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逸的话,张永祖一阵愕然,不解地问:“没有啊。”
“没有?”张逸轻轻皱眉:“那她们是怎么躺在这里的?”
“那时候有五个高手在啊,只不过是最后鬼医前辈让那五个人去了隐世帮忙罢了。”张永祖笑着说道。
张逸闻言也就释然。
他倒是给忘记这一茬了,当初救出自家师傅的时候是让莫维的五个亲传弟子陪同师傅回来的,有了神州大陆的人在,极乐陵的人自然不是对手。
至于自己堂妹他们为什么会受伤,估计是因为当时那五个人来不及,就好像自己这次回来罢了。
“小逸,他们为什么叫你张殿主?”张永祖略微沉吟,问出了张家所有人都感兴趣的问题。
因为当时的情况如今他还历历在目,这么强大的一百多人,居然齐齐下跪,尊称张逸为张殿主。
他,以及张家的人都很想知道,张逸如今是什么实力,那些如此强悍的人究竟是哪里来的,张逸又是什么身份?
虽说他已经知道张逸是鸿蒙之主,但是最多也就张门主罢了,而且那一百多人绝对不是鸿蒙的人。
张逸闻言,不禁苦涩。
当初为了参加天才选拔赛而在神州大陆随便设立了一门魔神殿,殊不知这些人就这样叫了。
不过张逸没有多解释什么,耸耸肩说道:“说来话长,我知道你们都很多问题,迟点再说吧,照顾好芷箬就行。”
在张芷箬的病房呆了一会,然后又去旁系受伤的两个人病房,治疗了他们之后,张逸是苦笑不已。
敢情自己是忙碌的命。
最后来到司徒季同的病房。
这时司徒季同已经醒了过来,当他见到张逸的时候,激动得几乎跳下床。
“你慢点。”三娘淡然说道。
司徒季同讪笑了下,深深地看了张逸一眼:“小逸,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脸上难掩激动,这段时间,各个世家皆是人心惶惶,夜不能寐,生怕这些恶魔随时前来。
如今这个神话回来了,噩耗终于可以终止。
虽然不知张逸是什么实力,但是只要张逸在,他们就不怕。
要知道第一次见张逸的时候,连自己爸爸都曾说不是张逸的对手。
如今是个一年多,张逸的实力还不是突飞猛进吗?
三娘白了自己这个爸爸一眼,没好气地说:“怎么,是不欢迎冤家来吗?”
司徒季同一怔,挠了挠头,压根就没有长辈的架子,应该说这时他很识趣的没有反驳女儿的话。
以往不管自己怎么说,小雪都不会看自己一眼的,但听说自己受伤之后,她的心情就瞬间沉入了谷底。
张逸看了下三娘的神情,不禁哑然失笑,不管多远的距离,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最终还是敌不过亲情的召唤。
血浓于水,见到三娘好像有原谅司徒季同的迹象,张逸是打心里的开心。
不管怎么说,他的女人,应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虽说自己可以给,但他还是希望她放下成见,跟司徒季同和好如初,有了父母的祝福宠爱,她脸上的笑容都会多出很多。
“别误会,只是现在大敌当前,我才跟他说话的。”看见张逸嘴角扬笑,三娘轻声说道。
张逸一愣,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是是是,三娘你说什么就什么。”
“冤家……”三娘不禁一阵嗔恼,最后发现洛倾城也是掩嘴轻笑,面色一阵尴尬,此时此刻的她,哪有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神魔女呢。
“小逸,那些都是什么人?”良久,司徒季同皱紧了眉头问道。
张逸耸耸肩,撇嘴说道:“我的敌人。”
“啊?”
“别啊了,他们的企图还不仅仅如此,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所有事情都不用管。”张逸轻笑了一声说,坐在了司徒季同的床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可是……”
“这是我与他们之间的斗争,既然这样,那就看看谁的命更硬。”张逸冷眸一凝,双眼闪烁着肃杀之气。
“冤家,怎么样了?”三娘双眸紧盯着张逸,岔开话题问道。
她不想男人再想这些问题,反正不管怎么样,自己与他,同舟共济,有什么困难就一起面对。
张逸放下司徒季同的手腕,笑笑说:“不碍事,我开一个药方,按照药方上的去煎药,不到一礼拜就可以出院了。”
“小逸,谢谢你。”司徒季同感激涕零的说道。
张逸站起身,轻搂三娘的腰肢:“无需,看在我女人的面子罢了。”
在司徒季同的房间呆了一会儿后,张逸就带着两女离开了医院。
刚走出医院,张逸脚步一顿,看着三娘欲言而止。
三娘轻轻眨巴了眼眸:“冤家,怎么啦?”
“三娘,让你妈妈回来照顾你爸吧。”张逸思绪了片刻说。
三娘一怔,俏脸轻点。
“你答应?”张逸满满的不解,原本还以为她会想一会的呢,殊不知直接答应了。
“奴家岂敢忤逆你的意思?”三娘面带谑笑地说。
张逸嘴角微微一抽,对于三娘的打趣很是无奈。
“妈妈听说这家伙受伤之后其实也挺焦急的,现在就等一个台阶下了。”三娘正色道。
张逸错愕了下,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估计这一年来司徒季同跑中海的次数不会少,久而久之蒋亚梅肯定会原谅他的,只是欠缺一个台阶下罢了。
回到车上之后,张逸没有启动车子,双眸一直在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两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空荡荡的,没人也没车,也不知他在看什么。
“冤家,怎么了?”三娘满腹狐疑。
张逸轻轻晃动了脑袋,启动了车子道:“没,我在想欧洲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三娘与洛倾城闻言,心里满满的心疼。
张逸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一直以来他都在隐忍着不爆发,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乱。
一旦乱了,那么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是欧洲那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又不能亲自过去解决,他心里有一根刺。
要知道那边的都是他的兄弟姐妹,一回都市就听说欧洲死伤严重,他岂有不担心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