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与主公一同前去!”赵小义依然坚持。
“你走了,平川城谁来留守?”张羽反问道。
“晴儿姐可以!”
赵晴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在一旁可没说话,怎么这重任就落到自己的头上了。
“晴儿!平川城是我们的大本营,是重中之重,你若选择留守,就必须要保证平川城的安危。”张羽认真的看着赵晴儿的眼睛。
“主公放心,人在城在,人不在城也在。”赵晴儿很硬气的说道。
“好!那小义就带两个团随我去居延县。”张羽当即下了决定。
两个团,奔袭居延县。
若是居延县的县令不开城门,被以抗命之罪直接破城。
掌控住居延县的县城之后,才真正意义上,让平川城有了南部的屏障。
事不宜迟,张羽立刻带着赵小义,江达黎楚民两个团。
朝着南边儿狂奔而去。
顺着官道的方向,众人玩命的奔驰。
大多数人都没有战马,但是跑起来与战马的速度也不妨多让。
平日里高强度的体能拉练在这种时候就显现出来了。
速度快又持久,完全达到了战术穿插的身体素质。
用了半天的时间。
张羽便带着两个团,五千多人到达了居延县的城下,此时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
视线开始有些昏暗。
此时县丞的大门紧闭着,城上有严防死守的士兵,正拉着弓箭,严阵以待。
姚雄独自一人手持圣旨策马奔驰到城门楼下。
“陛下亲封,平川城县令张羽,就任凉州刺史之位,刺史大人亲临居延县,还不快快打开城门。”姚雄朗声大呼道。
承上沉寂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到了一个身穿官袍的人,从女墙伸出头来。
此人正是居延县的县令,钱才河。
“张羽是吧?早听说过你的名字了,一个小小的平川城县令,也敢捏造圣旨,我看你和你的九族都活腻歪了。”钱才河讥讽道。
“要不你下来看看这圣旨是真是假?”姚雄将手中的圣旨举得高高的。
“不用看了,从一个县令直接做到刺史的位置,后无来者不敢说,但绝对前无古人,张羽你是想骗傻子是不是?”钱才河大笑道。
他是真的没有把张羽放在眼里。
毕竟平川县,在武原郡几个县城之中,算是最落后的了,而且人口最少。
县城与县城之间也是存在鄙视链的。
一直以来平川城的县令,都是其他县令最看不起的存在。
这种县令居然能够当上凉州的刺史,钱才河是见了鬼才会相信这种鬼话。
“这城门离不开,便是抗旨不尊,我家主公说了,不开城门,那我们就主动破城,到时候就不是好好跟你说了。”姚雄威胁道。
“破城!”
“破城!”
“破城!”
五千人马,齐声大呼,神威震天。
钱才河甚至放在女墙上的手都感觉到了剧烈的震动。
他脸色大变。
他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羽的手中会有这么多的人马。
最穷的县城,却可以养五千精兵,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
不过他的心里面还是比较自信的,居延县也算是武原郡经济最发达的县城,城池高大,而且还有护城河护卫。
四面城墙,吊桥拉起来,外人根本连城门口都摸不到。
别说区区五千人马,便是再来五千钱才河都丝毫不畏惧。
“张羽,滚回你的平川城去吧,在逗留片刻,我便让你跟你的人葬身于此。”钱才河威胁道。
张羽见道理说不通,面对姚雄招了招手。
姚雄很快,便回到了张羽的身边。
“主公,这混蛋是油盐不进,不如还是跟上次一样,我一个人去,把那城门给毁了。”姚雄主动请缨道。
“没必要那么麻烦,先驻扎下来。”张羽命令道。
听闻此言,倒是赵小义紧张了起来:“主公,难道你打算以五千人马围困居延县吗?”
“你觉得可能吗?”张羽反问道。
赵小义就是觉得不可能,才会如此紧张的问,自然是马上摇了摇头。
“那不就对了,听我的命令,先原地驻扎,今晚你们就知道了。”张羽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赵小义,江达,黎楚民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即不再多问,立刻执行了张羽的命令。
居延县北门,五百步的距离,张羽等人安营扎寨。
五千人马的营寨看起来蔚为壮观。
这两个团的人看起来特别的悠闲,夜幕降临之后都升起了篝火,以班为单位围着篝火闲聊了起来。
钱才河站在女墙之上,望着这一幕,顿时恨的牙痒痒。
若不是他,城内只有一千守军,他早就带着人杀出去了。
再加上苏龙已经召集了城内其他世家的私兵,前往武威。
也就是说他现在能动用的有且只有这一千人马。
四个城门口,每个门口只能分配两百五十个人。
捉襟见肘。
钱才河见张羽只在北门驻扎,于是将其他城门口的守军降到了二十,其他人全部汇聚在北门。
口嗨归口嗨,可是面对五千敌军的威胁,他心里面还是很紧张的。
狠话已经说出去了,若是守不住县城,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可是一直到后半夜,张羽的营寨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甚至连那些篝火都接连熄灭。
张羽的营寨里面,动静越来越小。
看的钱才河,眉头紧皱。
再加上时间实在是晚了,他困意上头,平时养尊处优,在哪里熬过这种夜。
也是匆匆将守城的任务交给了居延县的县尉,便离开了城墙,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之内休息。
就在钱才河,离开城墙的同一时间。
成为一伙人,趁着月色穿着夜行衣,悄悄的抵达了县城的东门。
东门守军只有二十人,十个在城墙之上,十个在城门后面守着。
所有的守军都抱着自己的兵器,正在打盹。
突然,一个士兵被一声异响惊醒。
他赶紧抓起了自己手中的刀,然后警惕的望着周围。
虽然不远处立着火把,可是火把的光芒能够照亮的范围有限。
他觉得心中不安,赶紧踢了也踢自己面前的袍泽。
“醒醒,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哪有什么动静?我看你是做噩梦了吧?贼兵都在北门呢,咱们东门能有什么动静?再说吊桥还拉起来呢,他们游不过来。”跑着嘟囔了一句,换了一个姿势,接着又很快睡熟了。
最先惊醒的士兵,惊魂未定的环顾四周,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觉得应该是自己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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