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进村还没走多远,旁边一扇门突然拉开,背后站着一个老妪,看年纪八十岁左右,老的都快没有人形了,腮帮子塌下去暗淡的眼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们。
萱萱姐往我背后靠了一下,我们几个人都不说话!
半晌,老太太把门重新关上,屋内的亮光也随之消失。
“神经病!”胖子嘀咕一声,“这里可真够阴森的。咱们回去吧!”
“长这么大块这么怂!几个女孩子都没说怕。”小猴打击胖子,怼的胖子吼:“特么的,谁怕谁啊!就算有鬼又怎么样!”
话语刚落,一股小旋风呼的吹过,我的后脊梁瞬间爆寒。一抹不详的气息流转身侧,从裤兜掏出一根红绳来:“萱萱姐带上!”
给她带上。
继续往前走,很快整个村子都逛完了,不详的气息愈发浓厚,此时我已经派遣张贤它们出去找寻根源,现在都还没回来!
“也没什么嘛!”肌肉男不屑的说,“前面那是什么?”
点手往前面指,一栋庙宇出现在我们眼前,按说这里已经差不多是荒村了,仅有的几户人家也都是老头老太太,屋子破败不堪,唯独这座庙宇,高大敞亮,甚至刚刷了新漆,门口两只扭脸的石狮子露出獠牙,脚下踩着一颗绣球!
山中野庙我并不同意随意进去,但这些人打了鸡血似的,一溜烟就钻进去!
是一座山神庙,穿着大红官服的山神坐在中间,左手一根鞭,右手一本书册,蓝皮红衣的小鬼捧着茶水侯在旁边,供桌上放这新鲜的贡品,看这不超过一天时间,收拾的很干净,地上一尘不染,屋梁上也看不见蜘蛛网,应该是有人天天打扫。
我看这山神,是一尊很普通的红漆山神像。
吭哧!
我听到咬水果的声音,看见胖子正在啃一颗红彤彤的苹果,我问:“苹果哪里来的?”
胖子说:“拿的啊,要吃自己拿!”
特么的,在人家家里面偷别人东西吃,我要是家主人,非把小偷打死不可,我说:“萱萱姐,咱们回去吧!别惹祸上身!”
他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所以很相信我。
“萱萱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待会我们一起回去!”肌肉男伸手去抓萱萱姐的手。
我一巴掌扣过去:“别上手啊!和你很熟?”
“么得,老子从见到你就很看不爽你。不把你打出绿屎来算你没吃过韭菜!”说话时他逼近上来,左手扬起拳头。
我会怕?侧过他拳头来到他胸前,反手一巴掌把他摁在地上,肌肉男屁股搞搞撅起来,脸贴在地面:“哎哟..特么的,把老子放开!”
“我说你是没脑子吗?现在谁占上风看不出来?”我快被气乐了,换个正常人到这种地步,肯定会认错,可这孙子居然还威胁我。
“小道算了!我们回去吧!”萱萱姐说。
“放你一马啊,有什么事,冲我来!”撒开肌肉男,和萱萱姐离开这座漂亮的山神庙,再回头时,肌肉男怨恨的看这我,而那座山神,它好似换了一个表情,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和萱萱姐回到河边,她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对我说:“我的脚好痛哦!”
语气柔和甜美,仿佛是在撒娇。我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知道她在暗示我给她揉腿,蹲在她前面:“那只脚疼?”
她把左脚抬起来,我把鞋子退掉,放在我怀中,脚底板有些肿,果然受不了罪,手臂蕴含真元化解她腿中的浴血:“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小道!”
我微微一笑。
“大光头!”她突然抹了一把我的光头,“哈哈!记得你刚来的时候长发及腰,这半个月不到,你就成了光头。哈哈!”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当初修炼神火术时一把火把头发给燎了,不过头发已经开始长出来,远远看着青呼呼的一团。
“小道,刚才胖子吃了供果,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回来?”萱萱姐把手放在我头顶上问。
我说:“不认识的人跑你家里面吃了你的水果,你着急吗?”
“那肯定着急...啊?真的有山神吗?”
“山神有很多种,五大主神坐镇东南西北中。以它们辐射出无数负山神,这些山神主要责任是守护一方土地,可以是生前的大善好人,也可能是修行却愿意从善的妖魅!”
“那他们都是好人,就吃个苹果不妨事的吧?”
“鬼神不可欺!而且.。就那几条好鸟,你以为能在山神庙老实待着?”
“那怎么办?”
“我不管!我只要你安全!”
“小道,不能这样子!”
好吧好吧!萱萱姐都这样了。
等到凌晨,他们还没回来。不过张贤在他们身边,想来不会出事,我就哄萱萱姐睡觉,我也钻进另外一边,两个人虽然躺的很近,但中间隔着一道坚韧的帆布,帐篷里面有一盏灯,映出萱萱姐的影子。
她是正面躺这,就看见影子凸起好大坨,几乎快顶上天了!
“不许看我!”萱萱姐声音传过来。
我摸了摸鼻子:“昂!”
闭上眼睛睡觉!
半梦半醒时,突闻银铃声响,耳畔传来悠悠荡荡仿佛召唤的声音:来..来!
我腾的坐起来就觉得脑壳晕沉,运用真元取出不适,看萱萱姐已经往外走。
我跑出去抱住萱萱姐:“神人,我们不过是旅人,和您没有冲突!有什么得罪,多多包涵!”对空气说了一通后,萱萱姐软软的趴在我怀中还在熟睡。
“你干什么?”这时候,肌肉男颤抖的声音传过来,“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好东西,放开萱萱姐!”
他们几人灰头土脸的跑过来,肌肉男手上握着一把匕首,瞪大了眼睛看这我。
我没理他,把萱萱姐送回去:“你们怎么了?和丧家犬一样!”
“特么的!”肌肉男握着刀,但是根本就不敢靠近,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罢了!
我看见胖子躺在地上,脸憋得和猪肝一个颜色,已经人事不省!
“他怎么了?”我问!
瘦子说:“不知道。他突然就这样了!”
我摸了摸他鼻息,还有一息尚存,我摸他肚子,坚硬的好像石头,这孙子肯定吃了太多贡品惹得山神不满!
我一巴掌拍在肚皮上,就听到哗啦啦的一声。
揪住胖子脚踝倒掉起来,从胃里面反刍十分恶心的东西。
石头、蟾蜍、毒蛇和蜥蜴,此时,在荒村的不详感在此弥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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