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无常这么说,周昊激动得都差点把手上的符咒扔出去了。
白无常临凡!
这是什么概念?!
什么张善末啊,什么炼气化神啊,什么狗屁尸妖啊。
都是纸老虎!
有我七爷在,你们这些,实在没排面,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对了,地府我去过,那里就很凉快。
“既然如此,我先谢过七爷啦,我明天中午十一点半,在吴工的东盛酒店,江酥厅里,你哭丧棒我已经试过了,非常厉害,就不用送别的礼物啦,哈哈哈!”
爽!
早知道白无常这么好说话,我还学什么赶尸啊,飞来飞去的烈阳丹都吃了不少呢。
白无常却是长大了嘴巴,惊讶得很。
这周昊也太实诚了吧?
我就随口开个玩笑,你怎么就能当真了呢?
亏你还是张判的徒弟呢,他老人家定的规矩,你心里没点儿逼数?
“那个……周昊!我突然想起来了,老黑他媳妇儿今天好像生孩子,我得过去帮忙接生,你知道,我和老黑都不知道多少年的交情了,他有求于我,我不能不去啊!真是,真是不好意思了/尴尬/尴尬。”
你还知道尴尬啊?
你别乱吹牛逼好不好?
搞得人家周昊激动了半天!
周昊看出来白无常这是不想来,但一下子也猜出来了,估计是没法儿上来。原本他想和张善元去打个招呼的,可转念一想。
我特么让你帮我操作一下秘籍,你张口跟我要十八万,如果我跟你借个阴帅上来,你不得要我命啊!
算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呗,等我儿子满月的时候,看看七爷有没有空吧。”周昊发送道。
规矩是张善元定的,周昊也没有办法,这老头犟得很。张善元他管理着地府那么多阴神、阴兵,定下去的规矩,哪里是那么容易更改的呢?
况且当初张善元之所以定这个规矩,反而是想要保护周昊。
因为张善元知道,周昊把左慈给得罪了,并且得罪得很彻底。
一个吕布就已经让周昊承受不住了,即便是自己出面,也闹了个两败俱伤。
如果是左慈本尊降临凡间呢?
那我这徒弟的命可就保不住喽。
“好,没有问题的,我虽然不能去帮你,但这买符咒的钱还是不能收的,就当我随礼了!”说完,白无常便给周昊转了三千冥宝。
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白要,谁不要?
收了钱之后,周昊继续忙活起来,他先是将这大厅里的地毯给收进了玲珑齿中,布完阵后,对齐了摆下去的符咒,放一张与之相克的符咒。完事儿又去别的大厅里,将那里的地毯盖在了自己的江酥厅上。
大功告成,到时候万一打起来,只需要把上面一层地毯收了,再任意收走一张符咒,阵法便能开启。
做完这一切,周昊便回到了自己的新房中。
地府,桃止山,镇妖塔下。
“师父,我听说周昊要结婚了。”赵子龙对着左慈说道。
对于周昊,赵子龙没什么想法,左慈要对付他,赵子龙只能帮着左慈。
因为赵子龙不认识周昊,没有感情。而张善元的话,就不一样了,张判官对地府的贡献,那是地府鬼众有目共睹的。
虽然阴兵们怨声载道,但在酆都城中享鬼寿的百姓们,却是人人称赞。
这样一个好官,左慈却想取而代之,赵子龙觉得不妥。毕竟左慈是个什么人品,赵子龙是最清楚不过的。
左慈闭着眼睛,缓缓说道:“我收到消息了,那个周昊居然坑了干将二十八万冥宝,黑白无常这两个废物愣是把自己的本命法器送了出去,牛头舍不得下血本,给了个令牌,最有意思的还是高渐离,只给了一个凡间的琉璃瓶子。”
虽然左慈现在龟缩着,但照样还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府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
“那要不要和张善末知会一声,让他有点动作呢?”赵子龙问道。
左慈笑了笑,说道:“这么大的事情,张善末如果一点动作都没有,那为师就看错人了。”
赵子龙这会儿也做不了什么,毕竟他自己现在都在被追杀,狂屠那疯狗愣是把悬赏金额涨到了十亿冥宝。
整个地府的无业游民,包括没有任务的阴兵、甚至阴帅,都在追查他俩的下落。
可根本没人想到,这师徒二人,居然躲进了镇妖塔下。
赵子龙继续问道:“大师兄呢?怎么这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他?”
说来也是,自打他们来到这里,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葛洪。
左慈缓缓睁开了双眼,摇了摇头,说道:“这点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躲在别的地方了吧。子龙,你放心,只要为师拿到了刑天玉,那以为师的修为,足以屠尽恶狗岭!”
密云,燕山群山中的茅屋。
张善末对着铜脸盆说道:“虚耗,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明天周昊成亲,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自打那次被元元教育过后,虚耗也养成了洗澡的好习惯,钟伟荣去参加周昊婚礼,他闲得无聊,正准备跳进任家的池塘里洗个澡,却是收到了张善末的来电。
“成亲?我怎么不觉得是个好机会呢?到时候那么多亲戚,万一让别人看到我,那可怎么办呢?”虚耗问道。
反正对周昊还是很忠诚的,无论张善末怎么说,虚耗都准备耍赖。
“我告诉你吧,周昊的妻子,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你用他妻子做人质,呵呵,我说得对不对?”张善末笑着问道。
大哥,你还是别笑了,你就没钱去买个镜子吗?
你知道自己笑起来那一脸的褶子有多难看吗?
虚耗却是皱眉说道:“你这人恶不恶心啊?祸不及妻儿你不知道吗?亏你还是人类的江湖前辈呢,居然对自己的师侄那么狠心,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来,真是的,太讨人厌了。”
张善末眉头一皱,说道:“你不会想要毁约吧?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虚耗一族的信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乱扣大帽子可是张善末的看家本领,还有一点,借刀杀人。
“好吧好吧,那我明天去。”虚耗说道。
耍赖也分很多种,嘴上答应了,实际却不去,也是耍赖。
张善末开心地笑了,说道:“那明天你先去周昊身边,到时候和我徒弟们里应外合,千万不能出纰漏了,如果可以的话,把那个余秋雅给我带过来,事成之后,我封你做我们正一道的护教神兽!呵呵。”
呵你妈妈个逼,谁要你封?说上去那么好听,不就是想让我为你卖命么?
老子活得年头可比你长,别想着忽悠我。
“行了,先这样吧,我要洗澡了,对了,以后你能不能,别他妈的在我洗澡的时候叫我?我会很愤怒的,再有一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听到了吗?!”虚耗生气道。
张善元才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虚耗闹翻了,腆着逼脸连连说是。
他也没办法,虚耗如果不洗澡,那么自己根本联系不上他,在凡间用玄光镜,必须得有一个“镜”才行,没有地府那么玄乎。
联系完虚耗后,张善末又对着脸盆结起法印,念起法咒。
片刻过后,脸盆中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头像。
“你是什么人?”中年男人问道。
张善末再次露出了难看的笑容,回答道:“我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儿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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