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弥漫着颓废气息,音乐轰鸣的酒吧最里面。
大刀阔斧的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左右两边坐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少女,还有两个跪在他的面前为他捶腿,旁边的沙发上洋洋洒洒的坐着几个手下。
男人的脸上有一个极为显眼的标志,一个接近十厘米长的蜈蚣疤痕,在五颜六色的投射灯下越发狰狞可怖,他脸上还挂着狂放自得的笑意,“呵呵,瘦猴这事办的不错。”
“耳哥,为什么不直接让猴哥送个炸弹直接弄死那个小娘们好了。”六耳身旁的手下不解的问道。
“你小子懂个蛋,直接杀了那个女人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是要让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简单打发的人。”
六耳长年累月拿枪的手不满了粗粝的厚茧,捏着怀里的女人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耳爷,耳爷,疼,您轻点。”
周围吵闹的声音一下子停了,旁边的几个男人自顾着喝酒,目光淡淡的看着喊疼的女人。
六耳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女人脸上讨好又谄媚的表情,神色晦暗不明的问,“疼?”
女人有些害怕犹豫的看了一眼朝着自己笑的男人,六耳有多狠,酒吧里的小姐妹都明白,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强忍着肩膀快要被捏碎的可能,摇头勉强说道,“耳爷,不,不疼了。”
六耳手劲一手,厚唇不断上扬,“我不喜欢说谎的女人。”
女人一阵吃痛也不敢大叫,忍着心里的恐惧求饶,“啊……耳爷求您饶了我,是小丽不懂事。”
“不,你很懂事。”六耳抬手拍了拍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对着自己的手下慷慨的说道,“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让弟兄们也开心一下。”
“耳哥,那兄弟们就不客气了。”一听有女人可以玩,周围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响起。
能在耳哥旁边伺候的女人,都是极品啊。
小丽听到六耳就把自己送给手下,望着数十双泛着狼光的眼神,她的身子害怕的打摆。
赶紧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腿乞求,“耳爷,求您就饶了小丽一次吧,小丽知道错了,小丽真的知道错了。”
要是被这么多男人带走,她今晚别想活下来。
六耳一蹬腿直接把小丽踢开,眉眼满是戾气,“老子说出的话,你当是放屁了,让你伺候弟兄们,算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小丽捂着胸口疼的喘不过气来。
其他人一看六耳生气了,赶忙使了一个眼神,有人就上前把哭哭啼啼的小丽拖了下去。
“耳哥,为了一个女人生气犯不着,都是些烂货,等明天来一批新的,一定给耳哥挑个懂事听话的。”
“是啊,耳哥,一个女人而已,耳哥要是不高兴,直接拉出去做了。”
剩下待在六耳旁边的女人看着小丽的下场,无不害怕的发抖,将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六耳没有应声,伸手掐着另一个女人的下颚,冷冷的问,“怕了?”
面对六耳凶狠的眼神,略显纤瘦的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回望他,如实回答,“怕。”
六耳盯着她的眼睛好像在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女人,许久,松开了女人光滑的下巴,一个狂放的笑,“哈哈,够劲,放心耳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谢谢耳爷。”女人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也不敢掉以轻心。
六耳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肩膀,难得有一点耐心,“叫什么名字呢。”
“如梦。”像她们这样的女人根本没有自己的名字,客人高兴,今天她就可以叫如梦,如果不高兴,叫阿猫阿狗又有什么区别。
“嗯,只要你好好跟着我,耳哥不会亏待你的。”
如梦紧紧闭着眼睛,任由六耳摆布,“耳爷放心,如梦以后就是耳爷的人。”
旁边的几个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跟着下流的哄笑。
六耳捏了几下就松手,并未进行下一步,对着前面问话的男人说道,“丧狗,瘦猴人呢。”
被叫做丧狗的男人愣了一下,左右看了一眼也不见瘦猴,“耳哥,刚刚瘦猴好像把了一个女人带卫生间去了。”
“猴哥真不愧是猴哥,这么猴急。”有人跟着猥琐的说道。
“可不是,猴哥就喜欢这个味。”
六耳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也不在意自己的手下胡闹,“他去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了吧。”丧狗也不记不清。
六耳眼神微变,“去把人找回来。”
“耳哥要不要叫兄弟?”丧狗看六耳的表情并不像开玩笑,也跟着严肃的问道。
“不用,先把人叫回来。”六耳只是有一点怀疑,并不确定,而且这里算是他的地盘,他应该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是耳哥。”丧狗对着旁边的小弟点了一下头,小弟明白的转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对了,耳哥,你说那个陆泽承这么在意那个女人,为什么不直接抓了那个女人,或者找几个弟兄们去睡了她,给陆泽承带几顶绿帽子不好吗?”
丧狗有些不明白一向心狠手辣的六耳为什么对自己仇人的女人手下留情。
六耳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这些手段早就过时了,陆泽承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给你这个机会,不如抢了他的女人来的畅快。”
而且他对那个敢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女人还有几分兴趣。
“既然耳哥有兴趣,今晚就让那个女人洗好乖乖的趟床上等你。”丧狗自告奋勇的说。
“不急,我很有耐性。”相对于报仇,六耳更享受折磨陆泽承的过程。
丧狗挠这光溜溜的脑门问,“耳哥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说。”
“耳哥对那个女人有兴趣,为什么要送硫酸啊,万一毁容了多扫兴。”丧狗觉得女人就应该白白嫩嫩的上起来才过瘾。
听到硫酸两个字,如梦身子微抖,温顺的像一个小猫一样倚靠在六耳身边,深怕下一个受害的人就是自己。
一直跪在地上的女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呼吸都不敢大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