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5章 她喜欢的人是你(1 / 1)

洛听风要解释,但他能说什么?

现在的他和柳安雅还不能解绑,而且就算是解绑,也应该由柳安雅当众说分手,这是洛听风给她的承诺,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礼让精神。

因为种种顾虑,洛听风没有说出真相,只是生硬地做了一番结论:“我的事,不需要向你解释。”

“明明就是解释不出来吧。”贺子安面露嘲讽之意,并说,“离灿灿远点,再纠儿缠她,就对你不客气。”

“你又有什么立场对我说出这种话?贺子安,你对里面那位是什么心思,我都知道。”

贺子安蹙起眉,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但是和灿灿有关系,你别说你不知道灿灿喜欢你。”

哼,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这男人竟然还拿出来说事。

贺子安轻哼了声,随后毫不客气地说:“真正不明白的,是你这个蠢货!”

“你……”

见贺子安竟然在人身攻击,洛听风气愤地站起身,撸起袖子就要对他动手。

而就这个时候,何灿灿走过来,看到洛听风杀气腾腾的,忙何止道:“洛听风你干嘛呢,快坐下!”

“他骂我!”

“肯定是你做错了事,惹师父生气了。”

这么明显的偏心让洛听风瞪圆了眼睛,整个人都处在暴儿走的边缘。

何灿灿能够感受得到洛听风的愤怒,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选择维护师父,因为她觉得一定是洛听风先招惹师父的。

若是洛听风因此被气走,反而是好事,省着他再想些什么幺蛾子。

以洛听风的脾气,他十有八儿九会摔门离开,可是何灿灿等啊等,没等来他的怒火冲天,反而发现他安安稳稳地坐了下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这什么情况啊?

何灿灿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觉得不安。

为了试探试探这家伙,何灿灿主动开口,并问:“那个,你不出去透透气吗?”

“为什么要透气,这里挺好的。”说着,洛听风还拿起一杯柠檬水喝了口,然后皱了皱眉,说,“柠檬放多了。”

“不多啊,是你心里酸吧。”

洛听风因为何灿灿的话而轻轻抬起眉眼,然后,何灿灿便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飞舞出来的小刀子。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何灿灿不想再惹这个危险的人,便转过身,对贺子安说:“师父您喝。”

贺子安神色依旧,道了声谢,便拿起了杯子。

但他只喝了一口就放下,因为味道实在是酸,让他忍不住拧起眉头。

何灿灿想与师父聊一聊,然而洛听风不停地对着她的后背放小刀,那冷飕飕的感觉,让何灿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能站起身,在房间里绕圈圈。

何灿灿一边走,一边偷偷关注着洛听风,希望这家伙能转移注意力。

可不管何灿灿走到哪里,洛听风的眼神都如影随形,让何灿灿避也避不开。

真是,怎么还没完了呢?

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让他这么计较,太小气了!

何灿灿越想越气,停下脚步就要找洛听风理论。

但就是这一转身的功夫,何灿灿被悬挂的一盆绿萝碰了头,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其实撞一下也没有多疼,只是何灿灿心里毫无防备,吓了一跳。

但就是她这狼狈的样子,让洛听风突然不放小刀了,转而发出爽朗的笑出了声。

何灿灿捂着额头,对洛听风不满地说:“看我倒霉,你很开心吗?”

“对啊,好歹是个乐子嘛。”

混蛋!

何灿灿呼吸急儿促,眼睛瞪成铜铃。

然而被她盯视的洛听风却混若无事的样子,还反问了一个问题:“怎样,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好吗?”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不好了。”

何灿灿说完才发现,洛听风好像另有所指。

她很担心洛听风会借题发挥,但好在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何灿灿呢,则以这盆绿萝为题,转移了话题:这花长得真不错,不像我在的时候,总忘了浇水,每盆花都半死不活的。”

“这里的花,基本都是栀子在照顾,她很擅长养花弄草,家里也被她打理得生机勃勃。”

“那很不错啊。”

何灿灿的心思并不在花草上,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可她的点到为止,却让洛听风觉得何灿灿在强颜欢笑,同时,也对贺子安充满了怨念。

贺子安真的很过分,他可以不喜欢何灿灿,但是为什么要在何灿灿面前夸赞另外一个女人呢?就算何灿灿心大,也会被伤害到的。

洛听风替何灿灿鸣不平,张口便替其说道:“花养得好有什么用,都是闲来无事的消遣,女人呢,还是要会点本事才行,像何灿灿这样自强自立,才是真的不错。”

莫名被夸,何灿灿有点懵。

她觉得洛听风今天的状态都很不对劲儿,奇奇怪怪的,就连夸人的话从他口中出来,也变了味道。

何灿灿在这边揣摩洛听风究竟是什么意思,而这个时候,栀子的房间里却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声。

听到这声惊叫,何灿灿等人都呆住了。

贺子安最先反应过来,还未等何灿灿来得及制止,便快步冲到房间里。

此时的房间里,栀子已经清醒过来,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她缩在床儿上的一角,同时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头,很痛苦地喃喃着什么。

贺子安紧紧蹙起眉,心里着急,却又不敢贸然过去。

他扭头看着房间里另外几个人,质问道:“怎么会这样?”

楚一一同样是满面的担忧,说道:“刚刚在催眠的时候,医生引导栀子与陆川聊着过去的往事,前半段,栀子的表现都很平静,可是突然间,栀子坐了起来,还很痛苦的样子,我们想帮她,可大夫却不让。”

视线又落在心理医生的身上,贺子安又问:“为什么不许?”

“因为病人现在的状态很混乱,别人的打扰,不利于她记忆的恢复,以及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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