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饭寡妇要小睡,我出门转悠,走到自家门口,大门依然是铁将军把关,悲伤冷清之情顷刻弥漫。猜想肯定是父母二人得知我失踪,便在家里呆不住,外出寻找去了。
世界那么大,他们毫无线索,又去哪里寻找?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浓浓的亲情,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断。
想到此人跳进院子,用家里座机打父亲手机,告诉他我平安无事,已经安全返家,让他尽快回来。
父亲听到我声音大喜,电话那头责骂教训几句,又给母亲接,母亲同样是责骂,问人跑去哪,为什么这么多天联系不上,村里都炸了锅,说的是寡妇怀孕之事,老娘直来直去:“你跟她是不是没做安全措施?”
我说是,心里琢磨,老两口有孙子,也该是喜事。
结果老娘瞬间爆炸,“你个狗东西咋这么会办事?你老大不小,不懂男女办事要怀孕?我都想给你剪了。”
喋喋不休让我心烦,反问她:“你有孙子难道不是好事?”
“好个锤子!你以为就寡妇一个怀孕?马琳也怀孕了。”
最后五个字宛如晴天霹雳,直接让我懵圈,耳朵嗡嗡响,半晌回不过味儿。
马琳也中了?
我特么的是神?
老娘还在那头飙发,质问:“你说,怎么办?”
我问:“马琳怀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老娘道:“免费体检的时候,大姑娘贪图免费体检便宜,一照就照出她肚子有货,全村人都知道了,她妈跟我商量结婚事宜,后面寡妇也被照出有娃,我就不敢搭茬,跟你爹跑出来躲了。”
我:“……你们去外面不是找我的?”
“找你?当然是了为找你,不把你前提堵在村外面,你贸然回村,怎么面对两个女人?”老娘气的哼哼,“说吧,你怎么选,要那一个?”
这问题来的凶,我不知怎么选。
马琳也是好姑娘,寡妇更是我所爱,我能怎么选?
左右思索,察觉不对,马琳怀孕全村知道,寡妇为何对我只字不提?
这女人,心贼着呢,不过为了心中所爱,动用点手段也在情理之中。想着点头,问老娘:“你喜欢那个?”
“当然是马琳,胸大腰粗屁股翘,一看就能生儿子,寡妇不行,腰杆太细屁股太小,生女儿的命。”
还有这一说?且不管了,电话里回:“那就按你意思办。”
老娘这才大喜,“那就这样定了,寡妇那边你别理会,她敢找你麻烦,我骂的她狗血淋头。”
我道:“别急着下结论,你还是先回见来过我再说,我和之前有点变化,我看上马琳,马琳未必看上我。”
当下说定,我再反身去找寡妇,要跟她好好掰扯下。走到寡妇家门口,听到屋里男人猴急猴急的喘息和寡妇剧烈的挣扎。
男人说话:“好妹子,叫我弄一回,我以后命都是你的。”这声音一听就是碎猴,登时让我火起。
寡妇声音里透着决绝,严厉斥责:“滚!”
碎猴暗哼一声似乎是扑上去,寡妇四肢抵挡,不让碎猴近身,扑腾搏斗间,我已经到卧室,一步跨去,提着碎猴脖子提起,碎猴哎呦哎呦叫唤,双足乱蹬,双手乱摆,却看不清背后掐着他的是谁。
我懒得废话,掐着他去了二楼阳台,直接撇下,脸朝下着地,鲜血横流,两条光腿乱抽。
这厮心歹,裤子都脱了。回头去看寡妇,寡妇身上也被脱的仅剩遮羞布,哭的哇哇,用手打我,“你个死人,出去为什么不关门?害我被人占便宜。”
我抱着她安慰,不打紧不打紧,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寡妇双手连番拍打,气的不轻,“都怪你,我睡的迷迷糊糊,他就闯进来,我以为是你。”
哎呦,那你配合了?
寡妇回:“差点,只是他太轻太瘦,趴在我身上一秒察觉,就给他踹了下去。”说话面上都是懊悔气愤,继续打我,“都是你,传出去丢死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他又没得手。
没得手也丢人,鬼知道他对外面人乱说些什么。
我带着寡妇去阳台,往下指,“看,他这样子,你觉得他还会乱说?”
寡妇看完吃惊,“快把他裤子扔下去,从我院里抬走,别让人看到他这样子,毁我名誉。”
我不理解,“他又没得手,怎么会毁你名誉?”
寡妇气的跺脚,“蠢,他得没得手不是你我说了算,那是大家评断,如果他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说他没得手或许有人信,他被打成这幅模样,又没穿裤子,你说没得手,谁信?”
我信还不行?
“你信没用。”寡妇都要急哭,“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一旦我名声坏了,以后很多事都不好办,跟你解释不清,总之你赶紧把他扔出去。”
道是为何?男女心理不同而,相比起身体创伤,女性更在乎名誉有损,身体上吃亏她们可以选择隐忍,但名誉有损,会对她们带来灾祸。故而,大多数女性遇到侵害都选择忍气吞声,只为保住名誉。
这想法不对,只会助长坏人气焰,假若女性能够大胆揭露,就能遏制犯罪。
想到此我下楼,提着碎猴脖子出门,走到隔壁门前石墩上,问他,“那只手碰过?”
碎猴摔的晕晕乎乎,半清醒,转面看我,脱口而出:“周老三,是你!”
我呵呵笑,“是我,那只手碰过?”
碎猴晕乎状态半清醒,脑海里听到周武承认,心就没有那么怕,张口破骂:“草拟吗啊周老三,老子搞寡妇关你屁事!”
骂的我恼怒,直娘贼,睁开狗眼好好看看!
碎猴抓着我手臂摇晃,叫骂:“给老子放开,许你嫖娼,就不许我叫鸡?什么玩意?”
说的我怒,巴掌抬起抽耳光,不用全力,两巴掌下去打烂他满口牙,吐一口,血水牙齿齐出。
碎猴吃痛,脑袋却依然晕乎,再次破口骂,“日你吗呦~”
人便是如此,恐惧未知事物,我刚才不该承认自己是周武,凭外观就能吓死他。我说我是周武,他就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周武再凶,也不敢杀他,更不敢下太重的手,毕竟,祖上一个祖宗,有血脉关系。
这厮吃准这一点,才会放肆,也逼得我无奈,想放狠招。当下不再废话,抓他手腕用力折,咔嗤声响,惨叫盖天。
村里许多人跑出来看,男人无一例外带武器,迅速将我围困,村长出头质问:“你是谁个?来我村里干啥,快把人放开。”
我朗声回:“青天大白日这厮意图强妇女,被我抓了正着。”
村长就问:“强的谁?叫她出来说话。”话音落,寡妇家大门就啪地一声关,这表示她的埋怨,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出来指正。
周家堡男人们盯着我虎视眈眈,就差个带头的,他们就要群体而攻。
这事让我不爽,但也不惧,站直身体朗声道:“强的谁你问他。”
碎猴满口血水含糊不清叫:“草拟娘的周老三,你全家死绝了你这样对我?我要追求寡妇,碍你什么事?”
一听周老三名,众人都吃惊,各自往我面上瞅,都觉得稀奇,我的相貌是周老三,可这身材不像。
当下村长问:“是不是小武?”
我点头承认,如此村民们全部放下武器,集体放松,这起矛盾属于内斗,是另外的解决方案。
村长再问:“你咋变成这样?”
我答:“一言难尽,反正我是老三,刚回村,就遇到碎猴这档子事,管他还不服。”
刚说完,人群里跳出个中年男子,铁锹劈头盖脸往我头上砸,被我一把抓住,怒目而视。
那人是碎猴爹,瞪着眼吼:“贼老三,哪有你这么狠毒的?马琳都怀了你的娃,你还跟寡妇纠缠不清,还打伤碎猴,你心咋这么毒?”
说的我怨恨,反手一抽,将铁锹抽到手,再当头一拍,铁锹到他头顶,那老子就被我拍的眼冒金星,软绵绵躺倒。
如此手段,震慑全场。
我抓着铁锹环顾四周,眼神冷漠,问:“还有谁觉得我过分?”
无人应答,村长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
我摇头,心叹:周家堡村民,遇到问题不辨对错,只管枪口对外,袒护本村罪犯。若是村里自己矛盾,则全凭语言抹黑诬赖,道德上占制高点,道理讲不过,就以武力争斗,胜者为王。
我强势,他们就怕,即便是我手段过分,他们也不吭一声,任我胡作非为。
总结,这帮人不讲道理,全凭强弱区分错对,道理永远站在强者一方。
此为动物兽类习性,已非人。
想想往日村民所为,各种贪财好强,为名利争斗,我哑然失笑,许多关节想通,心也变轻松,开口对众人道:“从今天起,寡妇小慧受我保护,任何人想欺负她,这父子两就是下场。”
言毕,散伙!
(https://www.yqwxw.cc/html/113/113965/24236024.html)
www.yqwxw.cc。m.yqwx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