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城的东门外,泣庸预先在外头埋伏了一千多珠卫,潜伏在四周。
泣庸踌躇志满,他的谍者已经消息给他了,说哈里家族的一队核心子弟,会从东门攻入恶魔城。
谍者还说了,哈里家族的核心子弟是由那个副家主带领。
众所周知,哈里家族的家主,才是哈里家族里头的最强高手。
副家主虽然也有极大的实权,但是却更多的倾向于精神领袖,副家主擅长的是占卜和预言,机甲修为方面非常的薄弱。
泣庸自诩,自己一个机甲战皇再加上一干精锐的珠卫,拿下这一批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珍珠宗里头的一些高层人士,也是非常的希望,能够将哈里家族的副家主给俘虏过去。
哈里家族的副家主,他那神鬼莫测的预言能力,让许多人都是垂涎不已。
珍珠宗的宗主,在泣庸临行前,还特意交代过泣庸,要隐秘地将哈里家族的副家主活着带回家族。
一个预言家,对于一个大宗门的展,实在是太重要了。
这也是,泣庸不让苍家人掺和过来的原因。
泣庸害怕,苍家的太上护法或者是苍不仪,一个失手,就将副家主这个预言家给击杀掉了。
“师傅,我们就一直在这守着,不用再多叫点人?哈里家族毕竟是名震恶魔城的本土势力呀,里面高手很多的。”泣庸的一个真传弟子问道。
泣庸自负一笑:“虽然,哈里家族的底蕴,没有被击破掉。但是,你还不相信你的师傅吗?”
真传弟子顿时释然:“对对,有师傅这尊机甲战皇在,哈里家族这群人是必死无疑的!”
“凡是从城门外进进出出的人,全部都要彻底排查。一个不漏,哈里家族的副家主是智者,有可能不会用强攻的方法。他们或许会混成普通人的装束,在城门外一批批地进入。”
泣庸吩咐道。
现在,恶魔城东门,已经被珠卫们给控制住了。
凡是,来回过往的人,全部都要被仔细检查。
日上三竿,已近午时。
泣庸有些不耐烦了,他在东门口前,命人摆了宴席,和几个真传弟子,要好的执事们,开始喝酒谈天了。
“我培养的谍者,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传过来的消息,都是准确无误的。这一次怎么,传回来一个假消息?”
泣庸喃喃低语,眼中露出了骇人的杀意。
“长老,我们再多等一会吧。说不定,哈里家族的人,会在晚上的时候,进行攻击行动呢!”
一个执事说道。
“或许吧,再等一会儿。”泣庸攥紧了拳头。
谍者传过来的消息上,明确地说了,哈里家族一行人的行动,肯定是会在下午-两-点之前。
现在已经午时,如果再等几个小时,哈里家族的人,再不出现,那么只能够说明,自己的谍者被现了,传递消息已经不中用了。泣庸心中想着。
突然间,有人大喊道:“报,报!”
“现敌人,现敌人!”
有人紧张地,大喊着。
“有大批哈里家族的人,正在朝着这里走来!”
一个珠卫,跑了过来,急切地播报着。
“大批哈里家族的人?嘿嘿,看来他们来了!”
泣庸,脸色一喜。
“全体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泣庸,高喊一声。
南天带着几百个哈里家族的高手,一步一步地朝着东门走来。
副家主事先也提前给了南天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就是泣庸。
南天已经将泣庸的模样,给清楚地记得了。
一里!
三百米!
二百米!
百米!
南天与泣庸,近在咫尺,面对面。
一千名珠卫已经成半圆形,将南天他们等人的后路给封锁住了。
泣庸眼珠子,乱转,在南天等人里头,一个劲的乱看。
泣庸想要找到哈里家族的副家主。
副家主的相片,泣庸早就看过无数遍,对于副家主的容貌,也是记忆深刻。
看了良久,泣庸失望了。
泣庸面色失望又凝重。
“你们的副家主呢?他人在哪里?”
泣庸沉声一喝。
“铿锵!”
一千多个珠卫也是召唤出机甲,手持武器,对准南天等人,只差泣庸一个命令,就会立马冲上。
“副家主?呵呵,他叫我过来,带些人,然后把你杀掉。”
“没有想到你还真是猪脑子呀,人果然在恶魔城的东门外。哦,连苍家的卫士,都没有招来相助。”南天不禁觉得好笑。
这个泣庸,还真的是被副家主给玩-弄-于鼓掌间。
今日,若是泣庸把苍家的太上护法给招来,南天还不一定能够将他们二人留下来。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就泣庸一个九品机甲战皇在这里。
单对单的战斗,南天从没有怕过谁。
“可恶,无-耻小辈,也敢来侮辱老夫?”
泣庸暴喝一声,召唤出机甲,就要朝南天杀来。
一个真传弟子。抱拳而上。
“师傅,这个人,就交给我吧。他不值得您老人家出手的!”
那真传弟子,说道。
“呼啦啦!”
劲气四射,机甲异能肆虐。
泣庸的真传弟子实力很强悍,他这一击,足以媲美半步机甲战皇。
这不过,他遇到的是南天。
南天虽然自从卫士机甲坏掉之后,就没有再去找机甲。
但是,南天还有古武修为呀!
九品武皇的强悍真气,岂是说着玩的。
南天随手一挥与泣庸的弟子拳拳相撞。
“轰隆!”
泣庸的弟子,一下子就被弹飞了出去,身上的筋骨寸寸断裂,内脏也爆裂掉了,很快就咽气了。
泣庸双目血红,大喊一声:“吾徒!”
“可恶,你竟然敢杀死我的徒弟,我要你偿命!”
泣庸不在留手,机甲召唤于身,愤怒地朝着南天攻来。
南天双目一亮,阴阳神眼,开启!
泣庸的每一次攻击,都被阴阳神眼,自动而巧妙地拆解成明了的运动轨迹,泣庸每一招的弱点,也是暴露而出。
南天打得很轻松,几乎是游刃有余地陪着泣庸对战着。
泣庸却是越打越心惊,越打越觉得深不可测。
南天的泰然自如,南天的身手矫健,无一不是让他忌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