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四人选择左边第三十六个,刘天才二人选择相对右边的石室。
陈崇他们进入石室后,现石室并不是很大,是个正方体,除了上下,其他四面都有通道,陈崇目测一下,石室大概边长是五米,石室内除了墙壁上的浮雕,什么也没有了。
“军子,你在这做个记号,我们向正对的方向走。”
军子在墙壁上刻了记号,然后就前往下一个石室。
四人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石室,在两小时之后他们彻底迷失在了里面。那边刘天才二人也差不多。
四人又走过一个石室,胖子累的气喘吁吁,“陈少,军子,我们还是歇会吧,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
佣兵领没有意见,他在明锐的观察石室里的浮雕,想找出其中的关联。
陈崇坐下喝口水道:“真是奇怪,我们刚才一直是直线走的,但想回走的时候就迷路了,好像一直在转圈圈。”
军子默不作声,胖子抱怨道:“看来我这二百斤是交代到这了,难道我们遇到了传授中的鬼打墙?”
“不可能,一定是我们疏忽了一些细节。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为了节省电量,陈崇熄灭了手电筒,石室内幽暗一片,墙壁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出微微的幽光,能见度很低但也不是完全看不见。
再说刘天才他们运气比较好,走到一个石室的时候,石室顶部可能因为地质原因裂开一个缝隙,从缝隙中能看到外面的阳光,两人也随机在那休息。
叶二少,僧侣以及藏民们来到神弃之地,神弃之地到处一片狼藉,那五座佛塔已经被毁,中间的那个圆柱段成两节,上面的舍利子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色泽。
僧侣见到此地,立刻悲从中来,席地而坐,嘴中默默念着经文,像是在度亡灵。叶二少不厌其烦,但又不敢做作。藏民们虔诚的跪拜着,这一刻是那么的神圣。半个小时后僧侣起身,然后大家合力简单的修复了佛塔后继续前行。
乔二爷他们远远的跟着,没有急着靠近。他们也来到了陈崇他们昨晚栖息的地方,藏民领道:“那群恶贼昨晚在这里休息了,现在可能进去了。”
僧侣不可置否,然后吩咐众人打起火把,跟着进去了。看到山洞中的众神,藏民和僧侣大吃一惊,这里怎么会有传说中的邪神那?
“难道这里的佛像是镇压这里面的邪神吗?”僧侣暗自想到。
叶二少仰头看着众神像道:“这些都是哪路神仙?怎么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僧侣和藏民领同时怒喝道:“闭嘴!”
叶二少吃了一惊,敢有人这么喝他,要是在京城早都挫骨扬灰了,忍!我忍!
其他藏民还准备跪拜,藏民领道:“不要拜了,我们还是赶紧找到那群恶贼。”
于是藏民们两人一组各自进山洞寻找。叶二少则被捆住扔在外面,还有一名藏民在看守。
叶二少见其他人都走了,然后示意看守道:“我要上厕所,求求你给我松松绳子。”
藏民没有理会他,从兜里拿出一包烟,美滋滋的抽着,叶二少见藏民不理他,就悄悄的挪到一处有棱角的石壁下,慢慢的磨断绳子。
藏民中间反身看了几次,见叶二少乖巧,就放松大意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叶二少在藏民吸第二只烟的时候,磨断绳子,悄悄到其身后,用绳子勒死了藏民。这时乔二爷一群人也进了山洞,看见叶二少勒死藏民,想过去抓他,叶二少抓起藏民的腰刀,转身就向最近的石室跑去,张阳开了两枪,但都没有打到叶二少。
乔二爷他们来到藏民身边,鼠王探了藏民的鼻息和脉搏摇摇头。
“刚才那人是谁?看起来有些面熟。”张阳遗憾没有打中,但觉得那人比较熟悉。
小柳痴呆了一会道:“我想起来了,那家伙是京城叶家的二少爷,那家伙在京城仗着叶家的势力真是无恶不作,我有一个兄弟就是被他弄的家破人亡。以前这家伙不出京城,身边有许多保镖护着,不方便动手,这次他一个人,我一定要弄死他。”
小柳提枪追进叶二少消失的石室,乔二爷急忙道:“小柳,别冲动。”
可是等他们追到石室的时候,叶二少和小柳都失去了踪迹。“二爷,这里有三个洞口,我们该从那边找?”
乔二爷一看,怒道:“这小柳也冲动,那叶二少上次我在杭州见过,不全是一个纨绔子弟。你们对着各个洞口喊一下。”
张阳和小刀,鼠王分别对着通道喊,可是四处都是回音,没有小柳的回声。
再说小柳追过好几个石室,他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听到张阳他们的喊声,但是每个洞口都能传来,而且声音重叠,也分不清是从哪里来的。
叶二少其实隐藏的并不远,他躲开枪后跑进石室,就像做跑,这不,三拐四拐之后他也迷失方向了,那些洞口就像是魔鬼张开的大嘴,等着食物的进去。
再说乔二爷是听到了小柳的回声,但也分不清小柳在那儿。
其他人都听见声音了,都知道有其他的人进来了,所以大家每过一个石室都显得格外小心,害怕突然的袭击。一群人中只有陈崇他们四人相对舒服点,陈崇几次受伤痊愈后身体明显生了奇妙的变化,眼力和耳力都比常人明锐。
就这样大家在无尽的石室中游荡,中间有几次相遇,都互相争斗起来,鼠王被一个藏民砍伤了左肩,伤到了动脉,一时间血如泉涌,乔二爷他们没有办法救治,只能看着鼠王的生命力一点点的流失。
“二爷,你们放弃我吧,让我一个人安静的躺在这里,唐山给我一只烟。”鼠王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他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心愿,年轻的时候还有老婆孩子,后来因为孩子得了白血病没有钱,他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但他的孩子并没有救活,他自己也做了八年牢狱,老婆和他离婚了,他自己混混噩噩,一直等到乔二爷器重他,他才过了几天人样。现在年龄大了,也没什么遗憾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把小刀带出去。
“小刀,你过来。”鼠王颤抖着吸口烟。
小刀跪在鼠王身边,呜咽着:“鼠王叔,您别说了,您一定会好的。”
鼠王拉着小刀的手道:“小刀,别难过,叔这辈子跟着二爷值了,叔死后,你去一次哈尔滨,把叔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你婶子,就说我对不起她。”
然后又转身对乔二爷说:“二爷,我不能陪您了,我把小刀交给您,希望您带着他,奔个好前程。”
鼠王又吸了几口烟,眼神慢慢的涣散,最后终于在烟头熄灭,烟灰掉落的时候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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