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来多久,白异觉得头疼,一股淡淡的香味在他鼻翼间环绕,让他头疼缓解了不少。
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乖巧窝在他的怀里,头发有些蓬乱遮住了脸庞,却显得格外的可爱。
昨晚他居然带女人回来了?
白异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昨天居然失控打破了这么多年来的规矩。
他身边的确有很多女人,却没有与她们有过关系。
他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完整,即便这样心情也不太愉悦,他不喜欢带陌生人进入自己的领地。
“该死的!”白异低咒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
同时,惊动了熟睡的白溪。
“你醒了?头还疼不疼?”白溪看见白异起身,迷迷糊糊地起身,“我去给你煮点醒酒茶。”
熟悉的声音让白异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正在穿鞋的白溪,双眸瞬间闪过一丝光亮,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爬上嘴角。
“你怎么在这儿?”白异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白溪已经完全清醒,瞪了他一眼道,“你打电话让我去酒吧把你捡回来,后来居然将我当成人形枕头抱了这么久!”
“抱歉。”白异笑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算了,你喝了酒,我怕出车祸,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要不然就在客房睡吧。”
白溪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就快天亮了,南景给她电话明天去黑山影视谈细节,也难得东跑西跑,点了点头,丢下晚安两个字,直接转进了客房。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白异忍不住轻笑一声,这丫头居然又不反锁门,就他就那么放心吗?
他那里想到白溪是个大大咧咧的个性,更何况之前拍摄节目的时候就住在一个房间,自然知道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第二天清晨,白异做好早餐到白溪门口巧了敲门,对方没有丝毫的反应。
“白溪?”
白异缓慢地推开门,看见小女人蜷缩在被窝里,蓬乱的头发衬托着白皙的脸庞,脸颊微微蒙上一抹绯红,浓密的长睫毛微微颤抖,好一副静止的睡美人画。
他知道白溪摘下眼睛,没有脸上乱七八糟的麻雀斑是个极美的人,只是从未这样仔细看过。
见她还未醒来,顺势将门拉上。
等白溪醒来的时候,白异已经离开公寓,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早餐在微波炉里,自己热一下就能吃。
白溪吃了早餐洗了碗,急急忙忙出了门。
听蓉姐姐说,南景是一个极其讨厌不准守时间的人,虽然她已经迟到了,也希望缩短这个迟到时间。
等白溪到达黑山影视的时候已经十点过了,和南景约好的时间过了四十多分钟。
“你怎么现在才来?”颜蓉看见白溪,赶紧上前问道。
“他心情好不好?”白溪不想进去当炮灰。
拍摄节目的时候就看出来南景是一个工作狂,更何况现在。
“应该没问题,合同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进去吧。”
白溪进了房间,白异正跟南景说着什么,见有人进来,两人几乎同时抬头看了过来。
“你怎么来?”白异忍不住问道。
“是我让她过来的。”南景道,“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单独跟白小姐谈谈。”
白异点了点头,看了白溪一眼出了房间。
不知道为何,白溪觉得白异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怒意,难道自己看错了?
“白小姐。”
南景的声音将白溪的思绪拉了过去,她快速走到南景对面的椅子坐下。
“你的剧本已经给编剧部门和市场部门看过了,题材还不错,只是这部电视剧有些剧情需要修改,若不能的话,白小姐就另外找公司签约。”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类题材在国外很吃香,但在帝都的确有些太过了,两个男主之间的戏份我会修改成兄弟情。”
南景见白溪没有反对,点了点头。
“修改好的剧本,我们需要再看一次,若通过就可以进行投资拍摄。”南景道,“所以合同里会有这样一个特殊条例,只有达到特殊条例,合同其余的内容就会进行,如果你同意,就可以签约。”
“这剧本是专门给你们黑山影视所写的,南特助还怕我把剧本卖给其他公司?”
“白小姐应该清楚,生意之间还是白纸黑字清楚的好。”
白溪点了点头,将南景递来的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没有任务才在上面签字坐实。
拿着合同出了办公室,多年心愿终于实现了,整个人忍不住兴奋地大笑两声,又害怕被人发现,赶紧用手捂着嘴。
正要离开,旁边的办公室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
白溪吓得失声尖叫,等看见出眼前的人是白异,才松口气,不过这么近的距离,她能够看清楚对方眼底流露的不悦。
她微微皱眉,昨天晚上还照顾他到半夜,更重要的是,她好像没有得罪他吧!
就在此时,白异的手臂直接环住了她的腰身,让白溪不由得一愣,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眼中透着困惑。
“你要干嘛?”白溪看着对方幽深的双眸,心跳逐渐加快,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背紧贴在门后,退无可退。
白异另外一只手撑在门上,直接吻上她的唇。
白溪的脑袋顿时炸开一般,震撼得无法动弹,只能被动的被他吻着。
他为什么要吻自己?
白溪反应回来,想要挣扎,对方的搂住她腰身的手逐渐加重力道,撑着门的手顺势绕到她的脑后,不让她动弹。
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幕,白溪懵懵懂懂的不知所措,最后沉溺在这一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异才放开她的唇。
“白异?”白溪舔舔嘴角,一脸莫名的呆萌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低声问道。
白异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再一次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都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更不想听见她口中说出那些让他不悦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