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秘书派人来接娇娘,给她换一身黑色职业装,内里白衬衫,脖子上蓝带工作牌,戴黑框眼镜,跟在领导身后,斯斯文文。
秘书告诉她,一般情况不需要记录,当领导下达指示时,或者讲到某些重要内容,就开始记录,这里面有个技巧,无论什么场合,只要领导说:我的看法是……;我的意见是……;我认为……;以及简单说两句。
当这些口头禅从领导嘴里蹦出来时,书记员就要马上记录,绝对不会出错。
娇娘郑重其事,寸步不离,始终距离领导身边不超过十五公分。上午视察一个在建工业园,回来路上领导靠在靠椅上,揉太阳穴,长吁短叹,说有些轻微头痛。
秘书便吩咐娇娘:“帮老板揉揉。”
娇娘羞涩伸手,往领导头上搭,才按了几番,领导就神清气爽,大感稀奇,“这手法可以啊,你是学过吗?”
娇娘笑道:“我父亲是老中医,我会些中医推拿。”
领导大喜,“正好,我这腰间盘需要好好调理调理,你会按吗?”
娇娘点头,“会。”看看四周,道又:“这里不方便,回头找张床我帮你按。”
领导不语,秘书则心神领会,拿着小本翻翻,“老板,敬老院付院长发信息说今天是探访日,各位老人都被儿女接回家团聚,园里也放一天假,咱们的行程要取消。”
领导听的微怒,“胡闹,计划好的事情怎么能随意更改?”
秘书:“那我给他们打电话,把人老都喊回来。”
领导摆手,叹息,“人家都回去了,又喊来做什么?显得我官威大?咱不弄这事,下个行程。”
秘书:“下午两点半有个招商会,距离现在还有三个半小时。”
“其他安排呢?”
秘书合上小本,一脸正色,“暂时没有,要不,我们找个地方短暂休息下,您昨晚加班那么晚,该补充下体力。”
领导说好,车子往酒店拐,秘书暗地里给敬老院回微信:突发事件,今天去不了。
到了酒店,秘书轻车熟路,走到一处豪华商务间,服务员紧随其后送来新鲜瓜果,秘书拿着手机敲半晌,略焦急,“老板,我回家一趟,处理点家务事,一个多小时回来。”
领导摆手,秘书迅速撤离,房间只剩下娇娘和领导,过不外面套间还有数个侍卫,娇娘不敢轻举妄动。
领导又开始头痛,娇娘立即上前按压太阳穴,为领导减轻疲劳。
领导享受头部按摩五分钟,起身拍后腰,“头不痛了,你帮我看看腰。”
“哎!”娇娘轻俏地答,走去床边,拍拍床垫,声音软绵召唤:“来,趴在床上。”
领导几十岁的人,也在这刻心儿狂跳,面上却四平八稳,迈步过去,肥胖的身躯趴下,将床垫压出一个人形凹坑。娇娘上手按他的腰,揉捏两下后发问:“您平时不怎么运动呀,腰杆很硬。”
领导回:“太忙,挤不出时间保养自己。”
娇娘:“哦。”手上用力按压两下,忽而开口,“我的手劲儿小,推拿效果不佳,我用脚踩可以吗?”
脚踩?那不就是踩背吗?领导想想,点头可以。
娇娘立即脱鞋上床,轻盈盈踩上他那水桶样的后腰,先试探着踩踩,感觉他能承受才开口:“老板,吃痛就出声。”
随着娇娘整个人上身,领导发出闷哼,腰部骨骼发出咯吱响,娇娘听着不对,慌忙跪去床上,轻声问:“是不是太重了。”
权重趴在床上,娇娘半跪在他旁边,手臂在他后背轻放,似离非离。领导说还可以,脑袋稍微往后偏偏,看到隐隐约约一道狭长红布料,脑袋嗡地一下,有些发慌。
娇娘不敢用脚踩他,就半跪在他身上,用膝盖和肘在他身上按压,动作轻柔,让他受用。
正享受,娇娘开口:“我帮你抻抻胳膊。”乃是从后面揽住住领导双臂,左右猛甩。
做这动作时,两人身体紧密相接,清香宜人,便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就给她推倒在床上。
娇娘哎呀,仿佛不懂事的雏儿,“别这样~”
然并卵,到这关头谁能把持住,她慌乱遮挡,动作却诱惑,半推半就,手在对方身上游走揣摩,捏到一块椭圆形物件,心下狂喜,用力一捏。
结果没捏动,美玉质地非一般的坚固。
娇娘稀奇,她那手劲可是连人骨头都能轻易捏碎,却捏不动一块玉?当下继续诱惑,眼见老板要脱衣,立即做个老树盘根的姿势将他腰身缠绕,看似迎合,实际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声音软绵绵娇嗔:“别这样好吗?”
那人气喘吁吁,很是急色,“不好,你这小滑头,我等不及了。”又要扑,娇娘被他乱拱两下,哎呀一声,捏着美玉问:“这是什么?硌的人疼。”
他立即将玉牌摘落来扔去一边,继续上扑。娇娘则只对玉牌感兴趣,伸手拿了,仔细研究。
玉牌巴掌大小,晶莹洁白,手感温润,两面都有浮雕,一面雕的是两条鱼相互衔尾,另一面是奇形怪状的文字,娇娘看不出来头绪,问我:“这东西要怎么处理?”
我:“看不懂就毁掉,我现在已经隐约能感应到他的精神思维。”
对话到此,领导动作忽然静止,神色古怪地看娇娘,发问:“你喜欢这玉牌?”
娇娘便笑,“这玉牌送我可好?”
老板闻言瞬间黑脸,伸手夺玉牌,娇娘不给,那人变脸,厉声呵斥:“给我。”
这一刻娇娘也恼,抬腿踹中他胸口,将他踹落床,起身大骂:“你个为老不尊的老树皮,一把年纪不知洁身自好,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十足一个社会败类。”
骂完又在他身上踹一脚,这才整理着装,转身向外走。
老树皮被她这套动作搞懵圈,眼睛瞪大不知如何反应,眼见她到门口,口里大喝:“拦住她。”
门外立即闪出四五个西装青年,要将娇娘拿下,便是此时,我福灵心至,相隔几百米猛然发力,神魂入侵领导身体。
眼见四五个青年围着娇娘要用警棍抽,我慌忙开口:“慢!都住手。”
青年们闻言停手,依然围着娇娘,虎视眈眈,等待下步命令。
我摆手:“都先下去,这里没事了。”说着走去娇娘跟前,伸手扶她,吩咐众人,“都在外面等着,我不叫不准进来。”
侍卫们乖巧关门,我才对娇娘道:“是我。”
娇娘大喜,“这么快得手?”笑道,“宗主你的神魂感应能力比婆婆还强大。”
我不听她奉承,第一时间拿过玉牌看,想研究玉牌构造,可惜这领导身躯是个没灵性的,感应不了玉牌内里,只能还回给娇娘,“贴身携带,回头当面给我。”
得了新身躯,动作很不自然协调,需要一段时间磨合。当下招呼外面侍卫,“人来!这徐小姐悟性太低,满足不了我的要求,让她离开。”
说话时娇娘垂泪,很是伤心,那西装扣子已经被扯掉,衬衫纽扣也断了两个,头发凌乱,任谁看了都知道发生什么。
那些侍卫表面遵从领导,其实是为了生活,心中自有善恶美丑的定义,见娇娘如此遭遇,各自生出同情心,出了房门甚至还竖大拇指赞:“妹子做得好,做人就得如此,下回再有什么难题,可以找我帮你解决。”
娇娘并不领情,笑笑别过。
我在房间里活动身躯,不要个把小时秘书急匆匆赶来,“怎么了领导,听说你把她开了?”
“臭婆娘不肯顺从,我就不要了。”
这回答是我的风格,领导可说不出如此跌份的话,给秘书吓住,但只是一瞬,秘书就顺着我的话茬接口:“是啊,那婆娘太不识抬举了。”说着摇头,“不对呀,我看她分明是想和老板你好,怎么会不顺从呢?”
这我哪里知道?我气鼓鼓道:“可能是太装了,把自己当金凤凰,现在的女人不能惯,惯出毛病了。”
秘书点头应和,我再问:“下午什么计划?对了,改造乌龙岭的计划会议什么时候召开?”
秘书愕然,“乌龙岭改造会议昨天开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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