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乎意料(1 / 1)

中邪 南柯十年 1592 字 7个月前

气归气,问题总归要解决,我重新编写信息:别着急,慢慢来,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信息发完自己就匆匆往马琳家走,要回马琳闺房,回去后释放自己的灵魂。

哪想到,越是急的火烧眉毛越是出问题,门外一堆老头老婆娘围着拖拉机不让走,要打开棺材看看里面的妖怪是什么样子。

其中以二大爷为首,捋着山羊胡须满是惊奇,听碎猴在哪吹,蟒蛇多大,狈又是多狡猾。

我走出去正好看见豆豆拿着撬杠要撬棺材盖,登时就急了,河东狮吼:“干什么?给我滚下来!”

豆豆吓了跳,见是我,嘿嘿笑,“大家想看看蟒蛇是啥样的?”

“蟒蛇能是什么样?电视上没见过吗?”说话间我就上了拖拉机后厢,一把抢过豆豆手里撬棍,敲车帮,对司机下令:“开车,往坟地走。”

二大爷就不乐意了,“女子,你让我们看一眼怕啥,蟒蛇不稀奇就罢了,狈可是传说中的东西,谁都没见过。”

我朝司机摆手,同时没好气地对二大爷回:“没什么好看,跟狗一样。”

话音落碎猴反驳,“跟狗不一样,比狗瘦多了。”

气的我登时就想用撬杠抡他,直接反呛:“长的像你总行了吧?一条破狗,有什么好看?开车!”

不怪我着急,所有人都看到蟒蛇和狈是我打死的,已经传的全村皆知,现在棺材打开看是人,我会落个什么下场?

别说周家堡民风彪悍,那彪悍也有个度,打仗常见,杀人可就难得一见了。

村里上千号人,有一个说漏嘴那都是麻烦,所以棺材绝对不能开。

可人的好奇心哪里挡得住,我越是不让开,婆娘们越是叫唤,都在叽歪,开开看一眼不怕啥,不耽搁事,反正都是要拉去坟里烧。

我听的头疼,同时身体也感觉不得劲,一股无形的力在拉扯着我,让我感觉头重脚轻,就像发了四十度的高烧。

我很清楚这不是发高烧,这是我的神魂在马琳体内呆不长久,随时都要离体而去,可总是差那么点点意思。

上次的灵魂回归我记得很清楚,当马琳体验到极致欢愉时,我的神魂就像被一股磁力拉扯吸引,直接从马琳体内脱出,穿越墙壁房檐,回到我自己身体。

按说这次我也该故技重施,偏偏事情不凑巧,这帮人要来开棺。

身体不好受,再加上人多聒噪,我就感觉自己烦的不行不行,整个人脑袋都要炸了。

二大爷还在倚老卖老,笑呵呵道:“女子,你就让大家瞧瞧,看看你打死的妖怪是个什么模样。”

就是这时,一股酥麻舒畅从我丹田下三寸里面往开散,温热舒爽,让我全身肌肉紧绷,双腿夹紧,脑海也逐渐空白,这种感觉本并不陌生,我知道,这是要灵魂出窍,我就要来了。

我猜,这应该是周武的身体在发力,天狗归位,肯定不会跟马琳的神魂融合,它会排斥马琳,召唤我归位。

这是绝佳的机会,我就要回去自己身体。

酥麻感像波浪,一圈圈外发,掠过我的肌肤血肉,让我浑身轻松,整个人似乎都要漂浮,感知不到身体的存在。

我就要飞上云端,感受那生命的极乐。

偏偏这时,碎猴跳上车,笑嘻嘻从我手里拿撬棍,“来来我给大家开,让大伙都瞧瞧。”

就是这一打岔,我原本要达到的感觉瞬间消失,就好像一锅水即将烧开,就差一度,然后被人泼了盆冷水。

一度就好,只需要再让我延续一秒钟,我就能魂飞天外。

偏偏是这时,被人打断了。

怒火瞬间迸发,毫无征兆地我想杀人,眼见碎猴拿着撬棍往棺材缝里捅,上去就是一个飞脚踹,给他踹落车厢外,头下脚上地摔。

踹完了怒吼:“开个毛啊?你再开个试试?”

周围人群瞬间愕然,他们怎么样也想不到,马琳一个小姑娘脾气会这么暴躁。

我抓着撬棍心里都能冤死,就差一秒,我就能回到周武身体,就差一秒。

脾气发出心里好受些,余怒仍在,再次命令司机:“开车,往坟地里开。”

司机是伍哥,四十多岁的大叔,对马琳并不感冒,相反还很陌生。但假若这时候车上站着的是周武,伍哥肯定没有二话,立即挂档走人。

但车上站的是马琳,而且是个疯婆子样的马琳,好端端发脾气打人的野蛮女,伍哥就不想给面子了,坐在前面冷眼看我。

气氛一时尴尬,就在这时,刚才错过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又来了,越来越高,我再次收缩身体,闭上眼,用心体会,我马上就要变回自己。

偏偏这时,下面人群里的萍萍娘发出叽歪,“这女子这么不近人情哩,你打的是妖怪又不是人,让大伙看看咋了。”

一句话说出,我本要成仙的时机又给打断,让我再一次地情绪失控。

“你叫个毛啊,给你个锤子你看不看?”

叫个毛,给个锤子,这是本俚语,口头禅,男人们最常说,女孩不能说,说了会被当成不正经。(锤子特指男性jj)

但今天,由我从马琳口中说出,再次震惊全场。

萍萍娘老脸挂不住,婆娘最会骂街,双手一抄就开始反击:“哎呦呦,你女子厉害呦,我没见过锤子,对,我没见过,你见过,你不但见,你还天天在手里端着,没事就抿两口是不是,大学生呦,见的不爱见了是不是。”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自己失算了,越是着急,越是混乱,越是容易出麻烦。

萍萍娘在骂,周围其他人也在指指点点,说我不对,女娃娃家没嫁人咋能这样说话。

我实在无力纠缠,喊周正河,“正河哥,真的不能再拖,赶紧拉去坟里烧,晚了要出事。”

周正河闻言点头,吩咐伍哥开车,便是这时,萍萍爹忽然出手制止,“等一下,平常白事都讲究全村共同瞻仰遗容,这打死两个动物,就不能让人看了?你们这棺材里面是不是有鬼?”

是不是有鬼?

全场立时寂静,所有人齐刷刷看我。

这回兜不住了,萍萍家跟马琳家是死对头,那是祖辈的仇怨,平日无事两家都会相互拆台攻击,更何况这种大出风头的好时机。

偏偏这时马琳老娘也来了,站在下面招呼我,“琳琳快下来,你个女娃家站在棺材旁边做什么?”

面对着周围一双双探照灯的眼,我无心纠缠,怏怏着下车,“看吧看吧,你们爱看你们就看,随便了。”

讲真,瞒的心累,索性放开,希望他们看到真相后不要太吃惊。

我这里下车,反倒没人提出要上去看,大家都在看我。周正河还上前关切询问:“琳妹子咋了?脸色不太好。”

我摆手,“他们要看给他们看,不看就赶紧拉走烧,别管我。”

周正河察觉出不对,给伍哥挥手,“伍哥,开车。”

那萍萍爹则是个多事的,大喊一声别急,麻溜地上车,拿过撬棍,三下五除二就把棺材两边撬开,而后鼓动周围闲人,一起推棺盖。

看他们推棺盖,我在车下冷笑,等待他们的鬼哭狼嚎。

结果出乎意料。

棺盖推开,几个人都皱着眉毛往棺材里瞅,各自表情狐疑,但无人说话。

萍萍爹挠挠后脑勺,发出疑惑,“二爷你来看看,这是不是狈?”

旁边立即有人回答:“这哪是狈,这明明是狗。”

狗?

这说法就让我稀奇了,里面不是尸体吗?

听说里面是狗,村民们都往车上涌,最前面的是碎猴,伸头看完脸色大惊,“卧槽!正河哥,妖怪变了。”

变了?

这回我也慌了,拨开人群往车上跳,都闪开都闪开,我看看怎么回事。

上去一看我也懵了。

棺材里面躺着一只京巴,一条胳膊粗细的宠物黄金蟒。

我就煞笔了。

那只似狼似狗似狐狸的野兽呢?那条比我大腿粗的黑皮巨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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