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刚才那逗比是谁?”
钱聪刚一走,上官琦的声音便立刻在秦默的耳边响了起来。
秦默顿时就乐了,笑问道,“怎么,你也看出了他是个逗比?”
上官琦白了秦默一眼,得意道,“你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秦默你怎么和这样的人还走的这么近啊?怪不得你也是流氓呢?”
上官琦的眼眸中忽然多了几分嫌弃。
“……”秦默汗颜,无力地看了看上官琦,“你想哪儿去了?钱聪原本是我们班上的恶霸,只是最近才让我给他教训的脾气都没有了。”
“嘻嘻,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手段嘛,那今天中午我可要去天台了,本小姐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季小的对手。”上官琦的小脸上写着难掩的兴奋,眼神中满是期待。
秦默又是一阵无语,他很清楚上官琦这妞打的是什么主意。
秦默也懒得再理会上官琦,直接将目光转向了一直没有吭声的陈诗韵。
虽然陈诗韵刚才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秦默眼角的余光还是捕捉到了刚才她的注意力其实一直是放在他的身上的,显然是对他很关心。
秦默沉思了片刻,才扭头冲着陈诗韵真诚道,“诗韵,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和她是真的没有任何的事,你不要多想。”
陈诗韵本来是不想理会秦默的,但是耐不住秦默的死缠烂打,便转头瞪了秦默一眼,嗔道,“哼,那你说说你们两个刚才去干什么了?”
秦默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的尴尬,脑海中又浮现出在女厕所里面那尴尬的一幕,那简直就是他秦默这辈子遇到过最为恐怖的事情。
陈诗韵见秦默扭捏,始终不肯开心,心里更是郁闷,便丢下了一声冷哼,“哼,你不说我就不问了,你以后也不要理我了。”
一想到秦默和上官琦两人在外面干那啥羞羞的事情,陈诗韵肚子里就是一阵莫名的怒火。
“别啊,我说还不成吗?是这样的,那个、这个,她让我去给她送、送苏、苏……”秦默脸色依旧十分的尴尬,最后的一个字始终是难以启齿。
“苏菲?”陈诗韵下意识的接道,因为她平时也喜欢用这个牌子。
“咳咳,那个,这个,就是这个。”秦默面色窘迫的点了点头。
陈诗韵脑海瞬间空白一片,完全不知所措了,一个女生让一个男生给她送苏菲,这两人之间难道还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默一看陈诗韵的脸色变了,当即便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忙是连连摆手,迅速解释道,“诗韵,你别误会,我和她是真的没有啥关系。”
“哼,都让你送苏菲了,你还想狡辩?”陈诗韵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怒火和失落。
秦默额头冒出几条黑线,心里有种想哭的感觉,这尼玛不误会好像真不大可能。
无奈,秦默只能将事情的原委全部一股脑的告诉了陈诗韵,“诗韵,是这样的,其实我是上官琦的保镖,所以……”
秦默便将他是怎么认识上官琦,然后又是怎么误打误撞的成了上官琦的保镖这件事告诉了陈诗韵。
陈诗韵听着这一切,那感觉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秦默竟然是上官琦的保镖?
不过仔细一想,陈诗韵倒是弄明白了一些事情,怪不得秦默对上官琦转来这件事如此的不伤心呢,现在看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秦默你没有骗我?”陈诗韵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秦默忙是连连摇头,一本正经道,“绝对没有,我秦默敢用我这张帅脸发誓。”
“扑哧,不要脸,哼,我就再信你一次。”陈诗韵扑哧一笑,心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压在她心上的那块大石头也是移除了。
秦默看着陈诗韵笑出声,也松了口气,他知道陈诗韵这是原谅他了。
“诗韵,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一直就属于你嘛。”秦默冲着陈诗韵诡笑道。
陈诗韵俏脸一红,嗔了秦默一眼,“哼,你还是先好好复习吧,要是没考上二本线,我看你怎么办。”
秦默随意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太过在意,他相信他这次绝对能有一个质的飞跃。
“秦默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就在秦默准备再和陈诗韵增进增进感情的时候,一道严厉的娇喝忽然从教室的门口传了过来。
秦默被吓了一大跳,放眼过去,只见面若冰霜的白梦瑶站在门口,那双美目还冷冰冰的望着秦默。
看着异样的白梦瑶,秦默心底忽然涌起一阵恶寒,隐约觉得有些不妙,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老师有什么事吗?”秦默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梦瑶。
白梦瑶的脸色依旧冰冷,“你来一趟办公室,我有话要问你。”
话说完,白梦瑶便直接走人了,丝毫没有给秦默任何反驳发问的机会。
秦默心里疑惑不已,绞尽脑汁的想着他是在哪里的罪过白梦瑶吗?这白梦瑶的状况很不正常啊!
“秦默,你又怎么得罪白老师了?”陈诗韵问道,眼眸中还多了几分担忧。
秦默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算了,我先过去了,要不然等会儿肯定又要挨骂了。”
秦默从座位上站起来,迈开步子便往白梦瑶的办公室赶,而在路过上官琦的座位的时候,秦默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妞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几分钟之后,秦默便来到了白梦瑶的办公室门前,深吸了几口气,他才推开门小心的走了进去。
一进办公室,秦默便感觉到了从正前方射来的一道凌厉的寒芒,十分的恐怖。
秦默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硬着头皮走到了白梦瑶的面前,挤出一抹苦笑,“老师,你找我来是?”
“哼,我找你来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秦默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白梦瑶嘭的一下拍了桌子,身上的寒意更盛,那感觉就像是面前站了一座冰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