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李卢萍注定跟皇家有关系,但是现在这个年代不能有皇家,所以才会给她起了李卢萍这个平庸的名字用来压她身上的皇气。
叫她长乐公主或者清平公主会增加她的皇气,只有李卢萍可以压制一下。再说,这都什么时代了,哪儿还有什么公主,也不全对,一些特定的地方,公主还是成群结队的。
她做梦的事情没多少人管,李显宗走了之后,我端了把椅子坐在了她房间门口,心说用个什么样的方法把她骗到金同村去,老这样耗着我的时间可不行。
还不等我去找她,她先一步出来找我,说:“你进来。”
进去后她说:“我仔细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绝对不是做梦,我是不是跑到一座坟墓里面去了?我记得好像在那里看到了你,还有一个是你哥。”
同样一个魂。肯定是记得清楚的,不过却不能跟她说明,直说:“收拾收拾,明天一早跟我一起去金同村。”
“我干嘛要听你的?”李卢萍说了声。
我施展出了摄魂术,与她目光短接了起来,敲着她梳妆台的一角说:“我让你去,你就得去,不去的话,我就杀了你。”
李卢萍面上多了几分恐惧,马上冲外面喊:“来人呐,来人呐。”
这里不大,李卢萍屋子里的声音,李显宗都能听到,马上带人跑了进来:“长乐怎么了?”
李卢萍还没开口。我就说:“我劝她去金同村呢。”
李显宗哦了声,跟李卢萍说:“陈浩先生是我请来的高人,今后一段时间,你都要听他的,知道吗?”
“凭什么?”李卢萍反问。“我可是公主。”
李显宗揉了揉太阳穴,不好在这里呆着:“还麻烦陈浩先生好好照顾长乐才行呐。”
“叫她李卢萍就是,对她有好处。”我说。他呆岛扛。
李显宗对我的话十足相信,连忙点头答应:“好好好。”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李卢萍对于李显宗的不作为很是不解,气呼呼扭头看着我,还没开口,再被我的眼神给吓了回去:“你敢告状?信不信就算我让你父亲把你许配给我,他也能答应!”
“你敢。”李卢萍指着我。
“少指着我,马上去给我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去金同村,不然我立马去下聘书。”我说。
李卢萍不相信:“我才不信。”
我摸了摸鼻子,脸上挂上了自认为邪恶至极的笑容,对外喊道:“我要给李卢萍治病,期间会有一些动静,不管听见什么。都是幻觉,不要进来破了我的法阵。”
李显宗的声音传来:“好的陈浩先生,我们保证不进来。”
“你们都离开这里一千米远,如果我没开门。你们都不准靠过来。”我继续喊。
李卢萍一个劲儿发呆,等到外面的人都走了之后,我这才看着她说:“现在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他们都不会过来,你觉得,我们应该做什么好呢?看你跟林黛玉似的,明显阴阳调和不当,有一阴阳互补之术,可以调和一下,你有没有兴趣?”
李卢萍忙往后靠去,身子斜靠在梳妆台上才停下,惊恐说:“我……别,我马上收拾东西。”
“那就快点!”我厉声说。
李卢萍侧着身子别过我,见我如牛粪般可怕,即便是收拾东西的时候,也一直将眼神放在我身上,我心里暗说了句:“哥,这都是跟你学的呀。”
李卢萍收拾好了一包裹后,说:“我,我收拾好了。”
“恩,等我一下!”我说完后出了门,端来了还魂汤给她:“喝下去。”
“我喝,我喝,只要你不对我做那个就行。”李卢萍说。
果然,人都得治,要好言相劝的话,现在根本没有半点希望让让她去,这就好解决多了。
李卢萍的包裹就放在梳妆台上,她自个儿坐在床上,我检查了一下她带的东西,也就几件衣服,我问:“李卢萍,你堂堂一个公主,怎么连一些饰品都没有?”
李卢萍说:“我们国家穷,买不起。”
这也太寒碜了,不过我见她说话的时候身体不停颤抖,脸色也铁青,马上走了过去,将手按在了她额头上:“哪儿不舒服?说!”
李卢萍如见了瘟神一样,迅速后退,然后说:“我想上厕所。”
我噗一声就笑了出来:“你什么情况?你要上厕所你跟我说呀,赶快去!”
李卢萍马上就跑了出去,不过我等了将近十分钟都不见她回来,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提着她的包裹追了出去,出去后问前面的人:“李卢萍去哪儿了?”
“公主刚才跑过去了,不让我们跟着。”
“尼玛,我是为了谁呀,这么躲着我!”我抱怨了一句,迅速追过去。
跑过去好远,在胡同的一角见到了她,这是一个死胡同,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大喘了几口气:“你跑,你再跑啊!”
李卢萍见我后马上站起来,后面是墙壁,她已经没有去路了,我堵在前面,竟然将她急哭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呀,你一直粘着我做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跟你说对不起,你别再吓我了。”
我心说我是不是真的做过分了,毕竟是一个女生,娇生惯养的,到我这儿来各种粗暴,这种落差太大,确实受不了。
走过去说:“对不起,不是故意要吓你,去金同村也只是给你治病而已。”
“我不信。”李卢萍说。
“那你去不去?”我问。
李卢萍盯了我一会儿:“我不跟你一起去。”
“哟吼。”我乐了,直接伸手过去将她给扛在了肩上,往回带。
我现在是半人半尸状态,力量很大,扛她不是问题。
直接将她扛到了李显宗面前,说:“我带她去金同村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得看什么时候完事儿。”
李显宗见了我肩上了李卢萍,心疼不已:“好好,还麻烦陈先生好好照顾萍儿,别让她受了委屈。”
“不会!”我信誓旦旦说。
其实知道李显宗的意思,就是让我别太凶了,我装作不知道而已。
李显宗见我没有会意,叹了口气:“刚才陈司令来了,给你安排了一匹马,说速度快一些。”
我往外看,陈靖那头行尸马正被绑在树上,我走过去将李卢萍放了下来,解开缰绳后骑了上去,李卢萍正要逃跑,却被我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如揪小鸡崽儿给提了上来:“还想跑!”
这行尸马比普通的马要厉害太多了,即便现在再上来一个人,对它也没有半点影响,毕竟它是不知道累的。
“给我准备二十斤猪血。”我在马上跟李显宗说。
这马要补充能量,得靠血!
李显宗马上让人现杀一头猪,给我装了二十斤猪血,密封好了之后,我呆在身上,学着陈靖的模样大喊一声:“驾。”
这马疾驰出去。
李卢萍这次学乖了,不再反抗。
夜里有月光,马能看得见路,没用停歇,不过这里距离金同村太远,又因为是晚上,花费时间很长,且马的速度越来越慢,到了一处山林后,停歇下来,分出一些猪血让马吃了起来。
我将李卢萍提了下来,放在一边说:“歇会儿。”
李卢萍眼神就没从我身上离开,我在她眼前挥了挥:“傻了?”
“你才傻了。”李卢萍说,然后又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觉得你会有些熟悉!”
我呵呵一乐,或许是因为后世的见面,影响到了现在吧,不然陈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觉得我有些熟悉,我虽然大众脸,但也不至于这么多人觉得熟悉。
“你不是做梦梦到我了吗?或许上辈子我们见过呢。”我说。
李卢萍不再说话,我们歇息了将近半个小时候,正要再次上马,前面却来了一骡子队伍。
这个时期的农村,每家每户烧煤炭都是来这边的黑煤洞用骡子驮的,所以出现骡子队伍很平常,一般一人看管一头骡子,骡子身上一般都会系上铃铛,以免骡子弄丢,这样也可以根据声音找到骡子在哪儿。
前面一串串铃铛声音传来,快要接近这里的时候,李卢萍突然喊了一声:“救命呀,救命呀!”
“谁在那儿?”那骡子队伍传来声音,不一会儿,那队伍的人就来了,看了看我们,“怎么回事儿?”
我有些气愤看了李卢萍一眼,李卢萍害怕我的眼神,不敢与我直视,直接说:“我是清平村的人,我被人挟持到了这里,麻烦几位大哥带我回去。”
这些骡夫听后十分愤怒,看着我说:“只有土匪才会抢姑娘,来来来,一起打死他算了。”
李卢萍却于心不忍:“别,我只要跟你们回去就好了,不用打他。”
骡夫们听了李卢萍的话:“那你快过来吧,我们天亮刚好要把煤炭送往前面村子,到了那里,你再自己回去。”
李卢萍恩了声,往前走去!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我说:“你既然觉得我是在害你,你走就是,回头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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