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林启带着徐庶等一众大臣,回到皇宫之后,商议了一些事情后,便是让众人退下。
整日激战,人群,早已疲惫不堪。
徐庶等人,完全退下后,林启刚刚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一道倩影,突然冲进林启怀中。
“陛下,您没事吧!”
“臣妾在后宫,为您祈祷了一整天!”
李嫣然趴在林启怀中,泪流满面。
白天城外激战,李嫣然虽然人在皇宫,但一颗心,早已飘到城墙,担心林启的安危。
生怕林启受到伤害。
双臂,紧紧抱着林启。
“呵呵,皇后,不用担心,朕这不是没事嘛。”
林启拍了拍李嫣然的后背。
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柔情。
毕竟,在这诺大的皇宫内,李嫣然是为数不多,值得林启牵挂的人。
“陛下,你没事就好。”
“白天战争,您一定累坏了吧!”
“臣妾为您熬了点汤,补一补!”
说着,李嫣然挥挥手,示意身后的宫女,将熬好的汤端上来。
看着李嫣然尽心尽力,一脸关切的表情。
林启一颗心,也是彻底放松下来。
这一世,家人陪伴,猛将追随!
也不枉,重活一世!
他,必然要活出,属于自己的传奇!
谷阳城。
城主府内。
宋克难,被手下亲卫架着,一路仓皇逃窜。
终于在凌晨时分,逃回了谷阳城。
此刻,宋克难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看着跪在自己床前的几名庆国将领,虚弱道:“我们的士兵,撤回来多少?”
“许将军,如何了?”
闻言,一众庆国将领,皆是低下了头,不敢开口。
宋克难见状,愠怒道:“说!”
“启禀大将军,我军深夜遭到敌军突袭,伤亡惨重,撤回谷阳城者,不足三万之众!”
“军中,有人亲眼看见徐将军,被敌军将领,砍下了脑袋,为国捐躯!”
一名庆国将领,低声道。
“噗!”
“啊啊啊……”
“该死的林启小儿,本将军一定要杀了你!”
“我与你誓不两立!”
一口鲜血喷出,宋克难双目瞪圆,钢牙几乎咬碎。
十五万大军出征,此刻,居然只剩下不到三万人!
中路军,此番可谓是元气大伤!
庆国出战以来,这是最惨重的一次失败!
宋克难作为三军主帅,难辞其咎!
那名许将军,更是宋克难军旅之途的领路人。
当场,正是有着对方的帮助,宋克难这才能步步高升,当上中路军统帅。
此刻,也是被林国将领灭杀!
宋克难心中悲愤,难以言明。
众人默然,心情皆是沮丧无比,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无人开口。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宋克难情绪刚刚有所稳定,一名亲卫,忽然冲了进来。
“启禀大将军,城外发现林国军队身影!”
“什么!”
闻言,大厅内,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
不少庆国将领脸上,甚至露出惊惧之色。
接连的失败,让众人心中,已经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光是听到林国大军的名号,就足矣失去战斗的勇气。
“该死,林启小儿欺我太甚!”
“来人,扶我上城墙!”
宋克难怒吼一声,在左右的扶持下,穿上铠甲,向城墙走去。
谷阳城,原本是林国军粮重地。
如今,城墙上,却是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庆国将士。
一个个面色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庞锦龙站在城墙上,更是手握长剑,眉头紧皱。
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十五万庆国大军出征,竟然惨败而归!
原本无忧的谷阳城,此刻,却成了双方交战的第一线。
庞锦龙,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大将军,您怎么来了?”
下一刻,庞锦龙转身,就看到宋克难身着金盔,在几名侍卫的搀扶下,来到了城墙上。
“城外,什么情况?”
宋克难神色冰冷。
手握出鞘长剑,眼中杀意四射。
此刻的他,只想报仇,报昨日的一箭之仇。
“启禀大将军,敌军人数不详,只是在城外蹲守,不断袭杀逃回的庆国士兵!”
庞锦龙拱手道。
宋克难目光望去,只见,密林中,有着战马奔腾。
道路上,凡是出现庆国士兵的身影,便是有着林国骑兵,从两侧杀出。
前后伏杀之下,基本没有庆国士兵,能够幸运。
“杀啊!”
“噗嗤!”
“求求你们,别杀……”
“呃……”
就在宋克难等人站在城墙上,观望之时。
官道上,一支数百人的庆国溃兵,再度被林国骑兵袭杀。
一个不留,鲜血喷溅,人头滚滚。
场面,令人胆寒。
“该死!”
“来人,给我放箭,射死他们!”
城墙上,宋克难见到这一幕,怒喝道。
“嗖!”
“嗖!”
“……”
士兵们拉弓引箭,无数箭矢,飞射而出。
“铛!”
“铛!”
“……”
可惜,林国骑兵所在位置,超出了庆国弓箭手的射程。
无数箭矢,刚好落在林国骑兵,十步之外。
公孙瓒手握长枪,骑在战马身上,看着远处的谷阳城城墙,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人,取弓来!”
“喏!”
一名白马义从上前,递给一张硬弓,和一壶箭矢。
“驾!”
下一刻,公孙瓒将长枪插在地上,双腿一夹,战马奔腾而出。
“儿郎们,原地等我!”
“本将军去去就回!”
吩咐一声,公孙瓒骑着战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奔谷阳城而去。
“该死!”
“气煞我也!”
城墙上,宋克难原本正在大发雷霆,忽然发现了城外奔驰而来的公孙瓒。
当下,怒喝道:“来人,给我将他射下马来!”
“嗖!”
“嗖!”
“……”
庆国弓箭手,纷纷弯弓射箭,密集的箭矢,如同雨水一般,射杀公孙瓒。
“闪!”
面对密集的箭雨,公孙瓒侧身,直接从战马身上,一个翻滚,手握马缰,将身子躲在战马的另一侧。
人,完全躲在战马右侧。
箭矢,根本伤不到他。
“该死!”
“给我射伤战马!”
“看他还怎么躲!”
宋克难恶狠狠道。
“嗖!”
“嗖!”
“……”
然而,下一刻,战马上的公孙瓒,不知何时勒住马匹,手握硬弓,七箭连珠。
长箭袭空,每一次射击。
都会有七支长箭,飞射而出。
“噗嗤!”
“噗嗤!”
“……”
血花飞溅,每一支箭矢,都携带着恐怖之力。
轻易可以洞穿数名庆国弓箭手的身体。
一时间,城墙上,庆国弓箭手的哀嚎声,接连响起。
弓箭手,阵型,也是散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