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这女子对你很重要啊,这么急着将她摘除干净?不惜拉你皇兄们下水?”
朱棣文发现了,心里已然决定这个女子留不得。
看着墨桦生的眼神也渐渐冷了些,之前觉得亲儿子不如一个外人,心里不平衡的很。
墨桦生的优秀让他忘了终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所以就这点来看墨桦生再优秀也挨不过他的儿子。
史书上哪位痴情的帝王有过好下场。
“儿臣知错。”
“行了起来吧,改天带那个女子来,让朕也一睹仙人之姿。”
皇帝挥手,漂亮的女人果然是祸害啊!
“谢父皇。”
悄悄松了一口气,可想到那婚事就头疼。
“那赐婚的事……能不能……”
“下月初就把婚礼办了吧,你回去准备吧!”
墨桦生的欲言又止,作为过来人的朱棣文岂能不懂。
墨桦生无力反驳,整个人都有些颓废,语气满是无奈。
“父皇……”
还想说什么,确是被朱棣文挥手打断。
“去吧,太晚了,回去歇着吧!”
“是,儿臣告退。”
拒婚不成,这元月才开始,婚期定在二月初,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该怎么办!
出了皇宫,拍打自己的脸颊,只希望有些事可以尽快解决,婚期来之前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突然很想尽快回去那个陌生的家族。
回到府上,连夜叫来了刘义刘礼,商议太子造反一事。
书房中,桌案上被消息信件埋没的墨桦生,正翻阅着手中的来自凉州的信件。
发现其中十年前的凉州一战透着猫腻。
“加快进度尽快摸清楚太子动向。”
“是!”
刘家兄弟在办正事的时候,是绝对的严谨。
“临海那边可有消息?”
头也没抬,换了另一个信件再看。
他记得临海那里安插了人,几个月了,也该有消息了。
“有,林风来信说叶乾杉那里有了新发现。”
刘礼在一堆信件中准确翻出一封有红色印章的加急信件,双手递给墨桦生。
接过信件,一览无遗,看到最后,忍不住勾起唇角。
太傅,原来当年路家将军的死亡不止有太子的功劳,还有你啊!
想想十年前,路家两位青年将军,路洛川与路洛宁两兄弟是多么英勇无畏,十年如一日的守卫凉州不被敌人侵犯。
却在一场必胜的追逐战中,被手下副将联合参将给暗害了,二位英雄憋屈的死在那场战役中,着实令人惋惜。
那个正二品副将正是如今的太子,十年前不过二十岁,正三品的参将便是太傅司徒震,当年三十五岁。
十年的时间,这两人用尽手段逐步高升,一个成了太傅,一个是当朝太子爷,而真正的英雄却化做尘埃被埋没在历史的长廊里。
“好好查查太傅十年前在凉州做了什么,以及近十年的所作所为。”
这下就有意思了,只要太傅罪名落实了,不仅为英雄平反,还不需要娶他的女儿,这圣旨赐婚就做不得数了。
真好。
“是,公子。”刘礼应了,一直都是他与林风联系的,所以这个任务自然有他亲自跟进。
一旁等着的刘义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金色纸鹤,以及一面铜镜。
“对了,小公子来信说,洛仙子似乎有在凡界出现的迹象,只是我们可能发现不了,还送来了这个。”
说着将手中的东西转教给墨桦生,退到一旁。
这个洛霏雪听墨昌明说过,她是仙界掌管雪季的女仙,是水神幺女,仙界的人都会称一声洛上仙,或者雪仙上。
不过在墨桦生看来就与司徒秋风那样的大小姐没两样,什么都有占为己有的模样,真是一模一样。
就像这个的赐婚,也是她一个贵族女子亲自求来的,女儿家的矜持似乎在她身上看不到一样。
“嗯,没事了,抓紧时间完成任务,我可不想与那个女人成亲。”
“是,公子,你放心,属下也不愿意让那样的娇小姐做我们大夫人。”
重要的事情结束了,刘义说话的样子又不一样了。
“对的,公子,我们只接受言姑娘,其他女人,一概不接受。”
刘义的大嗓门在这个时候尤为突出,墨桦生头疼的揉着眉心。
“赐婚的事先不要告诉弦卿,等事情差不多时,我亲自告诉她。”
将手中的信件收起来,纸鹤瞬间就焚化了。
“是,公子,属下告退。”
刘氏兄弟收好自己的任务信件,等到墨桦生点头,才转身离开。
墨桦生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路姗姗也该知道一下她的父亲是如何亡故的了。
转而又望着桌子上小山一样的信件,认命般一封封拆阅,有些无关紧要,有些确实至关重要。
真的是,这些神箭人员又该整顿整顿了,什么破事都要他亲自决策,养着他们是吃白饭的么?
神箭的人员在这个时候被他们神秘的头领惦记了,不少在外执勤的小头头,确是喷嚏不断,还以为受了风寒,回了联络点就抓了几贴药要来喝。
而墨府书房里,墨桦生打着哈欠,看了一夜的信件,也才处理了一小半。
这大过年的,也真是不让人安生。
直到言楠烬伸着懒腰,闯进来大喊好冷,这才知道这天已经亮了,书房里的火盆也灭了。
“墨染啊,听说你在书房待了一夜,都干嘛了?”
打着哈欠趴在桌案上,盯着墨桦生的两个黑眼圈使劲的看着。
“你看呢!”
墨桦生无奈笑了笑,只觉得更是精神,可眼周围却是酸胀,腿脚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一样。
“不看,看不懂。”
一把推开墨桦生伸过来的手,又看了桌子上摆满了信件,有那么一丢丢心疼这个男人。
年纪轻轻,却要像个老头一样,成天坐在这里处理这些破事。
“我要拿信件,你手压到了。”
这话多尴尬啊,她还以为墨桦生要摸她的脸呢!
“咳,看什么看,该吃饭了,工作在忙,还是需要吃饭的!”
反正马上就吃早饭了,言楠烬的双手干脆压着不放了,将其他文案也抱在怀里就不撒手。
望着墨桦生晃着脑袋,那意思是就不给你,你怎么着吧!
墨桦生笑了,干脆放下手中的毛笔,背靠椅子双手撑着桌边看着言楠烬。
要是以后的每一天都能这样看着她,似乎也不错。
“言楠烬,你真不打算嫁给我啊,我可是听说昨天晚上太子与四皇兄已经请旨要娶你为妃,”
说着脑袋靠在椅背上,揉着眼睛。
“不嫁给我,你还真打算嫁给皇兄吗?”
言楠烬一听这还得了,谁要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况且还是仇人,她才不干。
“那不可能,就是下了圣旨我也不可能嫁给他们,我可是土匪窝长大的,怎么能被关在皇宫一辈子。”
说着跳上桌案坐着,一手抹着鼻子,双只脚不停的晃啊晃。
“再说了,我要嫁的人,只能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不管是皇子还是皇帝,通通不嫁。”
一番豪言壮语,却等不来一声赞叹,说着回头,却发现人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
“墨染啊,你说我未来的相公到底会是谁呢?”
会不会就是你呢?
这么想着,不自觉的笑了笑,脑海中闪过一个酒鬼新郎的画面。
轻手轻脚的拿来毡被盖在墨桦生身上,自己爬在桌案上,撑着头欣赏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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