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人解决了回去将家族在外面的人全都召集回来。未来风雷阁必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要是有家族子弟流落在外面一定会被猎杀。」
「嗯。」
天北城的气氛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的怪异。因为谁都清楚风雷北阁的强者绝对不会放过韩家的。韩家虽然击败洪家还有沈云,但实际上全都是靠的外人。韩家本身的实力根本不强,风雷北阁可以轻松灭掉他们。
就连天北城其他势力此刻也都是人心惶惶,生怕风雷北阁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迁怒他们。
栖凤山,在整个中州北域都是名头不小,不是因其山中有凤凰,而是因为这座山上,乃是风雷北阁矗立之地。
风雷阁分为东西南北四分阁,其中东阁为主,西南北为辅,东阁最为强大,其余三阁略微次之,但即便如此,三阁之中的随便一阁,都是有着能够挤入中州一流势力的资格,而四阁合一,更是能与一些顶尖势力媲美,堪称中州北域的一方巨擘。
栖凤山颇为险峻,山势陡峭,山峰笼罩在一层浓郁的雾气之中,颇有一种仙境般的感觉。
栖凤山顶犹如被一柄巨斧生生劈断一般,在其之上,众多建筑物隐藏在葱郁之中,若隐若现,而整个山顶,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那最高山峰之上的一座银色巨塔。
此直冲云霄的巨塔名为北雷塔,通体布满璀璨的银色,隐隐间,能够听见那从中所传出的一些雷鸣声响,这里是风雷北阁的修炼圣地,唯有表现杰出者,方才具备进入其中修炼的资格。
此时此刻。
北雷塔的最顶层,一座空旷宏伟的大殿中,有着数人坐在其中闭关修炼,一股股磅礴强悍的气势从他们的身上弥散出来,令大殿周围的所有人都感到心惊胆颤。
这些人无疑便是风雷北阁的最强者,北阁阁主还有风雷电三位长老。
「云长老已经陨落了。」
大殿中央,有着一个银色的王座,淡淡的雷光顺着椅子四下蔓延,在其上,北阁阁主一脸的错愕,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惊怒之色。
他的声音并不如何嘹亮,但却有着极强的压迫之感,令得人不敢轻易无视。
这么多年,风雷阁虽和其他势力各有恩怨但一直都相安无事,最多也只是小辈之间有过打斗。而现在他手下的一位长老竟然陨落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到底是谁敢这么有恃无恐的杀死他们风雷北阁的长老?
「云长老的灵魂雷碑碎了?」
这话落下,大殿内,三位长老脸色全都变色。
唇亡齿寒,如果真的是有势力故意针对他们风雷阁的话,那他们只怕也危险了。他们四大长老的实力都差不多,对方能杀死云长老只怕也能杀死他们。
「还有人敢在中州北域对我风雷北阁的人出手?难道是万剑阁的人?」
「暂时不知,此次云长老是去的天北城吧?风,雷,电三位长老,你们动一下身吧,查一下究竟所发生何事,不管动手的是谁,即便真是万剑阁的人,也先擒住再说,我风雷北阁的人,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杀的.你们这次多带些人手过去,任何与云长老死因有关的人都不要放过。」北阁阁主不耐烦的吩咐道。眼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到时候他必定会被其他三阁所耻笑了。
「是。」
三位长老不敢怠慢,化作三抹流光,从大殿中消失。
「难道大陆又要开始乱了吗?听说魂殿前些天也遭受大难,只是不知道魂殿到底损失如何,是何人对魂殿出手的。」北阁阁主感到惴惴不安。他总感觉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天北城不过是一座小城而已,为什么会有能够威胁道沈云长老的存在?
以沈云长老的实力就算打不过,想要逃命的话应该很轻易才对。灵魂雷碑都碎了,这代表沈云连灵魂体都是破碎了。
……
韩月的闺房内,娇媚动人的少女邪躺在徐然的身边,双手轻轻的搭在徐然的身上。
急促的喘着气,韩月趁着罕有的休憩时间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你这人还真是得势不饶人,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不是外面的人狐媚子多了,所以就不在乎了。」韩月哼哼着,不满的用食指和大拇指用力的掐着徐然身上的皮肉,欲要让徐然也感受一遍她受到的痛楚。
「我没有,别瞎说。」徐然满足的抚平韩月杂乱的头发,然后赶紧否认。这话说的他跟个绝世渣男似的。
「有没有谁说的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韩月撅着嘴,慵懒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徐然。
「不信的话,等以后你去问竹清和小舞她们。我可从来都没有变过。在我心里,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再多我都不嫌多。」
「我身边的红颜知己再多,可是叫韩月的就只有你一个啊。」徐然一笑。
「就你嘴甜,我看你以前实力不强的时候肯定也是这么哄那些小姑娘的。」韩月盈盈一笑,她可不相信徐然从一开始就那么强。
「我徐然一生不弱于人。我实力不强的时候也能将那些来挑衅我的人揍的鼻青脸肿的。」
「谁敢惹你这个小霸王肯定会吃瘪的。对了,你什么时候你把雪儿那妮子追到手?那妮子性子傲的很,而且脸皮子薄,如果你不主动的话就算雪儿对你有意也不会说出来的。」韩月想起自己的妹妹,不由得提醒道。
她是真心希望韩雪能够和徐然在一起,她不想韩雪以后遇人不淑只能凄苦的过完一生。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至于雪儿,难道夫君出马还能失手吗?」
「难不成你巴不得我和雪儿马上好上,然后你们一起……」徐然嘿嘿一笑。那画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
「你想的美,我可以被你欺负,但是雪儿不行。雪儿那般文弱可人,你竟然还一直想要欺负她?」韩月美目瞪了徐然一样,不依的在徐然的身上乱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