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有它为伴才舒服啊!说起来我还要谢谢苏锦,要不是她跟我打赌,我还想不起来能做这个喝。”
秦风舔了舔舌头。
万坤明简直不敢相信。
这秦大人又是烧瓷器,又是买冰,又是买橘子,忙活一整夜,搞出看不见摸不着的奇妙的“痒痒碳”,居然只是为了做这么一桶子“汽水”?
“大人,明日可是苏大小姐与您约定好的最后一天了……您这,莫非是已经放弃了?”
万坤明可不觉得靠着一桶所谓的“汽水”就能逆风翻盘?
“放弃?胡说八道。本官怎么可能放弃!你且看着吧,本官明日,赢定了。”
“就……就靠它?”
“对,就靠它。但也不光靠它,还有那些。”
秦风指了指房间一角,两台木匠加班加点赶工出来的奇怪东西。
万坤明只知道那玩意是扇风用的,但他依旧不太相信,光靠着这所谓的汽水,和能扇风的东西,就可以让醇香楼的生意立刻好上一倍。
“怎么,不信?”
秦风看见万坤明的表情,挑了挑眉毛问道。
万坤明嘴上没回答,但脸上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秦风信心满满。
一夜过去。
约定的期限到中午就要截止了。
一大早,秦风就把万坤明喊着,让十几个衙役跟着,挑了两个人抬着桶,来到了醇香楼。
他带着这么多的衙役,本是要他们在大街上招揽客人的。
没成想到醇香楼一看,根本就用不着,因为醇香楼里面,竟然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一楼都坐满了。
这些是苏锦让苏盛特意叫来的客人。
他们今天来这,不是为了吃饭,只是为了看着秦风,叫秦风不敢“乱来”。
县官也不能犯了众怒。
苏锦苏盛,就在一楼等着,他们早晨就收拾好了行装,马车就在外面等着,只想着正午一过,秦风不来就立马离开宁海。
因此,秦风出现,而且出现的还这么早,倒是叫他们有点意外。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些秦风的老熟人,便是胡莱,张顺,以及其他的那些乡绅们。
这帮人到醇香楼来,自然是不怀好意,故意过来看热闹的。
这两天他们故意让手下在县里大肆宣传,秦风和苏锦对赌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
秦风这两天的所作所为,他们都清楚:秦风是想用美酒,出奇制胜,赢得赌局!
好在他们已经提前教授夏破坏了那些酒坛,如此一来,秦风今日,必定会失败。
他们就想亲自看看,也叫百姓们亲眼看看,他们的县令,是如何一败涂地的!
不过,不管他们有几波人,不管他们都是来干什么的,秦风看见这么多人就很开心。
这不是省了他招揽客人,省了做宣传了吗?
“秦大人?真没想到,您竟然还会来。”
苏锦失望滴看了秦风一眼,揶揄道:“您这是打算过来向苏锦认输的吗?”
“认输?为何?”
秦风断然摇头,挺起胸膛说:“本官近日来,便是为了赢得赌局,谈何认输?”
“呵呵……”
苏锦掩口轻笑,眼珠不着痕迹地上翻了一下:“秦大人这几日逍遥的很,又是烧瓷器,又是买冰买水果的,我还当秦大人已经忘了咱们的赌约了呢。”
“你忙活了这么多天无谓的事,居然还敢夸口自己能赢下赌局?”
“哈哈哈哈!这种小事,秦某有何不敢?”
秦风笑了,原来苏锦当他这些天都没干正事儿,生气了?
苏锦叹了口气,对秦风说道:“秦大人,苏锦自由经商,走南闯北,也见过各色的人了,可像您这样……这样……无耻的人,还真是生平仅见。”
“我不想浪费时间了,秦大人还是干脆点认输吧。咱们把这赌局了了。民女还要尽快赶回登州,那边的天下第一楼,生意火爆,没我坐镇不行。”
秦风不愿意了:“那可不行,这正午未到,胜负未分,秦某怎么能让苏姑娘离开?”
“来人呐!”
秦风向外面摆了摆手,对衙役们喊道:“把东西都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