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我的视角(1 / 1)

何悦当然不是说要直接大张旗鼓的参与到企划当中,她也怕自己的行为搞错点什么,最后导致一些成员不参加甄选就遭了,但少参与跟不参与是不同的。

最开始我可以少参与到企划当中,但我需要保证自己在未来的团队中有足够的话语权。

索尼跟秋元康,或者说,整个坂道系的运营,在櫸坂上很多行为做法是何悦看不过去的,这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在平手的使用上了。

偶像的center位置是很不好做的,更不好做的,是那种不换C的所谓“绝对center”,纵观整个秋元康系偶像历史,所有做过“绝对center”的女孩儿或多或少都出过一些心理问题。

前田在毕业多年后的采访里,说自己已经几乎不记得11年12年发生的事情了,松井珠理奈有过让人摇头的瞬间,生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以至于在卸任的时候于舞台上晕倒,直到平手……

唯一称得上是绝对center还有不错心理素质,甚至还完美毕业的人,可能就是NMB的山本彩了,这位或许才是真正的完美center,因为从各种业务能力上,同一个团队的人没有人能赶得上她的,所以说很多时候能力才是最大标准……

另外对于櫸坂日后的路线,何悦也有话要说。

櫸坂的前三张单曲,是日本偶像历史上最惊艳,最漂亮,最优秀的三张出道曲,三张单曲结束后,整个櫸坂的形象让人对偶像这个“行业”的概念都是焕然一新,偶像历史上不是没有过这种搞反叛的,放到足够小的视角,那些地下偶像什么奇葩的路线都有,但一出道就走稍稍叛逆的路线,还能大受欢迎,甚至凭借着一首出道单曲就上红白的,即使是顶级偶像也很少能做到。

可以说,3单发售后的櫸坂,是当时整个日本女子偶像圈儿最闪亮的存在。

但一切在3单后发生了巨变。

平手出了问题,整个櫸坂,从成员跟运营都出了问题。

平手陷入到痛苦当中,而运营方面,似乎也把櫸坂迄今为止走的路线,单程了真正的叛逆跟与众不同。

他们以为这样是受欢迎的,所以愈发努力的把整个櫸坂往哪个路线上推广。

其实在何悦看来,走叛逆路线并没有什么错误,这只是个偶像路线而已,但就好像那些走做作少女,深沉心机,腹黑毒舌的综艺挂一样,特异路线的最大关键是什么?最大关键是,最终你必须把自己的“本质”落到好处。

做作少女其实本质温柔,深沉心机其实是为他人着想,腹黑毒舌其实说的都是大家心中所想……这才是关键。

而櫸坂的叛逆也是如此,你可以在舞台上表演自己的叛逆,但下了舞台,握手会上,综艺节目上,尤其是在面对你的“衣食父母”,也就是饭的时候,你应该褪下你的叛逆,表现出对粉丝的在意,能做到这点,才是真正好的“商业叛逆”。

想象一下,当你在电视上怼天怼地,在舞台上展现出跟迄今为止偶像都不同的叛逆,愤怒,反抗后,下了舞台,又对那些喜欢你们的粉丝温柔微笑,那种前后落差,那种“我只为自己喜欢,以及喜欢自己的人展露真正的温柔”的所谓反差萌,那才是何悦眼中櫸坂应该走的正确路线。

所谓“不会笑的偶像”,不是在哪都不笑,而是在舞台上不笑,给出一个漂亮的表演,然后在私下里,却能用笑容感染喜欢自己的人。

前世的何悦,作为一个几千公里以外,语言不通的路人粉丝,只能在心中想象这些,并不能真的参与其中,如今穿越而来,真正有机会参与到里面的时候,她还是很渴望做些什么的。

而要做些什么,首先要做的,则是忍耐,忍耐着,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如果只是想要我参与,然后给我点分成就不必了,我本来也对新团挺有兴趣的,但我对做吉祥物没有兴趣。”何悦把资料往桌上一丢说道。

“那何悦你的想法是什么?说出你的想法,我们才好把事情继续下去嘛。”今野道。

何悦沉吟一番后说道:“我跟你们不同的地方是,我是成员,兼顾了运营跟成员的视角,是我最独特的优势,所以,怎么选人,走什么样的路线,选什么样的歌曲,这些都是我不管的,但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成员在意的,我希望能成为成员跟运营交流的桥梁,所以,未来的櫸坂,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成员一致同意的,然后成员们还把事情反应到我这里来了,在我想你们提出看法后,你们必须接受。”

“这就有些过分了吧?如果成员说想涨工资,而且要涨到一个完美无法接受的程度呢?”今野问道。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这种条件到我这边都通不过,别忘了我不仅是成员也是运营,涨工资或者类似不合理,而且能对运营造成影响的事情,我作为运营者之一是肯定不会通过的。”

“那我们怎么保证你不通过成员来逼宫运营?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今野问道。

“很简单,我要的不是掌控运营,掌控公司的能力,我要的,是一个两败俱伤的能力,我会战友一定的份额,同时也会投些钱,所以我跟运营的利益方向是一致的。”

“但与此同时,我跟运营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同时也是成员,拥有身为成员的另一份利益在,虽然我未来仍旧会身处乃木坂和AKB而不是在新团,但没关系,我觉得的只要我仍旧身为偶像,两方的利益就是相通的,我要处理的,是身为偶像的利益想法,跟身为运营者利益想法产生根本的,不可调节冲突时候的问题。”

“我举个最极端的例子,就比如说,运营某一天说要让成员们去招待某个富二代,甚至政府官员,正常来讲大部分成员是不敢反抗的,甚至可能连告诉父母都不敢,但我,在作为成员的同时,希望在这种时候拥有阻止运营,甚至两败俱伤的权利,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

“我们不会这么做的。”今野道。

“我现在相信你们。”何悦有保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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