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扭头看去,才发现是他们后边的走廊里有个穿红戴绿的姑娘走了过来。
这是个御姐风的美人,行走之间便带着一种高傲的姿态。
刚才还在嘲讽秦风的李贺等人,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秦风看到他们的样子,有些好奇,这个美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让他们这么激动。
“梨花姐,你怎么来了?吴姑娘呢?她今日何时露面。”
李贺一脸期待的问道。
就在秦风还在想这会不会就是吴裳时,李贺的话告诉了秦风答案。
原来这并不是吴裳,不过从他的语气能听出来,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吴裳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不然李贺也不会向她询问吴裳的下落了。
被称为梨花姐的御姐美人并没有搭理李贺,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小公主的身上,倒是让秦风一阵惊讶。
小公主见到梨花姐,也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
“梨花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傻丫头,我本来就是吴府的下人,是专门伺候大小姐的,你忘了吗?”
这边的两人正在交谈,那边的李贺也愣了一下。#@$&
“梨花姐,你和这个小偷认识?”
他刚才还打算用小公主做过小偷的事情来给秦风泼脏水,没想到她口中的小偷竟然和梨花姐认识。
梨花姐可是从小就照顾吴裳的人,如果这两人关系很好,自己岂不是得罪了梨花?
到时候梨花在吴裳的面前说自己坏话该怎么办??
他感到一阵紧张。%&(&
梨花果然在这时笑了起来:“没错,这个李妹妹是来北海找人的,十天之前,我曾在城外和她见过一面,当时的她就十分落魄。”
“我看她可怜,就和她交谈几句,才发现她虽然衣衫褴褛,可是谈吐不凡,再追问一下才知道,果然是个大家闺秀。”
“只不过她来北海找人,不小心迷路了,身上的盘缠也花的差不多了。”
“所以我就送了她一身衣服,又请她吃了顿饭,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别人是蓄意而为的小偷了?”
梨花不满的说到。
她和小公主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能看出来小公主绝对不是坏人。
李贺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他本来想着这个秦风是外地来的,自己随便怎么说他,他都没法还嘴。
可没想到,梨花竟然站出来帮忙说话了。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可还是不服气,只能悻悻说道:“那又怎么样,她不还是打算在我家吃饭不给钱了吗?”
“呵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李家去年交的商税可是整整十万两,那就代表着李家去年的收入是三百万两银子。”
“我倒想问问,这个小姑娘吃了你们多少东西?所谓为富不仁,说的就是李公子你这样的人吧?”
这下子,在场也有不少人都朝着李贺看了过来。
李贺只感到压力山大。
小公主也得理不饶人,走上前去说道:“我没钱还去吃饭,是我的错,可他当时抓了我,可没说要交到官府,而是要带去自家后院。”
“他是何居心,我想各位都猜的到吧??”
小公主的话里充满了嘲讽,一时间,在场众人看向李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鄙视。
今天的小公主虽然只穿着一身素衣,可依然挡不住她的美貌。
见到小公主的模样,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猜到,李贺当时想干什么了。
李贺连忙咳嗽了两声:“咳咳,我只是当时看着外面人多,不想让你被人围观,所以才带你进后院的。”
“这么说,我倒是该谢谢你咯?”
小公主冷冷的反问道。
李贺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他看向秦风的眼神,却变得更加怨毒。
他知道,自己做派不正的传闻恐怕很快就要传遍观澜城了。
如果让自己在意的人,比如说吴裳知道,谁知道会怎么看他?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秦风,秦风不仅比他帅,而且还带着小公主来到这里。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这些人鄙视了。
秦风察觉到李贺的目光,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明明是小公主的事情,怎么自己成了被人敌视的那个?
不过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想见一见吴家能管事的人,和吴家人洽谈玻璃生意的事情。
“好了,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清楚。”
梨花没打算跟李贺继续掰扯,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我来这里,是想跟你们说说今天的规则。”
她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
原来,在吴家大院后面的那条河名叫绿水河,吴家在绿水河停了一艘画舫。
到时候吴家大小姐吴裳就会坐在画舫里,今天到场的那些公子哥会在船上饮酒吟诗。
如果有谁能让吴裳现身,那就算今晚的胜出者,不仅可以得到五百两银子,而且还能成为吴裳的书友。
在听完了这个规则之后,在场的那些公子哥都露出兴奋的表情,一个个开始摩拳擦掌。
五百两银子,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要知道,寻常农户耕种一年,收成好的时候十两银子,收成不好的时候也就三到五两银子。
五百两银子,也就是许多人一辈子的收入了。
当然,这些书生赚的肯定不止这点,但十年的收入怎么都有了。
一下子五百两银子不说,而且还能和吴裳成为书友,这可是个天大的福利。
所谓书友,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就是一起看书的朋友。
但大小姐不可能跟谁都一块儿看书,也就是说,成了吴裳的书友,就等于和吴裳有了独处的空间。
多少才子佳人的故事,不都是从这样的故事开始的吗?
那些公子哥们都在YY着,倒是秦风一脸的不感兴趣。
“喂,秦风,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小公主奇怪的问道。
秦风露出一脸认真的表情,十分认真的对小公主说道:“你说什么呢?我这个人对女色没有兴趣。”
他的语气十分认真,仿佛是理所应当一般。
只不过他的这番话,却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