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费路南身边的女人(1 / 1)

吊脚楼的卧室中那张足够躺下四个人,挂着蚊帐的大床上,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平角短裤的费路南躺在床的正中央。在他身体的左右两侧,躺着两个全身不着寸缕,只盖着一条薄毯的女人,房间的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与印象中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形象不同,费路南很健壮,从他裸露在空气中,古铜色的上半身,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线条分明,充满力量的肌肉。

费路南拉开身边两个女人搭在他胸口的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在床上。随着费路南起床的动作,躺在他右侧的一个女人,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也跟着爬起身靠在床栏上。

这个留着齐肩卷发,带着明显亚洲籍特征,身材凹凸有致,相貌姣好,年约三十岁的女人丝毫不在意,因为自己起床的动作,导致她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滑落,使她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不多睡一会儿?”费路南看着靠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伸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团丰满,揉捏玩弄着。

女人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费路南在自己胸前的小动作,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中,取出一根有大拇指粗细的雪茄烟,用雪茄剪把香烟两端修剪整齐后,塞到费路南的嘴里,用一个铜制的pp打火机替他点燃。

完事之后抽支烟,是费路南的习惯,而这个跟在他一起从床上爬起来的女人,显然很清楚他的习惯。给费路南点完烟后,女人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轻抚他胸前一条足有三十公分长的刀疤。

口鼻中喷吐着青蓝色,带有辛辣气味烟雾的费路南,眼睛微微眯起,又一次回忆起他那不堪的童年。

勃罗费路南多拉米雷斯,这个巴西最大的军火贩子之所以会有“费路南”这样一个中文名字,有两个原因:其一,自然是方便自己在亚洲地区进行军火交易其二,是因为在他的体内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费路南的母亲是中国人!在费路南母亲年轻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到里约热内卢的红灯区后,从事色。情服务。一次在站街揽客的过程中,被当地一个很有势力的混混头子,强行带走强。奸后,便有了费路南。

在巴西,即便是从事色。情服务,也有着很大的竞争力。妓女一旦怀孕产子后,很有可能就会被淘汰。所以费路南的母亲在贫民窟藏了十个月,把费路南生下后,又独自一人回到了老本行。出卖**虽然会为人不齿,但却能让费路南的母亲过上优越的物质生活,而且她特有的东方人气质,更能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生意。

在里约热内卢贫民窟中长大的费路南,从小就表现出了跟他那个混混父亲一样的凶狠好斗。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独自一人带着尖刀闯进当地一家有名的夜总会,把自己那个正在房间里接客的母亲捅死。

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成为小有名气混混头子的费路南,带着十几个人,凭着十几把砍刀,硬生生的在马路上砍死了自己那个已是黑帮大佬的父亲,并且取而代之。

而在他搭上了军火巨商布吉尔温格特这条线后,费路南不仅在巴西黑暗世界的地位扶摇直上,在世界范围内也有了很大名气,不仅闯下了“暴君”这个无比形象的外号,更被人称为“死亡商人的代言人”,风头一时无二!

也许是回忆到了自己童年不堪的生活,费路南的脸色变得有些阴冷,用力的揉捏着自己握在手中的那团丰满。

“费爷,你捏疼我了!”亚籍女人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对着脸色阴翕的费路南求饶道。

听到女人带着一丝痛楚意味的讨饶声,费路南缓缓自己的手,有些歉意的看着身边的女人,“对不起。”

女人很温柔的对着费路南摇了摇头,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把红润的嘴唇靠近费路南的耳边,带着女人特有的娇羞,问道:“费爷,我怀孕了。你是不是应该兑现你的承诺,娶我入门?”

听到女人的话,费路南先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身边的女人,随后反问道:“红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被费路南称为“红玉”的女子,抿了抿嘴唇,回答道:“五年”

“你跟着我五年了,难道还不了解我是什么脾气?”费路南话音刚落,就冷不丁把手中烧的火红,温度足有五六百度的雪茄烟头按在红玉的肩膀上。

“嗤啦!”

空气中立刻弥漫起皮脂和毛发灼烧后,特有的臭味。红玉的脸庞因为烫在自己肩膀处的烟头,而变得扭曲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打湿了她的刘海。但即便如此,红玉还是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老板,里奥斯来了,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就在费路南用烟头把红玉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时候,卧室门口传来保镖队长阿夫纳的敲门声。

费路南跨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后,在拉开卧室房门准备出去的时候,扭头看了眼,坐在床上,一脸痛苦的红玉,冷声道:“下次不要再用怀孕来威胁我!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敢杀,更何况是你肚子还没出生的孩子?”

砰!费路南甩手重重的关上卧室的房门。

在费路南离开后没多久,另一个躺在床上装睡的巴西女人,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晃动着她胸前那对不知道填充了多少硅胶的丰满,看着红玉肩膀上那个被雪茄烟头烫出的水泡,幸灾乐祸的说道:“别以为你有了孩子,老板就会娶你!你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最后能嫁给老板的一定是我,而不是你这个令人讨厌的中国女人!”

“我是玩物,你不也是一样?”

红玉抬头看着那个巴西女人,在她身上扫了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她的胸前,用流利的英语,反唇相讥道:“假的不管做的有多大,终归是假的!我虽然是费爷的玩物,但我至少能怀上他的孩子,但你呢?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