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我娘，”月落尘脸色没有任何波动，轻笑一声，“可我也谢谢你的好女人，让她能够脱离苦海。”

“初阳……”轻揉知道自己完了，一脸颓废，但最后还是想得到一句话，“那你为何对我这么好？”a

“你小时候是我的玩伴啊，你忘记了，可是我记得，”月初阳眼眸复杂，带着一丝绝望，“啊哈哈哈哈……”

到头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

月落尘轻笑一声，“可惜，她不是你的玩伴，我娘才是！”月落尘就是要让他羡慕绝望，这还不够，自己就在加一道。

“不说什么？”月初阳停止大笑，完全一脸崩溃的看向自家儿子，“你再说一遍。”

“老子和玉老是生死兄弟，你觉得你和谁是玩伴？！”月老家主实在没忍住，妈的！到头来就因为这个？！

老子真的愧疚玉兄啊！

这是哪来的蠢儿子！

若音眨眨眼，瞪大嘴巴，“就因为这个啊？为什么在月落尘娘救你的时候，你不问问她为什么救你呢？”

“……”月初阳再次被扎了一刀，“哈哈哈……原来一直都是她，一直都是，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我是爹的女儿，我是月家的子嗣！”月馨儿完全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不是月家的女儿！

月如已经跌落在地，随后眼眸狠厉，骤然间扑向月落尘，“都是你！都是你！你去死吧！”

一瞬间，月大伯冷笑一声，抬手一掌将月如拍在地上，“该死！”

“如儿！”轻柔回神，扑向月如，“如儿，你怎么能伤害如儿！”

“咳咳咳……”月如口吐鲜血，目龇剧烈，“我是爹的女儿，我是！”

然后，“嘎”一下，死了。

“如儿！！”轻柔崩溃，“你们害死我的如儿·！月初阳，即使不是你亲生，但这些年难道没有一点感情吗？就算让她们不是，那三年前死去的那个儿子也是啊！”

“不是！因为他除了我不会有任何子嗣，”月落尘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我娘在我出生后，就给他下了绝育药，永远不会再有其他子嗣。”

“什么？！”

轻柔眼眸瞪大，随后一脸溃败，“好狠，好狠，我输了！”随后看向同样不可置信的月初阳，“月初阳，我是真的爱你，只是我不配，求看在以往的份上，放了馨儿吧。”

“……”大长老沉默，一旁其他长老只是眉头皱了皱眉，随后叹息一声，算了，也是月家对不住玉家。

月大伯一手扶额，这个最快的尘子！

“轻柔，我问你，三年前是不是你陷害玉歆？”月初阳手紧紧攥起，看向轻柔，虽然他已经知道答案，但是还是想听她说。

“是，”轻柔抬眸没有了伪装，一脸死亡之气，“因为我嫉妒她，没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她一点都没有逃，若是她反抗，我是不可能成功的。”

“爹，我是爹的女儿，”月馨儿一脸不可置信，扑向月初阳，“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