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商立麒一眼,他不慌不忙地将自己知道的,有关于女鬼的一切都说了出来。w . v m)
听后,商立麒纳闷道:“这一世,你应该没有杀过阿飘吧?”
“当然没有。”
“那应该是前一世的恩怨。”
“……”
冥司早推理出,女鬼与自己的仇怨是在前一世积下的,关键问题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为何女鬼现在才来找他?
“你先查查这个女人的身份。”他对商立麒说。
商立麒点头,起身朝电脑桌走去。
开了电脑,他将手绘的肖像画放入扫描仪器,然后将画扫描至电脑,通过对女人的面部扫描,入侵到公安户籍系统,从对与女人面部特征接近的已逝年轻女性。
然而,一波对下来后,毫无收获。
“你确定那女人已经死了?”
商立麒问。
“确定。”
“这么个找法要找到猴年马月啊!恐怕我今晚睡不成了……”商立麒低声抱怨,时不时地朝他投来一个白眼。
他知道自己要求商立麒帮的这个忙有点强人所难,但他没有办法。
他不认识那个女鬼,也记不起女鬼的爱人是谁,他只能像现在这样大海捞针。
“要不是为了四喜,我才懒得帮你。”商立麒瞪他一眼,气呼呼地走到他面前,伸手将咖啡杯拿起,然后又走回电脑桌前,喝了口咖啡,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门铃声。
冥司立即起身走出去。
料到这个时间,四喜差不多会过来找他,他步子迈得很急,到了楼梯拐角,看到希宸拉开门,将来人让进屋。
的确是四喜来了。
进门,她先张望了一下,然后问希宸,“冥司呢?”
“楼。”
“我去找他。”
冥司站在原地未动,等着四喜走来。
他打算将女鬼的事情告诉四喜,这件事不能再继续隐瞒,四喜现在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他必须给她提个醒,让她自己小心一点,毕竟自己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四喜脚步欢快地踏楼梯,在二楼拐角的地方,她见到了冥司,脸立刻笑开了花。
“你在等我?”
“是。”
“你知道我来了?”
“对。”
“才两个小时不见,你想我了?”
“应该是你在想我。”
“切!我才没想你。”
嘴虽这么说,可四喜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她走到冥司面前,十分亲昵地挽住冥司的手臂,笑呵呵地说:“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回家了?”
“暂时不。”
“还有事?”
“对,你跟我来。”
将四喜带进房,他示意了一下商立麒所坐的电脑桌的方向。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女人?”
四喜先是一愣,朝商立麒走过去,看清楚电脑那个女人的肖像画之后,脑不由地闪现出冥司曾经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女鬼的画面。
“她是……”
“她的身份现在还不清楚,但商立麒已经在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喜的思绪有些凌乱起来。
如果冥司不向她提起这个女人,她几乎要忘记这个女人的存在了。
“她是来找我寻仇的。”
冥司很镇定地说。
闻言,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找你寻仇?”
“没错。”
“你早知道?”
“是。”
“那你怎么不早说?”
冥司沉默几秒,淡道:“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
“她为什么找你寻仇?”
“她说我杀了她的爱人……”
冥司将女鬼的话原封不动的告知四喜,四喜不由听得愣住。
“你的意思是说,她找你寻仇,但她的目标是我?”
“确实如此。”
“这……”
她感觉后背有点凉飕飕的,想起那女人温润无害的笑容,头皮不禁一阵发麻。
搞了半天,那女鬼不是普通的阿飘,而是冲着她和冥司来的厉鬼!
她记得很清楚,在教室见到女鬼的时候,从女鬼的身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阴气,看样子,女鬼是故意将煞气隐藏起来了。
“她要杀我?”
四喜忽然有些不淡定了。
发现她脸色越发难看,冥司凝眉叹息一声,轻轻将她揽进怀里抱住。
“你不需要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我不是怕,我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莫名有些在意女鬼会向他们寻仇的原因。
抬起头来,她看着冥司,忍不住问:“你真的杀了她的爱人?”
“我不确定。”
“你不记得吗?”
“这么久远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
况且,他杀过的厉鬼不计其数,他不可能全部记得。
或许那女鬼的爱人,只是一个小喽啰,是根本不足以让他浪费脑容量去记住的小角色。
商立麒那边还在忙活。
电脑屏幕,不断闪现年轻女性的证件照,然而,又两个小时过去,仍然没有找到与女鬼容貌相符的对象。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想查出她的身份不是件容易的事。”商立麒眉头紧锁,表情很严肃。
如果是还活在世的人,倒也好办,查到也仅仅只是时间问题。
可对于一个已经死去,而且,还不确定是在何时死去的人,他真的无从查起。
“这个办法行不通。”他转头看着冥司,正经八百地说。
冥司沉默,脸色不甚好看。
“你再仔细想一想,那女鬼的爱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
“你再想想……”
“我真的不知道。”
任职冥王期间,他杀过的鬼太多了,他不确定那女鬼的爱人是谁,而且,他所做的都是他份内的事儿,他本不该为这些负任何责任。
可偏偏,女鬼找门来报复他。
要找他抵命算了,对方的目标居然是四喜,这是他万万不能忍的。
即便他能轻松解决女鬼,可他还是想搞清楚,那女鬼的爱人究竟是谁。
房静下来。
商立麒视线转移,继续盯着电脑屏幕,看着那些不断变动的女性的证件照……
最后一次看时间,已是凌晨一点钟。
他困得哈欠连连,四喜也窝在沙发里一脸睡眼惺忪。
见冥司站在窗前,盯着黑呼呼的窗户不知在想什么,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迈步朝冥司走过去。
“不早了,算你不睡,也应该让四喜休息,她是肉体凡胎,跟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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