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河死于终南鹤嶺,尸首已经运回周家堡,由亲生父母通过胎记辨认,再加上科学dna验证,确定周正河无疑。
只是死亡时间让人吃惊,竟然是在拍婚纱照之前,可家人明明看见,周正河欢欢喜喜地和未婚妻去拍婚纱,怎么会先死在鹤嶺?
没人能解释通,只能说是灵异事件,肯定和周家堡之前发生的中邪事件有关,一时间,满村风雨,诡异寻常。其中最难受的还要算正河未婚妻雅雅,纵使榆木疙瘩,此时也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骗了。
骗自己的,正是周正河的本家兄弟周武。
骗就骗了,反正正河身亡,周武又是个单身,还有法子挽救,偏偏周武也在这节骨眼上失踪,报案去寻找,只找到他的手机钱包和撕扯的衣服,人却没找到。
差人给出的结果是:失踪。村人是另外一种看法,他们都不说,却都很自觉地拿钱,每户两千,晚上送去二大爷家,不言不语,一切都在心里。
二大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差点没背过气,硬是拼着一口气吊着,要为孙子讨个公道,不管那邪魅是什么鬼,都要将其毁灭。这次再不寻牛鼻子老道,都是些假把式,二大爷带着百万巨款,亲自去请大德高僧。
周家堡村上,始终笼罩一股丧气,乃是人的精神磁场所化,通俗地解释,便是氛围。
氛围无法言语,但能感觉到,乃是人的情绪外放汇聚效果,属于精神能量。
大家都担心邪物找自上己,或者找上自己亲人,心里担忧,思想恐惧,传染开,沮丧的氛围便形成,凝聚不散。
别说人,鸡鸭狗都在这样的氛围下闷闷不乐,无精打采。
走去村里转一圈,发现好几家大门挂锁,说是去外地打工,其实是去外地辟祸,因为有谣言说,周家堡几十年前群体作恶逼死人,如今苦主化身厉鬼来寻仇,凡是周家堡人,有多没少全都得陪葬。
谣言传开,周家堡的女子嫁不出去,男儿也订不到亲,就算定了,也开始退亲。
这情形让我难受,必须要为周家堡父老将此事完美解决,不过在这之前,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寡妇小惠。
上次宋辉来逼寡妇拿钱,还人找弄我,结果被我一顿好打灭了威风,乖了几天,正计划弄点礼品来和好,结果我又失踪,这就给了宋辉机会,再次逼寡妇拿钱。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周润生和宋辉各出资六百万进行绿化工程,违约要按原价赔偿,现在宋辉给的意见是,只要拿钱出来还算合作,一起赚钱,不存在违约说法。
寡妇一介女流,不懂生意,也不懂合同,反正是不认账,也不给钱,要么你去告,让法院判。明说:“就算法院判我输,我也是没钱。”
一句话,给钱免谈。
才强硬两天,法院传票就到,让寡妇按照合同履行责任,寡妇大叫冤枉,也不说合同真假,只说自己确实没钱。
气的宋辉咬牙,江湖上的流氓习气便出来,也学着二娃的德行纠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跑来周家堡撒野,拿着合同让众人看,“是她寡妇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在后,今天来也不说要回多少欠款,先把她的车开走拿去抵押。”
村人最近被中邪搞的士气低迷,不想管这些烂事,再者人家说的也在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人催债属于正常行为,欠债不还是老赖,干嘛要帮一名老赖呢?
更何况,这老赖还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招蜂引蝶,村里闲汉个个想打她歪主意,而婆娘们则恨他恨的牙痒痒,背地里都管好自家男人,不许去她门前胡骚情。
如此,寡妇就落了难,被一伙流氓堵在家里,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我在村里转悠,正好到她家门口,听到里面吵闹,原来是宋辉喊了辆拖车,要强行将寡妇的车拖走,那车再不值钱,卖二手也要几十万,寡妇性格强,自己去拖车前面躺,气的哭,“你们要拖,就从我身上压过去吧。”
寡妇这招数对付正人君子管用,对付流氓就差了,那些流氓见她身材标致,正愁没机会亲近,她却自己送上门,一伙人就发了疯,笑哈哈往上涌,要去揩油。
寡妇大叫,手里攥着皮掸子乱打,将众人逼开,不许流氓近身。就有那心眼稠的,跑去打一盆水,笑嘻嘻让大伙闪开,当头泼下,让寡妇湿身。
寡妇穿的淡黄纱绸褂,干燥状态下朦朦胧胧透点光,一见水变成透明,玲玲剔透贴身,跟没穿无异,被人看个精光。
众流氓哄笑,寡妇哭泣,自有亲戚女眷想帮她遮掩,却被众流氓堵住隔开,不得近前。那些人掏出手机拍摄,闪光灯咔咔,将她的羞态拍了个光,要不是因为青天大太阳,让他们顾着点面皮,才没好意思动手,要不然情况更糟。
但如此寡妇也受不了,众人围着她视奸,更让人恶心。气的哇哇,开口哭喊:“你们一个个就会欺负女人么?就这点本领?”
流氓嬉笑:“你也就是占了个女人的便宜,你要是个男人,老子早就给你扒光了扔去渭河喂王八。”
寡妇大怒,回骂:“我要是男人,哪能容得你们猖狂,一群不知廉耻的杂种。”
另个流氓接口,“少特么废话,你有本事喊你男人出来,要喊不出就别哔哔。”马上有人接口,“要实在喊不出你就喊我名字,我吃点亏,当一回你男人,替你出头。”
众人哄笑,四五个声音接连响起,“喊我名字喊我名字。”
寡妇哭道:“杂种,我男人要在,你们一个个都得跪在地上装孙子。”
便是此时,我走到寡妇家院门口,心火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用手扒拉,抓着人后脖领往上提,提起来就扔,那些衣服布料结实的直接给扔飞去,不结实的则被扯的衣服敞开,扔几个觉得不对味,改成手掐后勃颈往倒抡,左右挥动如割草,那些泼皮全部被甩的七零八落。
众人察觉,纷纷回头,看到一个身高两米三的巨人,如同姚明驾到,全都傻了眼,醒悟过来是敌人,纷纷往旁边撤,连上来拼打的勇气都没有。
两三扒拉我就甩开一片空地,将寡妇周围清理出来,让寡妇站在我身后,我则环顾一周,目光最终锁定宋辉,手指一点,朗声询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宋辉懵圈,瞠目结舌说不出话,双眼死盯着我瞅,“你是那位?”
“我是你爷爷。”说完我人就再次动作,手臂抡圆往人脸上抽,想都不想,捡离我最近的人下手,一抽必中,中必伤,抽的对方脸颊高胀,齿血横流,三五步就跨到宋辉跟前,一把掐住他衣领,单手举起,盯着他问:“认得我是谁?”
宋辉吓傻,摇头,“好汉饶命,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你。”
“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得罪她。”我指指寡妇,表情肃穆冷酷,俯身低头对宋辉说:“得罪她,你就犯了死罪。”
宋辉闻言想哭,“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看看自己那比正常人大腿还粗的胳膊,呵呵笑,“我和她没关系,但我大哥和她有关系。”说完挑挑眉毛,“知道我大哥是谁?周武!”
宋辉立时哑然,苦笑,“难怪,对了兄弟,你能联系到他吗?他现在人在哪,我有急事找他。”
急事?我摇摇头,轻飘飘一句话:“别说废话,刚才你们怎么欺负小慧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也该是你们长点记性的时候。”说完拍拍掌,“都别愣着,全体都有,趴下来给我装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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