帽子戴得舒坦……

这话是太难听了。

”滚。“

我德鼓的传人,先传德再传鼓,这怎么搞的?我怀疑不是德鼓,可是打的是德鼓。

这帮孙子。

中国的很多东西都是这样,传来传去的,就传成这造型了,痛心疾首。

这德鼓八鼓不好缠。

他们分析我是德鼓,想抱我这棵树,也想从叶家弄点东西。

打鼓最初是表演,发展之后,就成了扎鼓,收破烂,下鼓收破烂,高鼓收古董,代表的是一种声音,打鼓就知道来干什么,跟吆喝一样,再发展就是高鼓,打的是人性世敌,玩的是心计。

那么关于正村衫子的身份,我也是闹不明白了,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记载,只有找野史,当年的野史,也是不好找。

我师父刘德为的信都留下来了,我到是有点信心。

我去贵德府转,希望能得到点什么消息。

贵德府确实是跟大车店一样了,非常的乱,私搭乱建的,昔日的高贵的贵德府已经逝去了。

贵德府其实是非常的大的,院子套院子,宅子通宅子,现在只有一条小路了,都封上了,各自为政。

转得我心烦,我所期望的并没有。

转出来,进古街,古街还是保持得很好。

我路过了简衫的古董店,进去了。

”钱子来了?”简衫马上给我泡茶。

“我闲着没事,瞎转,贵德府算是完了。”我坐下。

简衫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那笑有点意味。

简衫和叶秋晨是闺蜜,她们之间肯定是无话不谈的。

但是,简衫拎得清,我和叶家的事情,她不参与,也不扯到我和她的关系上来。

天黑下来,我要走,简衫不让我走,她说已经点了菜了。

半个小时,菜送过来,六个菜,还不错。

简衫拿出酒杯来,倒酒,倒完酒,看着我。

这丫头有点意思,那个酒杯是缠枝花杯,清代的,其实,在清代这种杯很多,值个千八百的,但是这个又是不同,缠枝花杯,杯中做了一个隐,这个隐无酒不现,当年有这种技术的,只有宫里,而且这种东西,只为后宫所有,极少。

隐于鱼,隐于蝶,隐于花……

鱼可游,?可飞,花可开,这个我是从来没见过。

这杯中是花,由蕾生花,慢慢展开。

我并不惊异,喝了一小口酒,吃菜,我装着看不到,我到是要看看这丫头玩什么。

简衫也喝了一小口,同样的杯子,应该是一对。

”铁子,叶秋晨跟我说过,你护叶的事情,这本身对叶家是好事,可是叶秋晨不高兴,不让你护叶,怎么回事?“简衫问我。

”也许是因为我们离婚的原因,她不想让我帮着叶家,这也没问题,我不帮就是了。”我说。

“你帮叶家那是仗义,好了,我也不参与这乱事。”简衫说。

喝酒,聊了当年的一些历史,我问当年在京城打鼓的大刘,是德鼓,关于他的传说,现在是有不少,有一些野史有过记载,可是那段历史不全,我想知道大刘的一些事情。

简衫笑了一下说:“我就喜欢野史,等下。”

简衫这古董铺子,有一个后进院,我后来才知道。

她出去半天,拿了几本手写的野史,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愣住了。

“你的杯呢?”

“噢,碎了,我扔到院子里的垃圾桶了。”

简衫当时就愣住了,极为不自然,鼻尖也冒汗了。

我笑起来,把杯拿出来,放在她面前。

简衫伸手打了我一下:“烦人,我想让你看看,你装着不知道。”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拿出来,真不小心打碎了,就可惜了。”我说。

“这是一对,何况东西就是来用的。”

“收起来吧,是真的,可以换一个贵德府。”我说。

简衫收杯说:“是一对的。”

说完,她脸竟然通红,我也明白简衫的意思。

弄得我不太舒服。

我看那些野史。

“你拿回去看吧!“

吃过饭,我回家。

我父亲在喝酒,我母亲看电视。

我陪着父亲喝了一杯,回自己房间,看那些野史。

我竟然发现了,关于正村衫子的记载。

正村衫子,竟然是中国人,三岁送走,为成特工。

原来正村衫子是中国人,为国效力。

那我师父刘德为就是……

这真是让我没有想到,这鼓打得,一直到我死,都不知道,这鼓是太高了。

此刻,我对我师父又有了重新的认识。

我看到了半夜,才休息。

早晨起来,刚出门,顾瘸子的车就停在门口,我上车。

我不说话,顾瘸子开车就走。

我点上烟,顾瘸子开车上国道,开了有四十多分钟,下道,进了村子。

村子很干净,一家门口停下来,进去。

一个老头出来了,头发全白了,很利索,一看就不是农村人,有文化的一个老头儿。

进茶室,喝茶。

老头把屋子收拾得非常舒服,外式展伸的茶室,全透明,老船木的大茶台,非常的舒服。

“舒先生。”

我点头。

“铁先生,顾先生说,你的鼓打得不错,我妻子生前喜欢听鼓,今天是她的忌日,可否为我妻子打个鼓呢?”舒先生说。

我心里骂着顾瘸子,这也太损了,让我打丧鼓。

情义之鼓,无拒词。

我师父说的。

我点头。

“谢谢铁先生,那一会儿就上山吧,就后面的这个山。”舍先生说。

我看顾瘸子,没有鼓。

舒先生进后屋,拿出一个鼓来,小鼓,老鼓。

“我妻子用的鼓。”舒先生说。

我接过来。

上山,一个坟,舒先生鞠躬后说:“请,铁先生。”

我开了丧鼓,声声如泣,音音悲凄……

舒先生掉了泪,可见父妻之情深厚,深爱如伤。

十分钟丧鼓,停鼓,我鞠躬,离开。

死者为大。

下山,顾瘸子小声说:“特么的太悲伤了,差点把我眼泪给打下来。”

我想抽顾瘸子,你让我打丧鼓也告诉我一声。

可是,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