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会让人有着一种惊恐的感觉,像是永远也看不透一般。
如此的感觉让人很是抓狂,因为太过于不真切了,所以疑惑。
让子汐更疑惑地是,苏萌似乎只是真的想要回忆她的过去而已,所以就这么叫子汐来了,给她说说而已。
就像是多年不见的朋友,在重逢之后相互寒暄而已。
苏萌冲子汐道:“好了,我回忆完了,送你回市区吧。”
不等子汐回答,苏萌就起身往工厂那扇破旧的大门走着。
子汐没有停留,迈动着脚步跟着苏萌走着。
一路无话,子汐睡得晕头转向的,终于是回到了市区。
苏萌将车子停下,冲子汐一脸的歉意:“按理说,我是该将你送回家的,但不想让你误会些什么,所以就到这里吧,你下车打车。”
子汐哦了一声,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她现在路边冲苏萌车子远去的方向挥舞着手臂,看着苏萌的车子从眼前消失之后,她才将举着的手给收拢了回来。
那是一种十分不真切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觉得怪异的感觉。
她竟然和苏萌和平相处了那么半天,而且他们之间竟然还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子汐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使劲捏了一下,一种疼痛的感觉传来,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提醒自己,苏萌那个女人,如同是迷一般的存在,现在的她根本就看不清楚,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子汐打车回去,脑子里面都是苏萌和邢狂的曾经。
当时听苏萌说的时候,因为太过于突然,她有点儿思考缓慢,这下子和苏萌分开之后,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按着苏萌的说法,那个时候的苏萌和邢狂是很相爱的。
那么疑惑就来了,他们是怎么分开的呢而且邢狂似乎还有一点儿不待见苏萌。
子汐越想越是觉得心情低落,她一想起回家之后,还要和邢母较量就有一种抓狂的感觉。
让子汐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抓狂地那么迅速,完全就不给她一种反应的机会。
她的脚才刚刚踏入大厅,还没有来得及去倒杯水喝,耳畔就传来了一抹发冷的声音,冲着她质问:“去了哪里”
子汐的目光寻着声音的来源处张望过去,看到了满是愤怒的邢母。
邢母侧面的沙发上坐着邢狂,他的脸色也很是不好。
子汐的心咯噔了一声,这是要审问她的架势。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这才想起来自己和邢狂约定见面,却和苏萌离开并且没有告诉邢狂的事情。
“妈,老公,我有些累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好不好”
子汐恳求,邢母一副不放过她的模样,冲着她质问:“你觉得可能吗”
子汐求救的目光望向邢狂,这个时候,她期待着他能够站在她这一边,期待着他能够帮忙。
但邢狂根本就不看子汐一眼,俨然就是一副不会搭理子汐的架势。
子汐放弃了要求邢狂的想法,反正她心情真的不好,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子汐冲邢狂道:“你今天晚上睡书房吧,我真的很难受,先上楼了。”
也不等邢狂同意或者是不同意,子汐迈动着脚步迅速地就往楼上走,她知道的,作为老婆,作为儿媳妇儿,她的这种做法都是挺过分的。
但是现在的子汐,什么都不想要去顾忌了,她真的很是难受,需要找一个的地方能够让自己好好地疗伤。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子汐往着楼上走的脚步,一步也都没有停留。
她很快,就走到了楼上,身后是怎么样的一副场景,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让自己去看。
她身后的邢母都要炸了,伸手指着楼梯的方向,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等到子汐从邢母的面前消失不见之后,邢母冲一旁的邢狂问:“儿子,这个女人是在给我脸色看吗”
不等邢狂回答,邢母的声音就拔高了起来,冲着邢狂大声地喊:“你说,你说,这个女人是什么态度呀她真将自己给当成这个家里面的主人了吗她是这个家里面的主人,那我呢我算什么”
邢狂还在为子汐放他的鸽子,打她电话她打不通的事情而生气。
现在才察觉子汐的情绪也很是低落,她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状态,邢狂并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儿,邢狂却是十分迷茫的,他疑惑地望向一旁的邢母,冲邢母问:“妈,你就别生气了,消停一点儿等明天我让子汐给你认错,好不好”
邢母哼了一声,不肯再搭理邢狂。
邢狂望着楼梯,犹豫了会儿,还是迈动着脚步上了楼。
子汐一进屋子就将房门紧紧地给关着,她整个人都在一种难受的状态当中,将自己给关在屋子里面,不出来一下下。
邢狂伸手扭着房门,想要将房门给打开,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没有打开的房门的他,愣怔地在门口站着。
他轻轻地敲了下房门,冲子汐问:“子汐,你还好吧”
要是在平时的话,子汐最愿意见着的人,自然就是邢狂,最想要听见的声音,自然也是邢狂的。
可是现在,子汐却觉得特别的讨厌。
是的,她听见邢狂的声音之后,觉得讨厌,十分十分地讨厌,前所未有地讨厌。
她瞪着紧闭着的房门,没有出声。
外面的邢狂又敲了下房门,冲子汐道:“子汐,把门打开一下,行吗”
子汐冲着他拔高声音大声地喊:“不行,不行,邢狂你不准进来,你不准进来,我不想看到你。”
“木子汐”邢狂冲子汐吼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你把门打开,我们谈谈,行不行”
“不行。”
子汐仰靠在沙发上,目光紧紧地盯着紧闭着的房门,脸上是一副愤怒的模样。
门外的邢狂呆愣地站了会儿,然后轻轻地说:“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那天晚上,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过子汐,她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呆了一夜。
一夜的时间,足以让她想明白很多的事情,一夜的时间,也足以会让她澎湃的情绪开始变得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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