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少小年你奶奶个猴儿(1 / 1)

鬼眼当铺 冰儿 1634 字 9个月前

车在城门那儿停下来,一个一个人的在检查。

衫子和我过去,直接出了城。

出城后,往北走,过了一条河,便是一个小村子。

自然村。

看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说:“你应该带更多的人来。”

衫子说:“有必要吗?”

进村子,直奔一户人家,这消息也太确切了吧?

我有点乱。

推门进去,少小年坐在那儿喝酒,看到我们,没有慌张,而是说:“来得够快的。”

衫子没有动枪,坐下了,少小年说:“兄弟,别来无恙?”

看来少小年知道我是谁了。

我说:“还是老样子。”

少小年说:“哟,声音都变了?”

我没说话,衫子说:“别废话了,把酒喝完,跟我们走。”

少小年说:“好的,谢谢正村衫子。”

少小年这是要找死吗?

我倒上了一杯酒,衫子说:“你最好别喝酒。”

我说:“兄弟很久没见了,喝一杯,不耽误事儿。”

衫子坐在一边盯着我们。

如果此时,少小年外面有自己的人,我到是不担心了。

我们聊了一些没用的,喝了一杯酒,少小年把怀放下说:“走吧。”

我站起来,看着少小年。

衫子把枪已经拿出来了。

少小年说:“你是SSSS级特务,对付我这么一个拐子,没必要拿枪。”

这话确实是,但是衫子很谨慎,没说话。

出来,错身的时候,少小年给了我一粒东西,软软的。

我看到少小年抬头,擦了一下嘴,是把东西吃了。

我走在前面,也吃了。

出来,衫子说:“你的车藏在什么地方?”

少小年回头说:“就在山根下。”

到山根下,看到了车,上车,衫子竟然倒在了车上。

少小年坐在车上,没动,我就知道有事儿了。

我进那个屋子的时候,有一股非常淡的味儿,我闻到了,但是也不奇怪,也许是什么花香,院子里养着花儿,不少都开着的,窗户还开着。

少小年给我东西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是下了药了。

我说:“你还弄这种卑鄙的手段?“

少小年说:“他们是侵略者,对他们还讲究什么手段吗?“

我点上烟,少小年把衫子的枪拿过去,然后对着衫子。

我说:“留着,还有用。“

少小年说:“现在知道你是马团长的,只有正村衫子,正村衫子在你到蓬莱的时候,也是有一个假的资料,杀掉他,你就彻底的安全了。“

我知道,我到蓬莱,是有一个新的资料,是蓬莱一家三口,也有一个儿子,叫野三吉村,儿子死亡,我顶的就是这个位置,名正言顺的。

我说:“不能杀,她还可以帮助我更多。”

少小年说:“你是舍不得吧?”

我说:“对,舍不得。”

少小年突然开枪,给了我一枪,又打在刚好的腿上。

然后就跑了,我把枪拿出来,少小子是拐子,但是真特么的快,钻山没影子了,我空放了几枪。

我去你大爷的,你打我干你奶奶的猴呀?

我包扎后,给衫子灌水,她醒过来了。

醒过来问我:“少小年呢?”

我说:“跑了。”

衫子自然明白其中的缘故了。

衫子让我开车,我说:“开不了。”

我看了一眼腿,衫子一愣,蹲下看我的腿。

衫子说:“真准,又是那个位置,一点不差的。”

我气得要发疯,衫子竟然一下就大笑起来。

我瞪着眼睛,衫子半天才不笑了说:“上车,回奉天。”

回奉天,直接把我送到医院,还是那个病房。

手术完,躺在那儿,衫子就出去了,得汇报。

我不知道她怎么汇报,反正任务没完成。

晚上,衫子还没来,我让守在门口的兵,去叫我的伙计来。

伙计来了,我让他把轮椅推来。

伙计看着我,半天说:“又受伤了,还是那条腿?”

我说:“还是那个位置,一点不差的。”

伙计差点没笑出声来,装出来的悲伤,带着笑,真是气人。

伙计推着我,去酒馆后,我说:“把豆腐李叫来,带点豆腐。”

我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此时的宪兵队都知道,我的朋友就是豆腐李和明小楼。

豆腐李来了,看着我,愣了一下说:“怎么搞的?”

我只是简单的说,执行任务的时候,伤了。

喝酒聊天,豆腐李说:“那件事得抓紧了,东北抗联,不少队伍损失可不小,就是因为那个计划。”

我点头。

我也着急,可是这鼓点儿打得太急了,也不成。

我回去,衫子在等我。

衫子看到我,很生气,说:“这样了,还喝酒,迟早得像少……”

她没有往下说,看了一眼外面。

我问:“中村难为你没有?”

衫子说:“没有,但是非常的不高兴,派另外的人去了。”

衫子小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实话实说了,衫子说:“你没提早发现吗?”

我说:“你是SSSS级特工,应该会发现的,可是你都没有发现。”

衫子说:“少小年太精明了,我以为是淡淡的花香。”

我知道衫子不会和我孙子中村那样汇报的。

这事,我孙子中村也不会问我的。

衫子说:“明天我去大连执行任务。”

我知道,大连那边的抗联队伍损失最大,几乎很难再打下去了。

我说:“注意安全。”

衫子第二天走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

衫子走后,我就让伙计来,推着我出去,去豆腐李那儿,告诉他,给于先生送二斤豆腐,我一会儿过去。

我也告诉他,衫子去大连了。

我去了于天家。

于先生在看书,他看到我受伤了,还是那条腿,也是想笑。

我和于天下棋,就聊到了明小楼。

于天说:“小楼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小楼了。”

这话透露出来伤感。

没有想到,说谁谁来。

明小楼来了,于天愣了半天,明小楼和于天几乎是不交往了。

明小楼进来,看到我,愣了半天说:“这轮椅又坐上了?”

我把身份说给于天,是对他的信任,我还想敲于天的鼓儿。

于天最初是不相信的,我证明了,于天非常的吃惊。

我对明小楼的话,只是笑了一下,于天很冷,说:“野三吉村先生在,有话明天说吧。”

明小楼坐下了说:“我和吉村先生是朋友,对吧?“

说完自己倒上了酒。

我说:“是呀,于先生,我和小楼是明白人。“

于天就明白了,他忍着,明白我要做什么。

聊天,我说:“小楼,那件事得办,我和上家说了,这一次,钱就可以让你十辈子吃不完,而且,可以把你送到最安全的地方。“

明小楼说:“你不是外党吧?“

我说:“我现在抓你,说你是外党,你说中村会相信谁呢?“

明小楼一哆嗦,说:“这件事我得慢慢办,和我中村的关系刚缓和,我需要点东西。“

我说:“我的家底都没有了,于先生有没有?借我一件,到时候两件还。“

于天想了半天说:“唉。“

于天装着无奈的样子,进后院,拿出一幅画儿来,让我们看。

明小楼说:“这是您的宝贝,舍得?“

于天说:“这个年纪了,吃一天算一天了,留着呢,我担心命会没有了。“

说完,看着我。

我说:“于先生,您这话几个意思?我没逼您吧?“

明小楼把画收起来说:“得,您二位折腾着,我走了。“

明小楼不想参与进来,走了。

明小楼走后,我说:“于先生,真对不起,夺您所爱了。“

于天说:“我还能为我们的国家做什么呢?只有这些了,粮食我也不能给你们,唉。“

于天被蓬莱人控制住,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