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长老的保护罩足矣阻挡刀光,但..
我发现有保护罩上突然出现一个点,随着就是第二个。
点很小,就手指头大小,但是什么造成的我不知道,只是看见空中有一道虚影。
啪的一声,来自头顶。那里也出现了一个白点。
“不好!速速出去!”慧长老打呼不好,我们开始往外奔跑,百米距离而已,我们平时踏脚就出去了,但是刀光撞击在护罩上,让护罩无法快速移动,我们也不敢离开护罩。
就只能步履维艰的往前走。
我握这剑冲出去,开始抵挡来自前方的刀光,这样可以护罩速度快一点。
也快不了多少,这些刀光速度太快,我都无法捕捉到它们的运动,而且它们也没有任何规律,所以就连预判也做不到。
“师兄,我们帮你。”有人说。
“顾好自己吧。”我没有回头,就在这时,我左边臂膀突然一冷,随后右边臂膀传出刺疼,我手上力道瞬间消失,仙剑脱手落在地上。
跟这我被一只手拉了回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肩膀穿了,骨头全部碎裂:“刚才是..什么鬼啊。”
“仿佛,是一道白光。”慧长老支撑保护罩艰难的说,“就是那玩意在攻击护罩。”
我心里发凉,速度快到无影无形,刹那间就可以把我的身体洞穿,还好刚才不是冲着我的心脏来得,这也说明拿到白光没有意识,只是随意冲撞。
我拖着臂膀,利用元神快速修复身体,也吃了一颗仙丹,所以伤口很久就好了,但是筋脉恢复要稍微慢上一点。
我凝眉看这外面:“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五剑飞出去,在空中编制成一张大网,开始抓拿到白光。
很快就有了成效,但没有抓住白光,只是白光穿过去时,会因为五行大网而减缓速度,它的真身也出现了,竟然是一口手指大小的纯白色小刀,速度快到了极点,也锋锐到了极点。
两分钟不到,护罩就已经被它刺的千疮百孔,随时都会破碎。另外有一名长老施展了保护措施,接力慧长老的浮尘。
后者顶前者,可以给前者一个喘息时间。
而我们距离塔基外面还有三十米,区区三十米的距离,就关乎我们二十几人的生死,无论如何也要闯出去,我打开心结,让修为低的弟子进去,剩下三名长老还有我。
心界所在的位置是我,我在什么地方心界入口就在什么地方,如果我在这里进入心界,出入口还是在这里,刀光不消,我们会永远困在这里,所以我需要杀出去,我一个人自认为无法做到,所以需要三名强大的长老帮助。
很快,最后一名长老的防护措施即将蹦碎,而我们距离外面还有最后的十米,最后的十米了,怎么也得撑下去。
“我们一起荡开所有刀光。”我说,“爆发所有力量。”
“好!”慧长老直接同意,其余二人也没有异议。
我调整元神,我元神出窍瞬间肉身是不能动的,所以我需要一名长老把我带出去。
较为年轻的武长老担负这个责任,在我们把力量都调在皮肤上时,我倒数三声。
三声落地,我的元神携带三名长老的最强修为冲击四方,刀光瞬间停滞在半空中,那是三十口断刀,因为速度太快,居然成了光物质。
武长老抱我起来,拔足往外奔跑。
几乎是一步就踏了出去,我们逃出生天都松一口气,武长老把我放下来后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我们四人最强力量居然没有挡住白光,在护罩消失刹那,白光就刺穿了武长老的胸膛,但他还是把我坚持送了出来。
“可恶!”我拳头砸地,“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慧长老收拾起武长老尸体:“回去再议。”
“走!”
..
我们回到基地,因为我有心界的缘故,所以我们损失最低,其余的三队,差不多都死了一半的人。
紧急的会意在莫师姐回来后立马召开,门主怀带沉痛的心情,缅怀战死的兄弟。
我羞愧的低下头,因为这一次行动,我要负一定的责任。
也没人问罪我,大家把目前所得的线索放在台面上。
龙人有四个大据点,大据点内有还有四个小据点,并且小据点无法毁掉,就算是现在让其消失,下一秒就会再出现,并且变得更加强。
而且,地基上有特殊的力量,我们这一队是刀。另外的是剑、雷和火。
就是这四种东西最为强大,杀了我们很多的师兄弟。
我们首要任务就是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是否有破解之法。
我说这肯定是某种阵法,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这个世界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真是可笑至极。
和龙影的第一战,我们血败。
总结失败的经验,以求取得下一次的胜利,但我们内部士气必然受到严重影响,不过鼓舞军心这种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有莫师姐他们去处理。
素敏回到我的酒店,她说:“你不要难过。”
“能不难过吗?”我苦笑,“头疼。”
素敏摁着我的太阳穴:“你说,石塔本来已经被你消灭了,可是为什么会再出现。”
“不知道。”我说,然后摸着下巴说,“我想应该是我们所用的方法不对,才导致石塔无法毁掉。”
“我到希望龙影下来直接打一架。”素敏说。
我也是这个想法,算了不管了,有事儿明天再说,我捧着浴巾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出来素敏还在我房间:“怎么,今天要一起睡吗?”
“不可以吗?”素敏天真的问我。
我说:“当然不可以,我怕门主进来把我阉了。”
“他敢。”素敏瞪大眼睛说,“不过,我要回去了。才不会便宜你这个花心大罗不。”
“别走啊,一起睡啊。”
“睡你个头,色狼。”素敏跑了。
“哦!张先生,我能进来吗?”素敏离开,来找我的汤姆斯在门口说。
“进来。”我说。
汤姆斯来到我身边,提这一瓶红酒:“喝点?”
“oh,yes!”我十分高兴。
“这是我,从教会带来的酒。是上一任教皇珍藏,有一百五十年历史。”
“放这么久,过期了吧!”
“不,张先生。我们的文化虽然相差很多大。但是酒文化却很相近。我们都知道,酒越藏越醇,口感大大滴美妙。”
“为了酒文化,干杯。”我举起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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