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想对不起老婆孩子(1 / 1)

荷花欣喜地望着邢狂,开心道:“是啊,是啊,狂,你是该给我一个名分了,要不,就趁着现在,大家都在,你就宣布一下吧。【更多精彩请访问】”

今晚的宴会是私人宴会,带什么人来当舞伴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如果邢狂在这里真的宣布和荷花在一块儿的话,意义可就不同了。

他之前,已经对外宣布了,木子汐,是他的女朋友。

再来这么一出,没有好处,况且,他也不想做对不起子汐的事儿。

邢狂摇晃了下杯中的红酒,温和地冲洛老道:“洛老,我和荷花,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你们太一厢情愿而已。”

他知道,荷花是被洛老特意安排过来的。

所以,稍微和她走进了一些,这就造成了荷花和洛老的误会。

当洛老逼迫他要公开荷花身份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面,只有一件儿事情,那就是木子汐。

“邢狂,你可不要擅自做主,今晚公布你和荷花在一块儿,确实是一个好时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明年的股东大会我会另立总裁。”

现在洛老正在拉拢各方股东,邢狂也感觉到了,他开始在被架空。

按着洛老的意思,和荷花在一块儿,似乎对他是有好处的。

一开始,他也将这样的好处给看得很是重要,甚至也有动过真和荷花在一块儿的心思。

但现在,他很清醒。

哪怕是一无所有,他都不想对不起一个人。

“洛老,很抱歉,让你失望了。”邢狂微笑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荷花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冲他问:“邢狂,你真要这么狠心吗?”

邢狂再次道:“抱歉。”

洛老突然被邢狂气得很是生气,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扬手就将手中的酒杯和酒水冲邢狂砸了过去。

邢狂闪身,成功躲避开了冲他砸落过来的杯子,杯子从他身边飞过,砸落到了地上,发出碎裂声响。

“邢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洛老脸色十分难看。

“洛老,我感谢你的好心,但是,我不能够对不起我老婆还有我孩子。”

邢狂转身,头也没有回地离开。

洛老气得脸色惨白,一旁的荷花声音里满是诧异:“干爹,他刚刚说什么?他孩子?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和谁呀?”

洛老眉头蹙了起来,瞪了荷花一眼,命令道:“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邢狂出了宴会厅的大门之后,感觉外面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此时他的脑子里面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件儿事情。

他要立刻马上迅速地冲到木子汐的面前,他要给她解释,要告诉她让她误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子汐看了一眼窗外,月朗星稀,想必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现在的她,是个孕妇了。

虽然没有真的怀孕,但她在培养自己真的是个孕妇的这种思想,如果靠肚子里面的孩子将邢狂给抓住的话,这算不算是卑鄙呢?

但一想起荷花嚣张的模样,她就不想妥协,她就是要靠着肚子里面的孩子上位,怎么着?

子汐也不知道在和谁叫板,为自己是个孕妇这件事情充满自信的时候,房门口突然传来响声。

子汐小心翼翼挪动了过去,她的手中举着扫帚,眉头紧蹙,盯着门外的人。

房门很快就被人给推开,邢狂从外面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脚一踏进房门,他的头上就遭遇了一扫帚,被打的他捂着头大喊:“好痛啊,子汐,你轻一点儿呀你。”

邢狂的声音,让子汐握着扫帚的手抖了一下。

怎么是他呢?也对,应该是他,她这里只有他会这么无法无天一次次地自己闯进来。

她刚刚砸他的力道不大,看着躬身捂着肩膀的他,子汐丢掉扫帚,往沙发走了去。

一坐下,她就冲邢狂质问:“你跑我这里来什么意思?”

邢狂看着她眉头紧蹙的样子,断定她是生气了。

他想了想,很认真道:“偷人。”

“什么?”子汐脸色莫名发红,她没有想到,邢狂会说这么无耻的话。

而且他还在给她加重语气肯定:“对啊,偷人,偷你。”

看邢狂一本正经的样子,子汐脸更加地红。

她从沙发上走了起来,动作迅速地徘徊着,脚步有些凌乱,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消化自己刚刚听到的信息。

“邢狂,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子汐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气还是在开心,伸手指着邢狂的时候,声音特大。

邢狂焦急冲她跑了过来,修长的手臂一把就将她给搂住,动作直接,毫不犹豫,他的唇冲着她的而来。

热烈的吻蔓延开去,子汐脑子空白,邢狂的口腔里还有酒味儿,这家伙,现在是意识不清醒吧?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子汐抬脚,想要踹他一下,却被邢狂一下子放开了。

他的动作快于她的,她要踹他的脚僵在了空中,没有动弹。

耳畔是邢狂热烈温柔的话语:“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是,看,我都已经付诸行动了。”

子汐诧异:“什么行动?”

“要你。”

空气当中染上了粉红色,子汐的脸像是火在烧一般,被邢狂亮晶晶的目光盯着,感觉随时都会被融化一般。

邢狂自己点燃的范围,很快就又给熄灭。

“哎呀,现在不能够随便碰你,你可不是一个人了。”邢狂搂紧子汐的腰肢,将她往沙发的方向拖拽;“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该多休息,来,来,坐下吧。”

子汐被邢狂摁在了沙发上,然后他想了想问她:“你现在是个孕妇,需要注意些什么呀?”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子汐脑子嗡嗡作响:“我怎么知道?”

她伸手揉着还在发红的脸,对于邢狂的行为,她充满了愤怒,什么意思呀他?是他主招惹,却又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他干嘛要他,当她是木头吗?没有感觉吗?

子汐为自己的感觉充满羞耻的同时,觉得邢狂很是可恶。

面前的邢狂却特认真:“我去给你热牛奶,喝了牛奶之后,你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