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宁中则的提醒明显慢了一拍,待岳灵珊反应过来时,长鞭已经打到了岳灵珊腰间,痛的她右手撒剑,痛得蹲下身去。
砰!的一声,与费彬等人交手的令狐冲被费彬一掌拍飞出庙,掉在了庙外的水潭中。
大雨兀自滂沱,令狐冲口中、眼中、鼻中、耳中全是泥浆。
费彬没有理会已经没什么反抗之力的令狐冲,合着几位是兄弟朝宁中则包围而去。
嵩山十三太保齐齐出手对付大猫小猫三两只的华山派若非刻意留他们性命,只怕现在早就尸横遍野了。
不多时,华山派已然一败涂地,岳不群本身就不敌此时的左冷禅,更何况对手还人多势众?
当庙内的反抗停息,左冷禅还是不摘黑罩的用古怪声音道:“岳先生,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今晚冒昧得罪,只不过是想借那《金刚不坏神功》一观。这神功吗,本来也不是你华山派的,若是如此冥顽不灵只怕尊夫人跟几位女弟子都要做了我兄弟的小老婆,你岳先生在武林中可就大名鼎鼎了。”
岳不群只气的浑身发抖,悲愤道:“左师兄,你要杀就杀,若是真做出此等无耻之事,你也不怕丢了你嵩山掌门、一代宗师的身份!”
“呵呵……我可不是你口中那个英明神武、武功盖世、德行无双的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左冷禅说话间走进了被点了穴道还用剑架着的宁中则身边,伸出一只古铜色的手在她的胸口重重一捏,笑了:“岳先生真是好福气,夫人的资本如此饱满,捏的我很是心动啊!哈哈哈!”
岳不群只觉得心底的怒意直冲天际,脸色变的血红无比。
“左冷禅,我势杀汝!”
“哈哈哈!哈哈哈!你夫人就如此撩人了,让我看看你娇嫩的小女儿是如此模样,要不要直接从下身看起呢?”
污言秽语间,华山之人尽皆愤怒不已,岳灵珊更是一脸恐惧。
噔噔噔!
此时,庙外突然传来间隔不断的跑步声,在这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时间里显的分外清晰。
“什么人?”
当所有人脑海里都浮起这个念头时,庙外已然出现了个浑身浴雨的锦衣少年。
“四师兄!”
“四师弟!”
“李儿!”
没有跟惊呼的众人打招呼,他的眼睛已经全部被左冷禅离岳灵珊下身不过几十厘米的咸猪手所吸引。
怒火冲天的王李叫道:“你找死!”
话音刚落,王李一个箭步冲到了挥拳冲到了左冷禅面前。
“来的好!”
对王李的速度左冷禅虽惊不乱,运气内力加速身体的动作挥手就是一记寒冰神掌。
拳掌相交,见王李动作丝毫不受寒冰真气影响惊叫道:“怎么可能!”
没有理会左冷禅的惊讶,王李空出的左手持匕状半月型袭击左冷禅的脑部。
左冷禅轻轻一瞥挥手抵挡。
噗呲!
瞬间,手臂被刺穿的痛感袭来。
“不可能!”
惊呼声中丁勉、费彬、邓八公赶忙上前助阵,一时之间王李就陷入四人围攻的境地。
好在这四人虽然武功高强,但三人用掌,一人用鞭,没有半个人用剑。
内气灌注下的掌力,在打进王李的皮肤后被他的吸星大法吸去绝大部分内力后,所有的攻击就变的跟挠痒痒一样不痛不痒,根本不像剑一样能对他造成破甲伤害。
“不可能!”
众人已经不是第一此如此惊讶了,只是看着身中三人掌力却毫发无伤,不管不顾的强杀邓八公的王李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
惊呼声中,多数人脑海里都浮现了一个名词:金刚不坏神功。
就连左冷禅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想道:“难道这世间真有金刚不坏神功?这他喵的是我瞎编用来报复岳不群坏我五岳大计的借口啊!”
邓八公身死,下一个目标王李就不管不顾的冲向了手臂受伤的左冷禅。
心神被摄的左冷禅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大喊一声:“撤!”
只是情急之下却暴露了原本的声音,之前刻意的伪装都没了意义。
王李并没有选择追击,他不是真的那么无敌,若是刚才参战的还有几个使剑的,他的同归匕法就没这么大的威慑力了。
解开众人穴道后,王李轻拍岳灵珊的香肩柔声道:“珊儿,你没事吧?他刚才有没有欺负你?”
“哇!”
岳灵珊突然就抱着王李哭出声来。
“四师兄,你终于来了!珊儿刚才好怕!”
“不怕、不怕,师兄在!都没事了。”
从泥地里爬起的令狐冲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王李跟岳灵珊,满面的泥浆也没什么心情擦拭,任雨水冲刷。
良久,岳灵珊情绪稳定了些,脆生道:“我没什么事,刚才那黑衣人想要轻薄与我幸亏师兄及时赶到才没有得逞,只是娘她……”
“珊儿住口!此事不许再提!”
看了眼脸色发青,开口制止的岳灵珊,再看了看衣着虽然整齐但强自镇定的宁中则王李暗道:“只怕师娘她想必被那人手上占了什么便宜,此仇一定要报!不把他碎尸万段,我都不完成任务离开笑傲!”
“师父,刚才袭击我们的是谁?看他们的武艺高强乃是江湖少有,不像是无名之辈。”
武艺高不高强与否王李这种同归流打法是没什么概念,但好歹是差点灭了华山一门的存在,当然要往死里夸,才能显得华山等人虽输但只是对手太强。
“哼!这群畜生一共十三人,为首一人更是那嵩山派的左冷禅,不用想也知道是嵩山十三太保,没想到只是提议解散了五岳联盟就这般报复,如此霸道,若是让左冷禅这个盟主继续做下去,只怕五岳剑派都可能变成五岳派了!”
听到岳不群的话语,王李暗暗心惊:没想到剧情居然崩坏到如此地步,引的左冷禅亲自出手,好在我为保万一亲自赶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李儿,你怎么来了?”
“此事说来话长,师父您先坐下休息调养,我慢慢说来。”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