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龙听见秦风的语气,哪会不明白秦风这一次,是真的认真了。
他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可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按照秦风的命令去做。
黑溪城守军所有男儿们都在这时眼眶通红,他们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所有人,往北突击!!!”
只听一声嘶哑长啸,黑溪城守军也都在这时斗志昂扬。
他们猛地转过身去,在张傲龙的带领下,冲向了北边。
两千人的气势融为一体,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直冲云霄,虽然蛮族俘虏加起来足足有两万人,可他们手无寸铁,顶多手里拿着棍棒农具,和普通人对峙还能有些威胁。
但黑溪城士兵们可都是穿着盔甲,手持兵刃的,再加上蛮族俘虏数量虽多,可也不是聚在一处,这两千人同时突围,顶多能和四千蛮族俘虏对上。
所以在黑溪城守军的冲锋之下,蛮族俘虏虽然想要抵挡,可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就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黑溪城守军从这条口子里鱼贯而出,在蛮族的包围圈里,只剩下了秦风一人。
“秦大人,接下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时间了。”
这话听着有些暧昧,可对眼前这两人来说,心情都在这时变得紧张起来。
秦风环视四周,虽然看起来一副平静模样,可他的心中,却也十分忐忑,毕竟站在他面前的,可是足足整整两万人。
饶是他自诩天神下凡,也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更别说只是个普通人了。#@$&
这让秦风心中有些无奈,现在他身上没有穿着天龙甲,天龙枪也不在身边,不然的话,他的战斗力还能提升一倍,至少突围是没问题的。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拖住局面,最好还可以周旋。
小公主此时还在城内,而他的天龙甲与天龙枪就在自己的住处放着,若是能拿到天龙甲和天龙枪,局面立刻就能得到扭转,可在这之前,要怎么先稳住局面,这是个问题。
他的目光落在格尔哈达身上,对这些蛮族来说,格尔哈达的地位显然极为重要。
可自己将格尔哈达抓住的话,能拖住局面吗?%&(&
稍加思索之后,秦风立刻否定了答案,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恐怕未必能起到想要的效果,甚至还有可能激怒这些蛮族,让他们干脆破釜沉舟。
或许,自己可以找个不那么重要的目标?
秦风心中想着,又一次看向四周,也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找到了答案。
呼延铁就在格尔哈达身后不远处,以秦风的速度,只需要短短两个呼吸的功夫,便能从这里冲到呼延铁的面前。
他的实力和格尔哈达比起来,要差了一些,而且在蛮族军队中的地位,也未必能比得上格尔哈达。
毕竟在这些蛮族士兵的心中,格尔哈达才是他们的将军,至于呼延铁,他们肯定不会有多少敬畏。
可偏偏呼延铁的身份又极为特殊,若是有点什么麻烦,对整个蛮族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想到这里,秦风心中顿时定下许多。
既然心中有了思路,按照秦风的性格,肯定不会有半点犹豫。
他也在这一瞬间猛地冲了出去,瞬间便在格尔哈达的面前停下。
这恐怖的速度让人只能瞧见一道残影,甚至还没看清楚秦风的动作,格尔哈达就发现秦风已经来到自己面前。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防守,却发现秦风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他。
只见秦风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越过了格尔哈达,他的目标本来就是在格尔哈达身后的呼延铁。
呼延铁只觉得眼前一黑,脖子就似乎被什么人给勒住。
秦风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已经将他拽入怀中。
呼延铁剧烈的挣扎着,想要从秦风的怀中挣脱,可他的力量在秦风的七牛之力面前,根本就是蚍蜉撼树而已。
“所有人都给我后退,若是谁敢上前,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秦风目光冰冷的看向四周众人,格尔哈达在见到秦风的动作后,已经第一时间想要阻止,可还是慢了半拍。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延铁已经落入了秦风手中。
四周那些蛮族俘虏都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纷纷看向格尔哈达。
可格尔哈达也在这时眉头紧皱,他当然明白秦风的意思,一个是给黑溪城守军拖延时间,另一个目的则是想给自己拉扯的空间。
可他思来想去,却似乎没有一点办法。
以秦风的实力,想要将呼延铁的脖子扭断,只是短短一个呼吸的事情。
虽然呼延铁在这蛮族大军中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可要真让秦风把呼延铁宰了,那他就算答应了这一仗,却依旧是吃亏的那个。
想到这里,他也只好伸出手臂,示意周围其他的蛮族俘虏后退。
周围的蛮族表情都变得有些古怪,可格尔哈达既然下了命令,他们也只能默默后退。
“秦风,你想做什么?你若敢伤他性命,我们蛮族便是赌上举族皆灭,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顿时有些急了,呼延启前两天才来和他见过,如果自己现在就让呼延铁丢了性命,回头要怎么给呼延启交代?
可秦风却只是不紧不慢的冷笑一声:“那就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呼延铁向后退去。
格尔哈达连忙跟上,可又不敢离得太近,生怕惹怒了秦风,真的结束了呼延铁的性命。
那呼延铁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在秦风巨大的力量下,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徒劳而已。
这让呼延铁的心情变得几位郁闷,他在蛮族的时候,虽然要论战斗技巧,未必是最强的那个,可只说蛮力,他绝对是整个蛮族第一人。
现在在秦风的面前,他就如同小鸡仔一样被秦风捏圆搓扁。
如果在面对比自己强出一些的敌人时,或许他还能想着反抗,可在面对自己根本无力抵挡的敌人时,他现在的心中,只剩下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