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诡秘之(三)真正的一代暴君(1 / 1)

“精致的桌子上放置着很多人听说过却没有几个人见到过的东西——“三件邪物(铁质鼎、戒指、长生符)”。严密的仓库里似乎除了这三样东西也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了……,那些干瘪游荡鬼魂只能算是这三样东西的历史见证者。”

站在桌子前的徐涵一动不动的盯着桌子上的东西观看,他除了震惊之外就剩下了好奇的目光,“三样东西能把千百年搅的死人无数也真是世间邪物了!”

「铁质鼎还是不间断的从裂缝当中散发着黑色的气体,长生符碎裂的地方仍旧不停的留着鲜红的东西,戒指的古老裂纹似乎吸收着什么见不着的一些“怨念”。」

“一个这么小的东西为什么渗出来那么多的红色液体呢?”徐涵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他不知不觉的就伸手过去触摸,可是手还没有摸到长生符渗出来的红色液体时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了。徐涵能感觉到弹开他的力量大的恐怖,要是刚才自己的手不顺着那股力量移动卸力可就真的一只好手报废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红色的液体触摸不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力量在仓库中似乎变小了许多,徐涵回想起来进入仓库以后所遇到的突发意外——好像每一次需要用力量的情况下都使不出来自己原有的力道,最为关键的是每当要用力的时候就会身体发飘,浑身的肌肉就和萎缩并且僵硬了一样。

木桌上的红色液体碰不了那“铁质鼎”里散发的黑色气体总可以碰吧?徐涵不死心的把揉了一会的手伸向了“铁质鼎”裂缝处的黑色气体。这一次没有像上一回那样弹开他的手,只是这一回手一伸过去就看到黑色的气体开始侵入皮肤。当要把手迅速撤回的时候却怎么都撤不回来了,好像有一只力量极大的手拉住了他的手一样,徐涵只能眼看着黑色的气体先是侵入了手部的皮肤,然后很快的转移到了全部的身体,没有过去太久黑色的气体就笼罩了整个人。

“黑色的气体散去留下的却不在是原来的徐涵……。”一个被关进“铁质鼎”的邪恶之人终于逃出了暗无天日的地方,他就是(陈国)的一代国君也是一代出了名的暴君——陈校。

「当年盗墓贼打开了(陈国)翟王后的墓,就是这三个盗墓贼的举动却放出了铁质鼎的邪恶之物——“欺骗了千百年来所有人的陈校”。其时放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陈国)君王陈校,他只是拥有陈校残留记忆的阴魂不散的组合实体(也就是怨念实体),为了报复陈校所做的一切所以做尽了恶事,不光利用陈家后人杀人放火还利用陈悦轩挑出几个家族之间的恩怨。为了更好的发展势利抗衡几个家族长生不死的人,陈校利用铁质鼎制造了许许多多的冤魂还有无面孔之鬼,他就这么无所顾忌的生存于世间,突然有一天三个特殊来历的人改变了这一切。」

逃离“铁质鼎”的束缚是陈校千百年来最重要的一件事,经过百次以上的努力都因为有一个人的存在而没有成功,那个人就是先行从“铁质鼎”中跑出去的冤魂们!他们化身实体掌控着“铁质鼎”的动向。

“冤魂实体化作的陈校消失以后真正的一代暴君陈校迎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徐涵作为一个被选择利用的人无意识当中触摸到了陈校的“引诱之手”,就是那一刻起陈校终于可以逃脱“铁质鼎”的束缚了。

“离开束缚的陈校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躯体,他的身体只能永久的留在了那个“铁质鼎”里,被封存在那永远没有光亮的“铁质鼎”黑暗空间当中,永生永世无法逃脱……。”占据徐涵的身体后陈校感觉很不适应,他不管怎么用劲力气都没有任何反应,还有就是自己的魂魄似乎又一次被强力的束缚住了(哎!可能是刚占据别人的身体所以有些不适应)。陈校站在桌子前适应了一会才开始注意眼前的一切,他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很熟悉,但是周围的环境却又十分的陌生。看了一圈以后陈校还是把目光锁定在了眼前的桌子上,这张桌子他相当的熟悉而且就是他费劲力气找到一位能人才制作出来的一张特殊桌子。想当年为了“铁质鼎”可以安全的放在宫里陈校寻遍了整个国家才请来了一位能人,为了给制作放鼎的特殊桌子耗尽了无数的财宝还有无数的人力。「传说上古时期有一种可以通达三界的神树“神桃树”,这种树即可以辟邪也可以联通阴阳之地。陈校靠着一些传说就派了无数人去寻找此树,经过耗损了不知多少的人力终于寻找到了一棵神树,只是寻找到树木后却无人能辨别真伪,最后找到能人辨别才认定是“真的神树”。主要的材料全部找齐后就开始了制作,经过近一年的制作才终于制作好放置“铁质鼎”的特殊桌子,很可惜……。」

“看到桌子陈校就就想起了千年前的一幕幕过往……。”(欺骗,一切都是欺骗)陈校咬牙切齿的想要砸烂桌子但是自己用不上力气,所以轮了半天的拳也没能损伤桌子半点。桌子上的东西害得自己丢掉了江山不说,还害得被一直困在了黑暗当中,陈校伸手拿桌子上的“三样邪物”只想要彻底的毁掉,可是拿了许久也没能拿起来一样东西,“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附着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

“一代君主怎么可能没有上天的庇佑呢!”陈校拖着徐涵的身体在桌子周围一圈又一圈的转,他不甘心刚逃离束缚就被别人的身体又束缚住!突然之间一股来意不明的力量牵住了陈校的手,他低头一看一只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在抬头看向桌子却发现桌子上的戒指不见了。

自从被动的戴上戒指那一刻陈校就觉得自己开始出现了更大的危机,因为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不受控制的开始一点一点的被抽离走。

晃晃悠悠的离开桌子周围,陈校一边走着一边试图拿掉戒指,只是费了很多力气也没能从手指上拿掉,手指上的戒指就像长在了手指上一样。与此同时陈校看见戒指上的所有裂痕都开始抽取他的灵魂……戒指上的裂纹也慢慢的变多变密……还有戒指的颜色也变的越来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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