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在心里面安抚着自己,只是去见见而已,并不是说见了之后就一定要嫁给或者是要怎么样的,只是去见见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w
给自己安抚了好几遍,子汐才下班。
一出酒店的房门口,子汐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没错,那车子就是邢狂的。
这家伙自从知道她在哪里上班之后,就一直都会出现在她的面前,真是让她觉得很烦的,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了,这才清净了几天呀
子汐正在心里面对邢狂充满了抱怨,邢狂就已经迈动着脚步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他在她的面前站定。
然后目光柔和地盯着她,对她说:“子汐,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我不饿。”子汐拒绝着。
“那我们一块儿去看电影吧。”邢狂依依不饶。
子汐依然拒绝:“我不想去。”
“那去逛街吧,怎么样”
“我不要去。”
“那我送你回家,这总可以了吧”
到了最后,邢狂的声音开始变得低落了起来,冲着子汐询问。
一听他这样的语调,子汐的脸色就很是不好,她问邢狂:“你能不能够别这么缠着我呀你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挺烦人的吗”
面对子汐的指责,邢狂委屈巴巴地道:“我这是在追你呀,你感觉不到我的心意吗”
对上邢狂的那副模样,子汐就有着一种要抓狂的感觉,然后就觉得,真的是没有办法和邢狂交流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邢狂,真的只有一种抓狂的感觉。
她并没有再拒绝下去,而是拉开他的车门径直在他的身边坐下。
她的这个举动,让邢狂的脸上立马就扬起了笑容,想必邢狂是以为自己有希望了,所以才会那么开心的吧
他刚启动车子,子汐就不紧不慢地对她说:“我这周末要去相亲。”
邢狂好不容易才启动起来的车子立马就熄了火,他并没有顾忌他的车子,而是将诧异的目光砸向子汐。
邢狂的声音很大很大,冲着子汐大声地嚷嚷:“木子汐,你刚刚说什么”
看样子这家伙是接受不了,子汐拔高声音对着他说:“我说,我要去相亲。”
邢狂的态度很是坚决,也很是霸道,他冲着她命令:“不准。”
子汐就在想,腿长在她的身上,自由的她,邢狂是谁呀还能够管得着她吗她爱怎么着都是她的自由,邢狂是没有管她的资格的。
所以,子汐的目光冷冷地望着邢狂,她一字一句十分严肃对他强调说:“邢狂,这是我的自由,我们没有关系了,所以,请你放弃我吧。”
她觉得她的话算是温和的了,但是不知道哪一个字儿惹着了邢狂,邢狂突然就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她的肩膀,冲着她大声地喊了起来。
“木子汐,木子汐,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无情很残忍,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你”
子汐被邢狂摇晃地头晕,她突然就冲着他吼起来。
“邢狂,因为我不爱你了。”
两个人分开的话,这就是最无望的理由了吧,因为不爱了,所以再怎么着也都不会将就的。
子汐冷着脸,对上了邢狂的目光,她发现邢狂的脸色一点点地暗淡了下去,他的目光里面裹满了伤痕。
他抓着子汐的手一点点地放开,他无力地看着她,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子汐拧了包,打开车门径直走了下去。
她知道,她给予邢狂的这一重击有些发狠,但是她在想,这一次过后,邢狂应该就会知道安分了的吧。
却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他照常出现在了她的酒店门口,为她带了早餐。
当邢狂将手中的牛奶和面包递给子汐的时候,子汐没有去接,她只冷冷地看着他。
而邢狂却是在冲着她微笑着的,他温柔着声音对她说:“你最爱吃的面包,最爱喝的牛奶,尝尝吧。”
子汐冷着脸,问他:“邢狂,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说了,我不爱你了。”
她都已经那么无情了,可是邢狂却是那么地平静,他说:“但是我爱你呀。”
真是受不了这样的邢狂,这样的邢狂,真是让子汐觉得难受。
她没有搭理邢狂,从他的身边离开,他也美誉阻拦,但下午的时候,他还是出现在了酒店门口,说是要送她回家。
虽然邢狂显得很是热情,但是每一次子汐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都不肯搭理他,如此几次之后,邢狂也并没有觉得无趣,他依然充满了耐心。
倒是子汐的经理有意见了,那天下班,她和经理一块儿出来,邢狂突然就窜到了子汐的面前,像是一个见着了糖果的小孩儿一般,笑容灿烂。
他很是大声地冲着子汐喊:“子汐,你下班了呀”
他那突兀的声音,让一旁的经理给吓了一跳,经理正要发飙的时候,发现出现在他和子汐面前的人竟然是邢狂。
邢狂是这家酒店的大客户,所以经理再怎么地生气,也是面带着笑容。
他冲邢狂打招呼:“邢总,这么巧呀,你来酒店是有事儿”
邢狂点了下头,对经理说:“是啊,是有点儿巧的,我是来特意等子汐的,感觉挺不错,说明我和她有缘分。”
邢狂那话,很是欠揍,子汐冲一旁的经理说:“经理,你别听他胡说,没有的事儿,他只是脸皮厚,非要在我们酒店赖着而已。”
经理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借口道:“那这样吧,你们聊,我先走了。”
子汐摇晃着脑袋,追着经理的脚步,冲经理道:“经理,你别这样呀,不是还有事儿吗我们一起走。”
子汐当着邢狂的面,就上了经理的车子,她今天约好了的要去相亲的,虽然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但还是还是希望不要给弄砸了。
车子启动之后,经理问子汐;“小木呀,你和邢总的关系看上去似乎挺亲密的哦。”
“经理,你别误会,我现在和邢总,清清白白的,我”
子汐焦急地想要解释,经理却将她给打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呀,你可以借着这一层关系,为我们酒店多揽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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