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多左右。
此时文物局的会客厅里,一个西方老人正襟危坐在那里,细看的话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拿茶杯的手也微微颤抖着,似乎因为某些事情而感到恐惧那样。
在他的后面,坐着十几个金发碧眼的大汉,也是一脸的恐惧。
不一会儿,会客厅里再度迎来了几个中年人。
两伙人坐在会客厅里,神色都是一样,眼眸深处都有一抹恐惧。
此时包贝与黄彪作为接见这两伙人的代表,神色夷然自若递坐在那里。
“那个,我想问一下,死神什么时候醒过来?”西方老人似乎按耐不住了,连忙看向黄彪问道。
黄彪还没来得及说话,包贝皱了皱眉:“你等得不耐烦的话可以亲自去找他!”
“……”
老人面色一僵,讪笑了下,没有说话。
不过心里却是涌起了一股阴霾,现在连一个后天五六重的家伙都敢对自己这样说话,若不是他是死神的人,自己非得一巴掌拍死他不可,实在是可恨!
不过他知道华夏有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兴许以前他并不害怕死神,但是如今,死神两字犹如千斤巨石那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骤然间有种后悔的感觉,在印尼的时候,为什么不将他杀死?
当时自己都知道,一旦不将他扼杀在摇篮中,任由他成长的话,那么他的成长速度肯定会快得惊人。
如今,很好证明了这一点。
现在的张逸,可以说横着走也没有人管得了他,毕竟鸿蒙之主不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而且半年之战他也听说过了,这一场隐世里史诗级的战斗,让所有家族门派的人都对他忌惮几分,甚至是恐惧。
神通四重初期!
天啊!
这才过了半年,他已是神通四重初期了。
而半年的时间,自己就晋升到了三重初期,对比之下,自己实在是太弱了。
想当初自己还将他吊着打,如今风水轮流转,他是吊着自己打。
若不是当初的鸿蒙长老阻拦,怎么会早就如今的张逸呢?
想到这点,老人面色一阵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阴晴不断。
眼底深处,闪烁着一抹惧色。
昨晚手下的人说死神让自己亲自去一下内蒙古的********的文物局,不用想,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这些手下惹上他了。
至于为什么不杀那些红衣大主教以及大主教,无非就是想要自己像血族那样,归顺魔神罢了。
但是他又能如何?
连血族这个千年屹立存在的组织都归顺了,现在的张逸只要动动嘴皮子,不需要他亲自出手,血族的人都会亲自来解决天主教。
见到尤里西斯吃瘪,包贝很是开心,心情无比的愉悦,当然,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有张逸的震慑在后面。
不过这些日子被天主教的欺压,如今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了。
看着面色僵硬的尤里西斯,包贝觉得倍儿爽。
但有人就只有深深的恐惧,尤其是何川,这个蒙古之狼的何川,当他们一进门的时候就见到了尤里西斯,也很清楚这个老人至少有神通以上的境界。
但是谁曾想到,他们这些人的眼底深处,都闪烁着与自己等人相符的恐惧。
连一个神通境界以上的人都对张逸这么恐惧,他们蒙古之狼又算得了什么?
要知道,就算是他们的狼主,也只有半步神通境界罢了,想要突破却迟迟不能突破。
何川坐在那里,细看的话可以见到他的在哆嗦着。
可以这么说,整个蒙古之狼当中,就数自己是得罪张逸最深的了。
但能怪他吗?
一个鸿蒙之主却这么低调做人,但他却是高调做事,当时又有人冒充是张逸,而且狼主说那个青年可是神通境界,但是却觉得张逸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就先入为主递以为张逸只不过是普通人,那个青年才是真正的张逸。
殊不知,张逸不是普通人,而是达到了一个返璞归真的境界,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境界。
“张门主昨晚一晚没睡,需要补眠,所以各位耐心一点!”相对来说,黄彪的语气就客气很多了。
不过他只是对尤里西斯说的罢了,他可是对蒙古之狼没有多少的好感!
毕竟他可是见到了这些人想要对付自己门主呢。
不远处的房间里。
一股幸福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着。
洛倾城站在窗前,俯视着楼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张逸不出声响递在她身后抱住了她,轻声问道:“在看什么呢?”
“数字化时代,让所有人都变成了低头一族!”洛倾城素手指了下楼下的那些人说道。
张逸一怔,面色一阵古怪,旋即莞尔笑道:“以前不离不弃的是夫妻,现在不离不弃的是手机。”
“一机在手,天长地久,机不在手,魂都没有,其实古人早已了然,不然怎么会有‘机不可失’这个成语呢!”
听到张逸的话,洛倾城不禁一愣一愣的,没好气递说道:“穿上衣服,尤里西斯来了。”
“来了就来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张逸轻声说道。
洛倾城满心欢喜,旋即转过身,两只白嫩的小手捧着张逸的脸庞:“你就会甜言蜜语。”
“只有你,才能享受本少爷的甜言蜜语呢!”张逸快速在洛倾城那粉嘟嘟的脸庞亲了一口说道。
“没对应蕾说过?”洛倾城似笑非笑地问道。
张逸面部抽搐了下,随即说道:“没!”
“好啦,解决这件事就去玄女宫修炼了。”洛倾城没好气地说道。
“嗯!”
就在此时,房间门被敲响。
“谁?”
张逸皱紧了眉头。
他很清楚,不管是文物局的那些人,还是黄彪,包贝等人,都不敢来打扰自己,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一个晚上没睡过,顶多就是派几个人在那里等自己醒来告诉自己尤里西斯他们来了。
不过他是一早就接到了尤里西斯的电话,即便醒了也不过去罢了。
如今有人来敲门,这让张逸百思不得其解!
“我!”门口那里传来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