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琴‘九天十地!’(1 / 1)

又一遍,大概有四五遍吧,然后又把院子里四周的环境给清扫了一番,甚至院子外的墙角,院子外数米地,也都统统情理清扫了一番。被南怀仁久久的清扫整理了数遍之后,这座居住过鸣人仙王与林启的老旧小院子才显得富有了些许的生机。

而林启则是端坐在院子里的一处,抚摸着一把陈旧的古琴,可以说的上是,真正的“可以谈素琴,阅金经”。当然,林启绝不仅仅只是弹弹琴,陶冶陶冶情操罢了,这把古琴也是鸣人仙王生前最是喜爱的物件,据传是以九天凰栖梧加工而成的,琴弦是以十地蛛燕蚕丝拉成的。相传九天上的凰栖梧曾经栖息过凤与凰的数代族群,凰栖梧通体全身都要散发着赤霞色红彤彤的烈焰,仿佛要将九天的一切全部燃烧殆尽一般的,火焰久久不能够熄灭。而十地蛛燕丝则是结合了十地的精蛛一族与十地的冰蚕一族的丝线,再融以十地燕族的唾沫,不断拉扯,到了一定的极限而形成的极具韧性的琴弦。

相传此琴名唤,九天十地。鸣人仙王生前最是喜爱弹之。此琴每每拨响琴弦,就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韵味,韵律。据传听久了,弹久了,对于自身的境界与实力,都能够精进。此时的林启拨响琴弦,一方面也是为了缅怀鸣人仙王,一方面则是把玩一下陈年的旧物,另一方面则是提拔提拔那南怀仁,精进他的修为与境界。

林启行事一向是井然有序,也是十分的顾全局势。那南怀仁此时听着林启奏响“九天十地”,干活的干劲也长了不少。若是外人在,绝不会相信一个年仅十九岁光景的少年,琴艺竟能够精进熟练到如此的地步境界,与他的外貌年龄绝对是不相符合的。

林启奏响拨动琴弦,“九天十地”美妙曼妙婉转的音律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小”院子里传播,然后向着院子外传去,先是在这一小座城池里,久久不停绝声响,然后又开始传播于一百零八座城池。

“这琴?琴声曼妙婉转,我生平从未听闻。”朝堂上有执掌开口了。

“是啊,我也仅仅只是在鸣人仙王尚且在之时,听过一次。”宰相与大将军站在皇座前的两侧,触感深怀。

“琴音流转,又有如此韵味,韵律十足,却又能够传播万里。”有文官执掌不禁赞叹道。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琴音绕丛林,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匆匆流淌。”有文官执掌为琴声流转而惊叹。

“你等欺我武将,不会吟诗作对。”有武将执掌开口。

……

就在满朝的执掌文官武将为琴声而心旷神怡之际,耳边仿佛就有一阵阵的微风忽然起起伏伏,悠悠扬扬,缠缠绵绵,极富有清韵的琴弦旋律令人回肠荡气。

“咳咳,大家是在开早朝。且肃静!”宰相开口了,平定早堂上的嘈杂声音。

“不过,这如歌之琴弦韵律,似春风绿拂田野,也似雨后笋芽落壳竹林;也似蛙声一片应和旋律奏章,如同拍岸的波涛声响;仿佛不尽的暮夜里头亮出了一轮高照的皎洁明月,也似过去的我们,追逐在大人的身后…………呵,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我很是渴望啊。”此时,就连苏永煌也在朝堂上打起了岔。

“摄政王,现在还是早朝。”直至身旁的文官之首宰相提醒,这才晃过了神。

……

此时的南怀仁已然打扫干净整座“小”院子,毕竟整整十余亩的地皮,足足情理整理到了暮夜降临。正端坐在林启一旁,静静听着林启拨响琴弦。

“这一晚无眠之夜,我借琉璃般的斑驳明月,串起来万古岁月遗留给我的沧桑,我轻然拨动了琴弦,琴声曼妙婉转,于池水之中流连徘徊,一阵阵,一道道的涟漪不愿般被激起,就好似那段岁月不愿被回忆,琴声穿越了万古的岁月,穿越了不朽的光景,与我对你们的思念一同前行。”林启拨动琴弦,不免触景伤怀,他太思念过去平静的日子了,那些日子里,与召唤的将士们一同畅游九天十地,三千大世界,何其快哉。

“大人。”南怀仁也不免作下了评价,“林启,林启大人,您奏响着这把琴,悠扬的就像山间,山涧的清泉水涌,不止哗哗的流淌着,似在不时调皮的激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水花溅起,碰了碰岸边的青石块,只是打个了招呼,拍了拍青石,说了说悄悄话,然后再一次继续向前流淌而去。”

“不错,南怀仁,你倒是能从琴声里听明白,听清楚我所表达的故事,确实是个可塑之才!”林启继续拨动琴弦,一边夸赞南怀仁。

远远便能够听到林启拨动琴弦的声音,悠悠扬扬,荡气回肠,一种难以让人捉摸的情思韵律让人别能感受一股遗风古道的韵味。虽然琴声如同在倾诉一般的,万古岁月之前的最为静谧美好的时光,最为灿烂的雨雪风霜,增添上了曾经最初的那些模样,仿佛这一切都在缓缓地流淌了起来。

“今晚月光如水,我能够听到如水一般的柔软极富韧性的婉转琴声,悠然地响起,时而舒缓如同柳之流泉,时而急越如飞流急下之湍瀑,时而清脆如同蚌之珠落于玉盘,时而低语如同两人咬耳呢喃细语。‘九天十地’这把琴,是一把极其洁净的琴,载着我曾经的心灵驶回我曾经的记忆深处,寻找精神的载体与载托。”林启此时奏罢,然后看着腰间那根被人用来拨弄纸钱灰烬的焦黑烧火棍,久久尘封的记忆与往事不由得渐渐浮现在了他的心头,最终,能够表现出来的,也只有奏响琴弦,苦涩一笑。

“大人文采盖世。”南怀仁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