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机关四起(1 / 1)

鬼眼当铺 冰儿 1315 字 9个月前

两天后,我又遇到了唐伶,在楼梯上,我问:“唐秘书,晚上有空吗?“

唐伶看了我一眼说:“邵副处长,您有事儿?“

我说:“晚上请您喝一杯。“

唐伶说:“我和你熟悉吗?你们男人,都这德行。“

说完走了,把我凉在那儿。

也许这里不方便。

我打听到了唐伶现在的住处。

下班后,我开车去他家,一栋小楼,敲门,是唐伶,我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唐伶说:“邵副处长,请自重,如果你硬闯,我就动枪了。“

唐伶竟然真的把枪拿出来,对着我。

卧槽,你这干什么?

我退出来,上车开车就走了。

第二天,程铁进了我的办公室,大笑起来说:“没想到,邵兄一本正经的,还喜欢那口,那唐秘密你可别惹,是上面下来的人,局长都让三分的。“

我说:“美女,谁不喜欢,可惜哟,没那个福气,晚上请你喝一杯。“

程铁说:“不了,晚上还有事儿。“

程铁走后,我看文件,在文件里夹着一张纸条,写着:我们不认识,保重,到第一监狱,把一个叫周正的人,想办法弄出来。

我把上就点上烟,把纸条烧了。

能夹在文件中的,肯定就是我身边的人,我的秘书,可是我觉得奇怪,试探?

我这心呀,跳得紧呀!

这事我还真不敢动,我也不敢再问唐伶了,看来这是单线的,绝对不能问。

如果是试探呢?

我在找这个人,我的秘书,二十多岁,怎么看也不像,其它的人?那胆子也是太大了,玩灯下黑吗?

我回去,和瞎眼于说。

他想了半天说:“这个我也分析不出来了,老了,老了。”

我沉默了。

我现在不敢动,也不敢问。

一天我都在办公室,下班后,开车去了明小楼那儿。

和明小楼喝酒,他问我工作还顺利吗?

明小楼也许是客套。

我说:“还好。”

明小楼说:“真看不出来,你是……”

我笑了一下说:“工作需要。”

本来我是想从这儿得到什么消息,我依然没敢说。

从明小楼这儿出来,我就找楚卫。

我在酒馆等楚卫,他是跑进来的,满头的汗。

进来说:“邵副处长,您有事儿吗?”

我说:“你是不是找抽?坐下,陪我喝酒。”

我问楚卫,有什么消息没有?

楚卫说:“您是情报处的处长,还用问我?”

我说:“情报处也有不知道的情报,我听说有一个叫周正的人,这个人你给我了解一下。”

我不得不伸出试探的触须来。

对于楚卫我还是了解的,是打市井鼓儿的,当初是市井鼓儿的第一鼓儿,但是这个人绝对不过界,守着规矩。

他听我一说,小声说:“哥,这事我可不敢沾呀,您找别人,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楚卫起身就跑了。

我现在是尴尬了,我得打交错鼓儿了。

第二天,去了于天家。

和于天聊天,说到了雷老虎,少拐子。

于天说:“现在的局势看不太清楚,本分做人,做生意。“

我一听,这鼓儿是没法打了。

我真不敢说出来,我是干什么的,尽管于天是爱国人士,但是他针对的是侵略者,这个时候,他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的事情。

我回二处,程铁就叫我过去,他说:“你到一监去,把周正提回来。“

我一愣,我没有动作,这又是进一步的引诱吗?

我说:“现在就去。“

我带着四个人过去的。

见到了周正,显然已经被用过刑了。

带回情报处,自然还要是被审的,问情报。

这就是让我救的周正,这套儿,还是真的让我救呢?

一路上没有机会,带回处里,就关进审讯室了。

我去程铁的办公室,说:“周正在监狱那边已经被审过了,是一块硬骨头,如果说,再审也不一定能审出来,我觉得放长线,钓鱼。”

我想,我给周正机会了,他逃不走,我也没办法了,我不确定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如此了。

但是程铁不一定给这样的机会。

程铁说:“邵副处长,你是不知道,情报处审人的技术,比那些监狱的人强多了。”

我说:“如果钓鱼应该是不错的。”

程铁说:“你是不懂呀,老弟,他们都是单线的,放出去,就算不跑,他也不会有动作了,做闲了。”

我看过这方面的书,不少,没有想到,程铁是门儿清。

我说:“噢,原来是这样,那我得多和程处长学习了。”

这里面的水是太深了。

晚上茶铺,问瞎眼于,怎么办?

瞎眼于说:“你现在是盲人瞎马,没有机会,放弃。”

我一愣,说:“这可是给我的任务。”

瞎眼于说:“没有条件,你这交错鼓儿也打不成,如果强打,必露。”

我睡不着,琢磨着这件事,那是狼窝虎穴呀!

怎么办?周正是很重要的人物。

这交错鼓儿也是陷入了,无法打的程度了。

交错鼓儿的条件要求很多,也很高,如果条件少,打鼓儿,那是相当危险的。

放弃?我确实是不甘心。

第二天,上班,我去了程铁的办公室。

我问:“程处长,周正审得怎么样了?”

程铁说:“确实是硬骨头。”

我说:“人要是在情报处死了,就不好交待了。”

程铁说:“是呀,审出了来是功,审不出来,就是过呀,难办呀。”

我说:“我去看看。”

程铁说:“马到功成。”

我去了,进审讯室,我让其它的人出去了,我看到了监听设备。

周正已经是被折磨的没有人样子了。

我走过去,给他点上了一根烟,我自己也点上了,坐下。

我问:“你有想见的人吗?”

周正看着我,摇头。

我说:“谁都有父亲,兄弟,你也应该结婚了,有妻子,有儿子,也许这是你最后的时刻了,你要是想见一下,我可以想办法安排。”

周正说:“我没有。”

我慢慢的走过去,低头小声说:“你得说。”

周正说:“没有。”

周正是不想牵扯到任何人,现在任何人和周正有关系,都会倒霉的。

我给了周正一拳,出来。

我有了自己的鼓儿了,怎么打?还要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