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道声音,众人看去门口。
而张国邦也似乎感受到威胁,止住了脚步,一脸的茫然。
张国兴微微皱眉,蓄势待发,因为他的感觉告诉自己,来人有点危险。
门口走进来四个穿着粗布袍子的人,其中为首的那个竟也有着先天二重巅峰的境界,其余几人也有后天五六重。
张国兴紧皱眉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张羽的声音传来。
“你们想干什么?”张羽把沈梦涵护在身后,眼睛冒火的瞪着其中一个中年人。
而沈梦涵也微愣了下,这个中年人不是谁,正是当初绑自己去废弃工厂的其中一人,也是当时率先对张逸发起攻击的平寸头。
显然,张逸狐疑了片刻也记起了这个平寸头是谁,不禁苦笑,细声嘀咕道:“当初为什么没有狠下手杀了他呢,大意啊。”
洛倾城刚刚走到张逸身边,就听到这话,不由白眼直翻:“杀戮永远不是变强的理由,一个人若以打败对方而证明自己,那他就输了。”
张逸闻言,嘴巴微张。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洛倾城剜了他一眼,然后脸蛋微微泛红,素手拿出纸巾,轻拭了男人嘴角的血迹。
“张老,我是天山门长老风正安,今日带着几个弟子来拜访你们。”为首的那位老人扫视了下一片狼藉的大厅,拱手作辑,很是有礼貌的说。
“嗯?”
张国兴微微一愣,百思不得其解,天山门属于隐世门派,从来不参与世俗的事情,也很少听到他们会下山的,今天突然拜访,让张国兴心存警惕。
仿佛知道张国兴的疑惑那样,风正安微微一笑:“其实今天我是冲着张逸张大少来的。”
此话一落下,一片哗然。
“哼,果然是扫把星,一回来就惹上了这么多的事情。”张国邦怒气冲冲,不过眼里闪过几分阴霾,张逸惹得敌人越多越好,那么就算不用自己杀他也有人代劳。
天山门跟张家不一样,一个长期在隐世里修炼,而张家只是世俗的家族而已,说不定天山门的高手如云呢,不然一个长老都有先天二重的高手,那其他人更甚。
为此,张国邦心中已经笑开花了,看来今天张逸不死也得死。
张国兴怒瞪了张国邦一眼,紧皱眉头:“不知为了什么事?”
“我”
“爷爷,就是这些人当时不但想杀了二哥,还想杀了我跟梦涵的。”天山门长老刚想说话,张羽冷冷的指着那个平寸头。
听到这话,张国兴眉宇间闪过几分怒意,双眼迸发着寒芒:“怎么回事?”
不得他不发火,一个是张家的天才,一个,嗯,张逸是没得说的,在他的心中有着无可超越的地位,不然当初也不会给他弄了两个职位,还有一个是未来的孙媳妇,这些天山门的人竟然想将自己三个心头肉都杀死。
如今,他不管天山门有多雄厚的实力,惹怒了他,照样将这些人全杀。
“是这样的”
张羽缓缓把那天篮球比赛后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众人没发现的是,已经晕倒的张华此时缓缓的退出大厅,面色阴沉。
“风长老,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听完张羽的述说后,张国兴冰冷的说道。
风正安也是怔了一下,显然他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怒瞪了那名平寸头一眼,大吼道:“是不是真的?”
“三长老,我,我”
“说。”
“是的,但我们也是受人摆布罢了,是大师兄说让我们下山教训几个人的。”平寸头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你大师兄他们呢?”
“死了,都死了。”
“嗯?”风正安微微皱眉,猛然煽了平寸头一巴掌:“孽徒。”
然后,深吸一口气,略微尴尬的看向张国兴:“张老,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面,也不知道门派里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张逸几人对视了一眼,既然不是来寻仇的,那他来干嘛的?
“我说风长老,是不是我们张家的孽子得罪了你,但是你不好意思说,张逸这个孽子我们不会管的,要怎么处置你们自己看着办。”张国邦微微皱眉,阴冷的说。
风正安一愣,面色阴沉,怒斥道:“谁敢办他,我办了谁。”
“嘎?”
这话,让所有人都不禁懵了。
“若你们张家中的人敢欺负他,别怪我们天山门不客气。”
风正安的每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滞状态。
有人则是一脸的抽搐,欺负他?
他不欺负自己算是偷笑的了。
但他们此时似乎忘却了张逸回来的时候,他们的嘴脸究竟有多恶心。
“风长老,你这是?”
风正安没有理会张国邦,怒瞪着平寸头:“孽徒,还不滚过去道歉。”
“啊?”
“跪下。”风正安将平寸头提到张逸面前,然后怒声喝道。
扑通
平寸头面色发白,双膝下跪,身躯不断的发抖,昭示着他内心的恐惧。
旋即,以风正安为首,剩余的三人皆来到张逸面前,鞠躬,歉意的说:“张大少,对不住。”
此举吓坏了所有人,整个张家顿时针落可闻,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逸,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究竟是谁?
开玩笑,就算是天山门弟子做错了事,身为长老的风正安也没理由放下姿态,向人鞠躬道歉的啊。
毕竟他们就是天山门的标志,如今这个动作可不可以理解为,整个天山门都忌惮张逸?
此时所有人都觉得天旋地转,目光复杂的看着张逸。
现在他们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废物了。
而核心人物的张逸,此时满腹狐疑,他自己也不知道天山门在搞什么鬼,难道平寸头当时醒了,知道了自己是三年前的那个死神?
旋即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你们这是干什么?”
“张大少,先前我们并不知道这帮孽徒竟下山对付你,还请原谅。”
张逸哭笑不得,也不管众人惊悚的目光,耸耸肩说:“现在我没事,不怪你们。”
“现在能告诉我,你们此次来的目的了吗?”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