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朱二娃刚刚往我手里塞的,居然正是两个作案工具!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把东西随手一扔,抱着棉絮和猫小姐就朝着卧室走去……
虽然我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健康强壮金枪不倒的男人……
可现在我对于这些男女之事,丝毫没有兴趣。
我潜入红树林这段时间,我必须要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做更多的事儿,了解更多我想知道的内幕。
所以现在我必须确定这个猫小姐的身份!
她跟白芊芊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行事作风都不像是白芊芊……
这让我对她的身份产生了一些怀疑。
更遑论,江平告诉我白芊芊是一号病人,但实际上也是金主的时候,我对猫小姐的兴趣更浓了。
如果说……
白芊芊是金主的情况下,那么她之前在我团队中的一切表现都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可白芊芊……真的是装的么?
她是白康的表妹,按理说,白康对她也是知根知底的,可在我们跟白康相处的过程中却从来没有听白康说起过……
这让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白芊芊真的是白康的表妹吗?
还是说……只是当时为了让我们信任,才故意编造的跟白康的关系,以增加一些真实感?
因为在我的印象当中,白康和白苟父女貌似没有同框过!
我们也根本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儿专门去找白康证实!
怀中的女孩儿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动静,看起来应该是被朱二娃给弄晕过去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放好,这才慢慢地掀开了棉絮。
房间明亮的灯光照射之下,可以看到猫小姐睡得很死,眼皮子都一动不动,可神态安详,丝毫看不出是被朱二娃强行带来的。
可这样一来我内心有些苦闷,因为朱二娃完全会错我的意了。
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让猫小姐失去意识的,可如果猫小姐在我房间里这段时间她没有任何意识的话……
那我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就会变得很困难,甚至根本得不到任何信息。
猫小姐身上还是穿着睡衣的……
不仅如此,那睡衣比较单薄,若隐若现……
我心说非礼勿视,要是这猫小姐跟白芊芊真是同一个人的话,那我真是罪过了,也真难为朱二娃这么一个好色之人居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我凑上去,先是把猫小姐的身体翻了过来,背面朝上,然后又撩开了她的头发,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这不检查不知道,检查之下真的有发现!
我知道所有经过大脑移植手术的人,不管是移植还是被移植的,在后脑勺上都会有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具体的移植过程我们也在极乐号上见到了……
可猫小姐的后脑勺上虽然没有硬币大小的洞,却有一条线……
这条线的附近都没有头发,只有裸露的头皮,看起来虽然已经留下很久了,可线条两边明显有曾经被缝合的痕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江平说的都是真的么?
现在这个猫小姐,到底是不是白芊芊?
或者换句话说……现在眼前的这个猫小姐,到底是不是曾经以白芊芊的身份一直留在我的团队之中?
还是……白芊芊到了这里之后,她的身体被别人看上,原来的大脑已经被掏空,现在只不过是白芊芊的身体,猫小姐的脑子?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呼吸越发变得急促起来,我忍不住开始用力摇晃猫小姐的身体。
一开始她没什么反应,最后我索性直接一耳光朝着她脸上扇去。
啪的一下,猫小姐遭受一记重重的耳光,嘴里嘤咛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猫小姐就捂住了自己的脸,微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我,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
可能是灯光太过明亮,晃得猫小姐睁不开眼睛,她努力想要看清我。
“你是谁啊……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我伸出一只手,直接摁住了她的嘴。
这一下,猫小姐一下子变得精神起来。
她瞪大眼睛,在我近距离跟她接触之下,似乎已经通过灯光看清了我那张残缺不全的脸。
“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你是谁!”
我一松开猫小姐的嘴,她就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这才想起,白天跟猫小姐见面的时候我是带着面罩的,那我现在这副样子她肯定没见过,甚至可能还觉得有些可怖。
“猫小姐,你不要喊,不然的话,我保证可以在一秒钟之内拧断你的脖子!”
我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比划了一下我的手,放在了猫小姐的脖子上,再加上我现在这可怖的面容,猫小姐更是吓得浑身一颤,花容失色。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猫小姐有些战战兢兢地道。
我摇了摇头:“正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我才要把你请过来……”
“等一下……你这个说话的声音,你这张脸……你是……你是……酱油君!”猫小姐好像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白天我跟猫小姐本来就有过接触,再加上我跟猫小姐见面的时候还戴着面罩,想必猫小姐也应该明白只有现在这个叫酱油君的人才可能有这张脸……
“哦?你把我认出来了?”
我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所以今晚必须破釜沉舟……必须从猫小姐身上问出点什么……
至于她把我认出来了怎么办?
后续的善后问题,我脑海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
“你真的是酱油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哪里……这里是你的房间!”猫小姐一脸震惊地道。
“你说的没错,我是酱油君,这是我的房间……猫小姐,你知道道上的规矩么?”我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猫小姐,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脖子上。
虽然她全身没有被束缚,但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或者说被吓得失去了反抗的基本能力。
猫小姐哆哆嗦嗦地道:“什么……什么道上的规矩?”
此时的猫小姐,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的那样意气风发,完全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
“你也是从都市里来的,难道你不清楚?见到了犯罪嫌疑人的面貌特征,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吗?”
我故意用一种阴冷的语气说道。
猫小姐听了,面色已然吓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