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zt究竟能够赋予人们什么。组织中的那些人是最清楚不过的。只不即便是解决了所有生物体上的副作用之后。nzt仍旧有着一种无法克服的副作用。那就是对一个人性格的扭曲。

我们的情感，性格，这些隐形的状态。本质上都是受到周围环境的刺激，而引起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接受外界的信息，做出情感层面的反馈。喜怒哀乐，这些情感的变化，最终就成为了我们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

但是如果长时间服用拿nzt的话，则是会产生另外一种效果。那就是那个人的接受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自己周围一定范围之内的所有信息，都会被他接收，而这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一个中途突变的人类来说。他们是无法适应如此巨大的信息量的。这些信息的反馈，会对人的性格，情感等等方面，造成巨大的影响。

举个例子，现实中，我们经常遇到的一种人，就是表面上嘻嘻哈哈，背地里画圈圈诅咒你的那种人。

经验丰富的人，或许能够分辨出哪些人具有以上的特质。但是大多数人都是无法分辨的。你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将你当做朋友。不知道他说的话中，有没有别的含义。我们大多数人都生活在一种世界的表象中。

至于更为深层的里像，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洞悉。人们整天吵着世界的黑暗。以及现实的残酷。但是有几个人真正的了解哪些黑暗残酷的细节。我们只是在人云亦云而已，并没有看到真相。

不过，如果你能够在一秒钟之内，思考三十个以上的问题。能够凭借几个字的信息，推测出后面想要表达的意思。能够通过微表情，判断出一个人的真实情绪。那么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样子。也许光明与黑暗是对立存在的。但是如果你有了细致入微的都观察力，你看到的更多的将会是黑暗。而这种现象，才是世界黑暗的本质。

很久以前，中国有一位故人说过一句颇有名气的话。难得糊涂。这句话放到现在，带有一种不负责任的意思。然而在沈毅看来，那个人或许正是明白了，在这个世间生活的真谛。其实每个人，都处于糊涂中。而正是这种糊涂，让我们愉快的生活着。

不过在这个世界，有一群人不是这样的。他们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这些人全部都接受过net的永久强化效果。他们甚至不需要服用药剂，就能够永久的保持那种效果。所以这些人的情感，以及性格，都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并不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而是因为他们的精神，承受不住所有的真相。一个你最好的朋友，或许背地里正在暗中策划如何坑害你。你的妻子可能早就已经出轨了，而全世界都知道，除了你。

如果所有的这些，你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的话。没有谁能够承受。所以他们在思想上，已经逐渐的开始自我保护。他们变得冷酷，无情，机械。不再跟任何人交朋友。不再进行任何常规的社交活动。他们一群同一级别的人聚在一起。除了对于共同理念的追求，不再进行任何过多的交流。

当沈毅第一眼见到他们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们身上那种冰冷的气息。不是体温上的而冰冷。而是一种源自精神上的，甚至是灵魂上的冰冷。

“欢迎你，沈先生。我们对这次见面已经期待已久。希望你又能够解决我们身体问题的办法。”为首的成员，一种绝对冷静的语气，说着欢迎的话。听起来有些诡异。而且他也没有丝毫介绍自己身份的意思。

“对我们来说，你们的身体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我现在就能够解决。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东西？”

“你可以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我们有的信息。只要你原因，我们可以将五角大楼封存的那些绝密技术，全部交给中国。或者是制造一次东京大屠杀。”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说法。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沈先生，尽管你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时间不长。但是我们有着全世界最好的侧写师。我们对你做了史无前例的大规模心理侧写。我们相信，之前的两个条件，绝对能够让你感觉更好一些。”

“好吧，你们还准备了什么条件，一起开出来吧。”

“当然，我们可以让美国政府，为排华法案做一次真正的，官方的道歉活动。我们可以摧毁韩国的经济体系，只需要一个月就可以。我们能遣返所有的在美的中国逃犯，甚至从今天开始，拒绝任何中国人加入美国国籍。”

“.…..”这一次沈毅是真的无语了。心理侧写师这种职业。沈毅向来不怎么重视。不过今天算是给他上了一课。那些人竟然根据他仅有的几次现身，精准的侧写出了，他的一些曾经幻想过的心理行为。

“沈先生，尽管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但是这些事情，对于你这种性格的中国人来说，绝对是一种非常正常的想法。不要否认，我们知道你所有的信息都是假的。不管你伪装的如何完美。但是对我们来说都是漏洞百出的。”

“我一直都很喜欢跟聪明人说话的。但是现在，我感觉很不好。聪明过头的人，果然是会让人讨厌的。不过对我来说，这些东西也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如果不是太忙，这些事情我早就做了。所以，我的选择就是，除了最后一条，我全都要。”

“成交。”

沈毅取出了一瓶完美之血的血清。

“这是一种强化血清。它的出处我无法告诉你们。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它能够对人体产生一种全面的强化。你们的身体机能，将会突破现有的净瓶，达到一种全新的境界。我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弥补你们的亏空。我没有你们的身体数据。所以这就需要你们自己进行测试了。”

交易进行的简单，直接。这也符合双方的习惯。不过沈毅的智囊团，还是对沈毅的做法存在疑虑。

“我们认为，你答应的太快了。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的。”

“不，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好处，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唯一有价值的便是他们的大脑强化体系。而那个体系我心存疑虑。之前的nzt系列，我相信可以使用药物暂时刺激大脑，产生那种效果。但是永久保持这种效果，有点太玄幻了。

想想吧，如果能够推动普及这种手段。用不了一个世纪，人类就会彻底的征服整个太阳系，进入星际时代。”

“很明显这是因为人性的自私。他们不允许有人能够做到向自己那样强大。这是一种极为正常的思想。”

“不，这只是一种低等人类的思想。他们那种近乎绝对的冷漠与无情，也会产生另外一种好处。他们不会再为那种普通人类的小心思所束缚。因为如果眼光足够长远的话就会发现，那种小心思，会在束缚这个世界的同时。束缚他们自己。

想要生命形态更进一步，想要成为更完美的生命体，甚至想要永生。单靠少数人是无法办到的。唯有集合全世界的力量，才有可能在这些领域取得一种突破。他们不会想不到这一点的。

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如果他们能够推动nzt以及生物酶的普及。必然就会有更多的人产生这些想法。集合众人之力，他们或许早就已经完成了生命层次的突破。但是他们收拢了所有的nzt。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圈子，秘密的控制着一切。对于那些常规的野心家来说，这很普遍。但是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很古怪。”

“我无法了解这其中的深意。找不到有效的突破点。”

“有一个。记得之前我问过你们的那个话题吗？如果有一个神，存在于一个时间循环中。现在循环打破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还是那个回答。除了那个神应该不会死之外。我无法想象其它的任何画面。”

“如果神没有死，但是又受到了重创。那么它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同时又会做些什么呢？”

“这一点可以想象，只要是高等生命体。就必然追求生存。只要神不死，它就必然尝试让自己恢复。”

“但是它现在恢复不了。因为时间线多出了一个变量。无论如何，它都不可能重塑这个时间循环了。”

“那就只能开启一个新的循环。对于我们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神灵来说，这未必做不到。它可以调整时间循环的内容，将我们变为合理的变量加进去。天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boss，我必须要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整个局面将会很疯狂，而我们的处境也会变得很危险。”

“放心好了。没那么危险。不管神究竟处于什么状态。时间循环的打破，都让它失去了这个世界的控制权。它现在所做的只能是引导。而以本世界的力量层次。不管他如何引导，目前来说，都是无法伤到我们的。”

“按照我们的理论。最有可能受到引导的，就是那个所谓的组织了。只是我没有看出有什么破绽。”

“那些人以为自己掌控者世界。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只是一条丝线上的玩偶。上帝，正在背后，操纵者他们的一举一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需要继续合作吗？”

“当然要，不止要继续合作。而且还要加大一点力度。我不喜欢跟神灵正面对决。至少现在不行。但是如果有人冲在前面，我是不介意帮他们一把的。”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知道这件事的。那些人每一个的智商都远远的超过你我。我们能够跟他们平等的交易，是因为我们有着超凡的力量。这本质上就是一次，力量与智慧的合作。他们的眼光或许跳不出这个世界。但是一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是这样了。所以他们才如此着急的寻找，能够让他们更近一步的技术。但是如果真的有一个神灵在幕后的话。他们在强大都是徒劳的。”

“更正一下，是一个受到了重创。甚至是垂死的神灵。老实说，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真是让人着迷。知道我现在期待什么吗？我真想跟那个神灵见一面。我要知道它究竟处于什么状态。它想做什么？”

“可是那样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的。你还没发现吗？在这场游戏中，我们已经占据了主动。不管是组织，还是神灵。都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们都在进行最后一搏。但是我们，却可以随意的选择合作者，或者两不相帮，直接离开。而对于生意来讲，两头生意总是更赚钱的。所以，我为什么不把那个神灵，也列入我的交易对象中呢？”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想法。要知道现在的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测。或许那个神灵根本就没有受到丝毫的创伤。这只是它的一个游戏而已。”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神灵，跟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些不同的地方。这个世界诞生的，是一个真正的神灵。全知全能的那种。所有的行为，都带有必然的目的性。所有的动作都是最优的选择。不会浪费丝毫的资源。

这是一个无限接近于概念中的神灵形象的存在。跟那些强大点的外星人，或者传说中的，一堆毛病的神仙，有着本质的区别。这种神灵，是不会玩游戏的。它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然有目的性。

好了，说了这么多，它应该已经听到了。”

“什么？”

“那个神灵。我们无法联系它，所以让它来联系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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