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心里一点都不高兴(1 / 1)

“表面上装的那么坚强,其实心里一点都不高兴,既然不高兴就没有必要那么坚强的笑着!大晚上的也不要喝酒了,你不能因为自己是卖酒的,就喝那么多酒,品尝也用不上你。”她以前可能不会说现在这样的话。

可是现在……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他了,想要和他好好的在一起,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就难受。

“我喝酒是因为我想喝,何况也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最近还是挺开心的。

尤其是最近发生的唐氏和景北辰之间,还有戚盛天和景北辰之间的事情,虽然少不了他的功劳,可是看着事情朝着自己预计的方向发展,心情怎么可能不好呢?

“那就是有开心的事情了,不管有没有了,你打算在外面站多久?”她刚刚抱着他后背的时候,还有点凉意,现在两人紧贴着,暖和多了。

“那我们回去。”他喝了酒杯里面最后的一点酒。

手里的酒杯一松,呈现自由落体的掉了下去。

安静的黑夜中,听见了酒杯落地的声音。

安雅盼听得心惊,也胆战。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酒杯一样,被他不要,不喜欢的时候,就直接的抛弃掉,碎成了渣。

前面的安均炫侧了个身,她慢慢的松开他的腰肢,脸上挤出淡淡的笑意,“走吧,在站在外面吹冷风会感冒的。”

“忽然有人关心的感觉似乎不错。”他淡淡的浅笑,搂着她就转身进了屋。

“恩,这么享受我的关心,不如娶我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可以随时随地的关心你了!”她仰头看着他。

月色很暗,阳台的灯光也不亮,她似乎都看不清楚他的俊脸。

“我不娶你,你就不关心我了?那你刚刚在做什么?”他低头看着她认真的脸色,“你真的喜欢我了?不要你姐夫了?”

“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姐夫!我不知道!”她低头看着面前的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他又反问。

此刻两人已经走进了房间里面,楼上的客厅里面大亮着。

她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走开,就裹着毛毯坐到沙发上去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呢?”

安均炫看着她的动作,就在她的对面坐下,坐下之后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和酒杯。

安雅盼看着他的动作,立刻就从茶几上拿走了酒瓶抱在怀里。

看着她那么幼稚的动作,他慢慢的后仰,靠在沙发上,搭着腿,“怎么了?你让我进来,你又不睡觉要坐在这里,坐在这里无聊,我自然要喝点酒。”

“喝什么酒?不要喝了,我们讨论一下我刚刚说的话题如何?”她笑着将酒瓶裹进了毛毯里面,“你不要起身去拿酒了,我们说几句话,又用不上什么多久。”

“那要看你这话是想什么说,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他淡淡的说道。

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是那样的吗?

确定不是因为不想和她结婚?

她现在真的确定她是喜欢他的!

可是呢?

他不喜欢她。

也不会娶她。

安雅盼脸色变得忽然平静,“那你是不是现在还没有打算结婚的对象?”

“结婚的对象不是坐在我对面吗?”安均炫说着起身,“我不觉得这个问题讨论下来有什么意义,没有到那一步的时候,说什么都可能是没有意义的,我比较喜欢实际,不喜欢空谈。”

安雅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静。

背影消失了之后,她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桌上的酒杯,伸手去端了酒杯。

刚刚不想让他喝,可是现在她自己却很想喝。

她一个人倒了一杯酒,窝在沙发上,往嘴里不停的灌着。

酒精渐渐的麻痹她的大脑,意识也变得不清醒了。

她握着手里的酒瓶,倒在了沙发上,目光迷离的看着头顶亮着的吸顶灯,这么美丽的灯,那么英俊的人,可惜都不是她的。

她是不是这辈子就注定得不到喜欢的人?

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孤单一辈子,何不从头到尾都没有遇见那些人。

没有遇见那些人,就不会有那些事情了。

没有动情的她,就不会有伤心了。

眼前的景象忽然变得迷糊,她依稀听见了手里的酒瓶落了地。

“嘭”的一声响亮,可是她也没有起来,不想管了。

安均炫在房间里面洗了澡,还没有看到安雅盼的身影,就走出来找她。

躺在沙发上,长发散落在地上,手边是破碎的酒瓶。

而她的纤细的手腕自然的下垂,就落在了玻璃渣上,手背和手心泛出淡淡的红色,流血了。

他连忙走过去,将身上的毛毯扯走,抱着她起身走向卧室。

将她放在大床上,就坐在床边帮她处理伤口。

看着她泛红的脸色,就那么难过吗?

难道就一定要结婚?

结婚意味着什么,责任!

可是他还没有想好,更是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她,会不会和她一直在一起。

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非要逼得他忽然开始想,他一时间也得不到答案。

酒精落在她的伤口处,她似乎感觉有点痛了,艰难的皱了下小脸。

他的动作渐渐的放轻,处理好了伤口,才躺在床上睡觉。

周围有一股酒气还有淡淡的药味,他有点睡不着,却不是仅仅是因为这样,更是因为她说的话。

结婚?

他想来想去都得不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辗转反复一夜,也没有睡着。

天色渐渐的亮了。

安雅盼感觉自己的左手有点痛,不是一个地方,而是好几个地方都传来浅浅的痛疼。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抬起的左手,上面有几个浅浅的伤口,看着像是玻璃划过。

她昨晚好像是记得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难道是那个时候?

她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感觉身边还有一个人躺着,一般早上安均炫都起来的特别早,基本上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安均炫已经不在了。

可是今天早上,他居然还在床上躺着。

她闻着自己身上的酒气,就忽然起身了。

她的动作惊醒了身边的男人,他也起身,靠在床头,睁开眼睛看着她的动作。

她站在床边,看着他,“昨晚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什么都没有问!”

不问,不结婚,他们还是能好好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