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廷和枂逸见此对视一眼,心想这事八成有谱了,白景廷那是与生俱来的疏离态度,而枂逸却是学他装作一副不疾不徐的态度。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近训练场内。
明显的看出态度的转变,白景廷和枂逸刚一走进内室便有热茶送上,呼呼的热气虽还向外冒着,但是杯壁已经没那没那么烫手。
白景廷刚一碰到茶杯便知门道,这个老狐狸,从一开始出门就做了两手准备,若自己强上一分他们便为敌,若自己弱上一份他们便为客。
“老板还真是深谙处世之道。”白景廷微笑中带着几分讥讽。
老板听他之言戳破反而大笑,做正经状落下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作为一个大场子的管理者,自是多项语言都精通的,老板言罢便挥了挥手,在这房中的下属倾数退了出去,只留下三人。
三人分坐于四方桌的三边,呈三足鼎立之势,闲适饮茶的样子更像阔别多年的老友,既然是到别人的地盘上做交易,那拼的就是一个心性。
白景廷和枂逸一个成长与商场,一个成长于皇室,对这种手法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当下这屋内有了一瞬间的静寂。
“看来那组织已经向你们出手了。”老板打量了一会儿两人的表情,率先将茶杯放回桌上开口。
既然两人已经找来了,那必然是已经受到了深的攻击。
白景廷听言道“你们组织的事我本不需要过问,可如今已经涉及到了我方的利益,那这公道定是要来说清楚的。”
枂逸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对待这种组织,他没有白景廷的经验来的丰富,很可能一句话坏了局面。
气氛明显因为这话一僵“原来她的名字叫含蕴,我今天也是才知道。”半响老板才徐徐开口“vergedeath和深虽是一衣带水的关系,但她却很少来这里,我没见过她几次。”
白景廷点了点头也不打断他,老板便继续说道“上次特工比赛所出的古怪功夫,就是她训练出的手下,仅仅只用了一个月。”
枂逸听言心中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把任蝶她们练了几年的功夫都比下去,如果大面积传授那这能力岂不是……
似乎是看出了枂逸心中所想,老板松了松筋骨道“她是另有目的。”
仅仅只有六个字,枂逸没听懂,白景廷却是懂了,这含蕴来这里的年数绝对不短,到如今才放出这古怪功夫,而且只针对任蝶,虽然他猜不出原因,但图的定不是这世界。
“影幻然昔羽是怎么回事?”白景廷开口问道,虽然她从未显露过这古怪功夫,但从这几日所有事综合来看,她必定和含蕴有所联系。
“英国公主?王子你不知道?”老板反问枂逸。
枂逸摇了摇头,他连她妹妹的影子都见不到更何况是向她打听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参与了。”老板沉声,**oss的任何事他都无权插手无权过问。
白景廷也不再追问,这老板看来是只知其中最片面的,却不知道深层面的东西,当下就欲寻个借口离开。
“深这个组织在英国没有固定的落脚点,是流动性的,太神秘也太过于独大,如果你们想要除掉它我自然求之不得。”老板这话声音说的很轻,白景廷模模糊糊听见几个字,却也在字里行间推断出了老板的意思。
一个行业或组织太过于独大的后果就是遭到对手的排斥。
vergedeath是老板亲手带领着走向辉煌的,如此心机深沉且有血性的人怎么甘愿落于他人之下,还是个女人,只是一直没办法除掉,如今能借他人之手,他自然高兴,所以才将这两人请进来。
这白景廷给他的感觉远胜于那女人的威压。
“英国极北之处有机会你们可以关注一下,快走吧。”老板一话落下便转身就走,丝毫不给两人再留下询问的时间,今天他透露的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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