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在马路起床的时候,詹妮仍然躺在床上熟睡着,昨天晚上她累坏了,先是晚餐前的餐前点心,到晚上的宵夜。两人一直宵夜到天亮,直到詹妮累的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动弹时,一切才算结束。
“宝贝……”
躺在床上的詹妮只是“嗯”了一声,然后说道。
“我好累啊……我今天要休息一下……”
她真的累坏了。
“好的,我去一趟公司,等晚上我再过来找你。”
……
马路驾驶着汽车沿着第36大街一直驶出了城,在一处森林道路的路口右转,驶入了这片天然森林,十几分钟后一片如茵的绿地就映入了眼帘,然后就是一栋现代风格的大楼——玻璃墙倒映着附近的绿地与森林还有碧蓝的天空。
这里就是帝国调查局总部。过去的几年中,马路差不多每周要来这里七天。像他的妻子抱怨的那样,他对这里比自己的家还熟悉。
汽车经过警卫岗哨的重重检查之后,驶入了大厦,然后停在距离大厦100米的停车场,车一停好,马路就朝着大楼走去,马路向大厅警卫再一次出示了他的证件,并进行登记。经过警卫的检查进入大厅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告示板,标出今天的危机等级。一共有四个等级,绿、蓝、黑、红。今天,像往常这个时候一样,是最高的红色警戒。
这并不是说,真实的警戒级别就是红色,而是一种提醒,提醒着每一个帝国调查局的特工——帝国始终处于最高危机之中。
今天这里比往常都要繁忙。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大堂里,女秘书抱着文件盒穿梭来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哒哒”直响。空气里有一股地板上光蜡的味道。
来回走动的人们在那里小声讨论着他们手中。在大堂的远端,有一个巨大的铜质帝国调查局徽章——一个巨龙缠绕着地球,龙的爪子紧紧将地球控制在其掌握之中,似乎正用那冰冷的眼睛冷酷地盯着整个地球,这实际上就是他们的职责——紧盯全世界!
而在徽章的两侧,则一个个整齐的星徽,每一个星星都代表着一个牺牲的帝国调查局特工,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星星代表着他们。
站在电梯门等了一会,马路就走了进去。
电梯在八楼停了下来。门廊上淡绿色的霓虹灯名牌照着绿色的地毡,再衬上绿色的墙壁,整条走廊看起来绿多功能,这里也有一股地板蜡的味道,不过还夹杂着浓浓的香烟的气味。房门沿着走廊一字排开。这里便是帝国调查局第三处特工们的办公室。有些门半开着,里面传出打字机的劈啪声,或是电话铃声。
他一直来到走廊尽头,然后推开一扇门,一名女秘书坐在一间办公室外,那个秘书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请稍等。”
然后她拿起了电话。
“喂,方处长,马路到了。好的,我知道了。”
说罢,面无表情的女秘书就站起身。
“请跟我来。”
她走到门前,先是敲了下门,然后推开了门。
在马路进入办公室后,她就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厚实的房门。
马路人还没走进办公室,坐在那的处长就站起身说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甚至都不等他回答,方境之就注意到他脖颈处的些许抓痕,笑道。
“果然,一切顺利,怎么样?满意吗?”
“我说,老方,你是问我什么呢?”
直接从办公桌上的雪茄烟盒里取出一根雪茄,马路点着雪茄说道。
“你是需要我汇报什么?”
“什么都行,怎么样?她可是闻名的伦敦的大美人儿,这个任务要是传出去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羡慕你,老同学,要不是因为你我是老同学,我都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方镜之的话换来的是马路的白眼。
“任务这么好,你怎么不去?我都不稀得说你。我都结婚了,你居然还给我这样的任务。”
“哎呀,瞧你,这也是为了帝国牺牲一下嘛,就是因为你结婚了,所以你才是最适合的人选,如果你没有结婚的话,她不顾一切的爱上了你,到时候要离婚的话,那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
对于老同学的说法,马路倒也没有反驳,他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次任务他确实非常享受,不仅仅是香艳,而是……詹妮绝对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上瘾的女人。
“不是她重要,而是她的丈夫。”
方镜之自己拿了一根雪茄烟,点着后,抽了一口说道。
“他的丈夫是英国的第七代马尔博罗公爵的三子,1874年与美国百万富翁的女儿詹妮·杰罗姆结婚的现年进入英国下院。1876年-1880年其父任爱尔兰总督时他任其父的秘书。去年自由党执政后,他与另外三名的保守党人组成所谓的“第四党”,鼓吹一种进步保守主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马路有些不解的问道。
“意味着分裂,他的这一举动肯定会导致保守党内部的分裂,为了平息分裂,一但保守党重新执政,肯定会想办法笼络他,用什么笼络?”
“权力!”
吐了口烟雾,马路说道。
“他们肯定会用权力来笼络他,也就是说,一但保守党重新上台,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进入内阁,成为英国政府的重臣。”
“对,就是这样,所以,也正因如此,我们需要提前做好一些准备,你知道的,在调查局,我们的永远都要未雨绸缪,要把棋下在前面,她这次来大明旅行的机会正好,你的任务就是接近她,我们并不一定要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情报,但是……”
看着老同学,方镜之在道出调查局的信条后,又说道。
“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将来,谁知道呢?”
吐了口烟,方镜之一副兴致盎然的说道。
“怎么样,你们进行的怎么样了?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